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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裝入各式皮箱中方便轉移。小寶八女全力照顧傷員並協助劉陽整理財物。這樣去掉留守天府的聶排長和留守三山島的大郅、劉陽三個班再除去19名傷員實際出發人數只是全隊的一半。
佔彪這次還把隋濤的班拆開,分到出發的六個班中,確保各班都有兩名會開汽艇的人手。除了柱子班上汽艇外,每個班都劃兩條結實點的船,土匪留下的船足夠選擇的了。佔彪還安排汽艇上的柱子班裡面穿便服,外面穿日軍軍裝。其它五個班都在裡面穿日軍軍裝,外面穿便服。重機槍拆開支架和輕機槍、擲彈筒及彈匣、鋼盔放在艙底。佔彪和隋濤、曹羽則上了汽艇,佔彪穿了一套日軍少尉的軍裝。
佔彪的計劃是向東,到龜村部隊集結地的後面尋找機會。越向東河道越多,遇到日軍汽艇的機會就越多。他先讓小峰的鐵爪班和成義的秀才班打頭,正文的鐵柺班、三德的飛鏢班和強子的霸王班隨後,待估計他們到了湖州岸邊後,汽艇才出發追去。
汽艇轉眼就追上前面的十條小船,船上計程車兵看到汽艇上耀武揚威的“日兵”紛紛起鬨,柱子班計程車兵揚著昨天繳獲的兩隻三八大蓋喊著“八嘎牙路”而過。佔彪心想手裡的三八大蓋太少了,不像真正的“皇軍”容易露餡啊。
船隊進入西苕溪不遠,便聽到後面傳來一陣汽艇的馬達聲。佔彪馬上向後面的船隊揮揮手,船隊馬上靠向兩岸擺開了戰鬥隊形,是兩艘鬼子的汽艇開了過來,但沒想到他們看到前方有佔彪的汽艇後便拐向了另一道河,這給大夥兒氣得直敲船板。
佔彪領著船隊繼續前行,邊走邊觀察河道。岸上時常有日軍成隊走過,這可真的是深入到敵後了,大家雖然有時說笑,但也都是壯著膽兒心頭亂跳。
不能深入內陸太遠了,遇到情況就不好脫身了。佔彪看著地圖指揮船隊向左拐去,可以繞回太湖邊。佔彪告訴開船的隋濤:“前面不遠應該是個三叉河口,我們看看能不能在那裡守著肥豬待兔。”隋濤笑道:“彪哥你是故意說錯的吧,是守著大樹待兔。”
這是兩條河匯成一條稍大點的河交叉處,果然是個伏擊的好地方。佔彪把旱鴨子們趕到陸地臨河三個角的頂點,各佈置了三挺輕機槍,重機槍有點難施展還放在船艙裡沒動。汽艇和小船停在河口中間,等一會聽到哪條河道來汽艇了便藏在另兩條河裡。佔彪要求大家別誤傷了對面的自己人,伏擊的人都戴上了鋼盔。
等了不長時間就從東面的河傳來了動靜,不過不是汽艇的聲音,聲音很低沉,速度也沒有汽艇快。二民的偵察船飛快地划過來遠遠搖著手,直奔佔彪的汽艇劃去。岸上的人都知道情況有變。果然佔彪馬上下達了就地隱蔽的命令。
出現在人們眼前的不是汽艇而是小火輪,而且是三艘。每艘後面拖著三、四艘駁船。小火輪甲板上都站有三、四名日兵。每艘駁船上都碼著幾十根20多米長的鐵軌,上面也都有四、五名中國船伕和裝卸工。
佔彪對打小火輪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數量這麼多。他和隋濤、曹羽在藏在另條河中的汽艇上觀察著。曹羽低聲說:“這鐵軌挺長的,差不多有30多米吧。”隋濤回答:“是25米。都是舊鐵軌,這些起碼夠鋪設2公里的,看來是在別的線路拆下來的。”曹羽問:“你怎麼知道是25米長?”隋濤解釋道:“我爹是鐵路工人,我小時候也跟著在鐵路幹過幾天活。中國鐵軌的標準定尺長度是25米,車站內的鐵軌是米。現在我就沒明白,鬼子運這鐵軌是製造炮和炮彈用,還是在這附近鋪軌?。”
佔彪開啟地圖看了一會,指著離湖州不遠的長興縣位置說:“這裡標有長興煤礦輕便鐵路線,是不是和這兒有關?”隋濤聽罷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彪哥。長興煤礦鐵路線去年就被當地百姓扒了,我們二支隊就在那一帶活動過。鬼子有可能想借這次掃蕩把鐵路修好把我們的煤搶走。浙江就這個地方出點煤啊。”
佔彪抬起頭望著緩緩而行的小火輪船隊,命令隋濤:“把各班班長都聚過來,我們把這批鐵軌都弄沉在這裡,也等於破壞鬼子的交通了。”
一刻鐘後,10只小船兩側各5只一艘汽艇驅趕著追上了小火輪,後面那艘小火輪上一群日兵看明白了小船是被後面的皇軍汽艇押送著去運送什麼物資。小船在小火輪船隊的兩側劃過,佔彪怕小火輪上的鬼子搭話露餡,讓汽艇加速追了過去。開過去不遠,汽艇便橫在河中打著手勢讓小火輪停下檢查。小火輪緩緩停下時,兩側的小船剛好三、四隻圍著一隻小火輪。隨著汽艇上一聲“幹”,幾挺機槍準確地掃射著前面那艘小火輪甲板上的日兵和駕駛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