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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細細看著這座鐵橋,輕吐了八個字:“柔中帶剛,舒展秀美。”隋濤眯著眼睛低聲說:“這些年常在這橋上過,這還是第一次在橋下我們當年的戰場上看這座橋。”接著他又用力說出:“靜蕾,我也送你八個字:‘鋼筋鐵骨,許工還在’!”
靜蕾聽罷,眼角溼潤,指揮著遊艇在橋北靠岸,領著小峰和大飛到北橋頭路邊豎著一座不起眼的小碑前跪下祭奠,眾人都跟在後面鞠躬致哀。這紀念碑上刻著當年許工捨身炸橋的英勇事蹟。
靜蕾起身凝望著已經變窄的河道,大飛告訴曉菲說:“我奶奶的抗日第一槍就是在這裡打響的。”靜蕾平靜地說:“是啊,奶奶在這兒殺過鬼子,報了國恨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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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戰車已駛進車站,八節車廂正停在倉庫站臺前,一箇中隊的日軍盡在眼前。面對日軍的幾排槍口占彪手拽著汽笛拉手遲遲未動,他知道這時車門拉開就會灌進一批彈雨,雖然我們的火力猛但不可能讓鬼子的二百支長短槍同時失語啊。
穿著鐵路制服的小峰和曹羽對眼前的情勢看得很清楚,全體戰士都在等著汽笛的命令,也知道佔彪不想有傷亡的心思。小峰捅了曹羽一下就拎著檢車小錘下了車,兩人若無其事地迎著日兵的槍口,用小錘敲著車輪和蒸汽缸,拼了命賭一把了。
看到火車司機自然的表情和動作,車廂裡又都平靜如常,日兵們都鬆了口氣。不等中隊長下令,前排臥著、跪著的日兵紛紛起身奔向自己的車廂,站著的一排日兵也陸續放下了手中的槍,因為跑向車廂的日兵也擋住了他們的槍口。
就在日兵們拉開車門的同時,震耳欲聾的兩聲汽笛拉響了。可想而知,延續下來仍是震耳的聲音則是一片輕重機槍的“突突”聲,毫不留情的子彈如傾盆大雨挾著鏗鏘的滾滾驚雷從車門傾注在站臺近二百名日軍身上,其間還夾雜著“為許工報仇”的喊聲。
小峰和曹羽在汽笛拉響的第一時間縮身跳下站臺,幾顆子彈打在他們身後。他倆迅速地從車底下鑽過,在另側車門攀入車裡,搶過機槍就掃射起來。趴在車頂的特務排戰士也現身掃射和投彈,倉庫頂轉眼炸了幾個大洞,接二連三的手榴彈向裡面投去。打得性起,前面兩節車廂小峰排計程車兵索性從車廂裡衝了出來,跳下站臺藏在柱子後視野更加開闊,掃射範圍涵蓋了整個站臺。
瞬間站臺上硝煙瀰漫成了戰爭屠宰場!日軍又一次沒了還手之力,只有零星的幾聲步槍聲便沒了動靜。但車廂裡機槍的掃射卻片刻沒停,對著滿站臺躺著的日兵不管是真死了還是假死的反覆掃射著。
日軍中隊長是藏了後手的,一見果然有變馬上率一批人撞翻了倉庫的簡易牆退進了緊挨著站臺的二層小樓。這時佔彪拉響了長長的汽笛聲,意即見好就收撤出戰鬥。
小峰可是殺紅了眼,他還在為許工的死深深自責著,他一聲喊:“為許工報仇!”,小峰班原來的九名老兵人手一挺機槍衝向了二層小樓。佔彪一看罵了一聲忙調來成義、強子幾挺機槍,封住了二樓向外打槍的視窗。小峰雖然報仇心切但還不至於過於莽撞,他馬上發現了這小樓整個都是木質的,高聲喊著成義要來火焰噴射器,繞著小樓點噴了一圈,瞬間小樓就成了巨大的火炬,彷彿是為許工送行的香火。
同時三德領人已跳到鐵道西側的車站辦公室和侯車室,聽到電話機接連不停響著,三德拿起話筒喊了一聲:“老子是抗日班!”然後嘴裡“噠噠噠、突突突”地學著重機槍的聲音。小峰接著趕來把車站辦公室和侯車室也都付之一炬。
在佔彪的汽笛催促下,火車又緩緩向回開動,車下的戰士們紛紛追著跳上車。儘管佔彪不讓大家打掃戰場,他總告誡大家不要動那些還剩一口氣的鬼子,但各車廂還是出人到站臺上的死屍堆裡快速搶了20多支三八步槍和30多把手槍。小峰看著小樓裡的鬼子在濃煙烈火中嚎叫掙扎著也嘿嘿著,總算是出了口烏氣。
這時鐵橋的東面和南面都響起了槍聲。東面的槍聲隨著一陣輕重機槍的合唱便沒了動靜,南面一陣槍聲後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後也沒了動靜,看來阻擊得都很成功。佔彪知道北面的敵援也會馬上就到了,命令火車加速開往橋邊。
果然,隨著火車撤回,負責防守東面的正文排趕回彙報,是一股漢奸水警前來增援被輕重機槍一陣掃射便打跑了。而南面,隋濤則眉飛色舞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