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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拿出香菸遞過來,小峰擺擺手:“我們都不會抽菸。”
佔彪接過話說:“許工,你也是中國人,開門見山地說,我們是抗日軍隊,能不能幫我們打鬼子?”小峰在旁介紹道:“他是我們頭兒。”許工點點頭說:“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我原來想過,全國都在抗戰,不差我一個。但你們找到我,我會盡力的。我可不是什麼漢奸。不過,聽日本人說不是和新四軍達成什麼協議和默契了嗎,只要你們不動鐵路線,他們也不打你們。”看著佔彪氣憤的樣子他馬上接著說:“不知道你們需要哪些情況,需要我做什麼?”說著點起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大口,眼見菸頭閃爍頓時下去一截。
佔彪觀察了許工幾眼說了聲“好”,接著問道:“我們想把這個車站打下來,裡面日軍的人數和武器配備你知道嗎?”許工顯然早就做過觀察,脫口報出:“這裡一共是皇軍一個小隊,54人,有20人守橋,南北橋頭堡各有一挺機槍。34人在車站,有一挺機槍。晚上車站裡的皇軍、鬼子都集中在東面的小樓裡住,西面的房子是值班室,有五個皇軍站崗。還有,幾名日本鐵路職員,他們和那些皇軍、鬼子不一樣,希望你們儘量不要……不要……”佔彪點點頭意即明白了,然後又問:“我們還要把鐵橋炸了,你能不能幫我們把炸藥運上去,我看有工人可以上去檢修。”
沒想到佔彪一說炸橋,許工臉色大變,霍地站起一拍桌子大聲說:“你們,你們要炸橋,那不行,絕對不行!”佔彪和小峰一看他翻了臉馬上把手伸向腰間,靜蕾撲過來拉住小峰說:“峰哥,不要,那橋是我爸爸修的,他是捨不得啊。”
佔彪長出一口氣,許工抱著頭坐下低聲懇求:“求你們了,不要炸橋,我共建了七座橋,都毀在戰火裡了,只剩下這一座了。要不是為了守這座橋我是不會在這裡給鬼子當什麼狗屁站長的。”
佔彪看看橋的方向扭過頭來說:“許工,理解你的心情,這橋是你的作品,和你的孩子一樣。但是,你也要想想,一車車的日兵透過這橋去殺害我們的同胞和孩子!還有啊,鬼子透過這橋把一車車的中國財物運回日本,你這橋在幫誰呢?!”
小峰在旁說:“看你是個聰明人,怎麼這麼糊塗,橋炸了等以後我們把小鬼子打跑了再修嘛。”許工馬上接道:“你炸了日本人也會馬上修復的,不是一樣嗎!”顯然他是有一套理論為自己的漢奸行為自己解脫的。
佔彪眼睛一眯,明顯一道寒光閃過:“那怎麼能一樣,都像你這麼想那我們就不用抗戰了,沒準還得感謝大日本天皇了。告訴你,我們炸了橋雖然鬼子還能修上,但要讓他們知道,中國人是不可欺侮的,我們不會屈服的!他修好,我還炸,一直炸到他們滾蛋!”
佔彪這番擲地有聲的話震撼著許工和靜蕾,許工低下頭來,無疑在接受著中國人良心的拷問,半晌他抬起頭來望著橋的方向自言自語說:“我的孩子們啊,怎麼都這麼命苦呢,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1906年建的……以後哪還有機會再建橋啊,這仗不知打到何年何月……我的年紀也大了。”
這時旁邊餐桌的小寶和若克已轉過來,若克快言快語接道:“你是怕我們中國人打不過小日本了?告訴你,抗戰必勝!”靜蕾拉著許工的胳膊說:“爸,我不想總被別人罵我是漢奸崽子了……爸,我也要像她們一樣當女、當兵參加抗戰。”
許工仰面閉了會兒眼睛,回過頭來對佔彪說:“其實我也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炸吧炸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請長官給個方便。”佔彪示意他繼續說,許工搖搖頭下著決心說:“我請求,這橋我自己炸!”
靜蕾一聽眼淚頓時湧出來,佔彪等人驚愕得半天不語。
剛過中午,從車站向鐵橋開出那臺壓道車,上面三個很地道的鐵路工人,是隋濤和趙俊凱、寧海強,腳下放著裝滿炸藥的工具袋。
佔彪原來的計劃是晚上偷襲,先化裝成日軍分別走近橋南北的碉堡,突然襲擊消滅護橋的日軍,如果有殘餘日兵固守碉堡就用步兵炮炸掉,然後再安裝炸藥,等有火車透過時引爆。
有許工幫忙當然要調整方案了。許工按慣例先向守橋的日軍打了電話,派出工人檢修鐵橋。隋濤三人找到了許工說的鐵橋的要害,在南面第二個橋墩上面的長方形凹處把兩個工具袋扔在那裡,然後把一根細鐵絲垂入河裡,鐵絲連著可以燃燒5分鐘的引線。只等晚上時許工在橋下的船上拉下鐵絲,點燃引線,5分鐘足夠船劃遠了,即便橋頭的日軍馬上發現跑到這裡翻到橋墩也得5分鐘以上。按這個方案風險就小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