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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
近在眼前的豆戰車看來和書上介紹的一樣,長三米零八,寬和高都是一米六二,底盤高三百。看到車身滿是深淺不一、坑坑窪窪的麻點,深的坑個個足有8、9毫米深,淺的也有6、7毫米深。佔彪看得明白,深點的是重機槍打的,淺點的是自己的捷克機槍留的痕跡,有輛車的炮塔上20個密集的淺坑是自己一個彈匣的努力。他心頭一動:一發子彈就打出這麼深的坑了,它的鋼板前面是12毫米厚,側面是8—10毫米厚,後面是6—8毫米厚,如果幾挺重機槍同時打一個地方會是什麼樣呢?
再看著有個日兵在用木棰砸著鬆動的鉚釘,整塊鋼板似乎邊上翹了起來。佔彪又是心頭一動,如果先把鉚釘都打松,然後打準戰車的稜角處,是不是會掀起整塊鋼板?
他又仔細看著很窄的履帶,如果用集束手榴彈應該能炸斷,要是用步兵炮呢?又看到有輛轉過去的車後部,佔彪知道這裡有1臺功率為80馬力的4缸風冷發動機,稍右一點是油箱,看到有個嵌在車體裡的注油孔封蓋。這裡應該是戰車薄弱地帶,怎麼能想辦法繞在後面開火呢?如果要是用火焰噴射器在這裡噴它一下會怎樣呢?
他還注意到上部轉動的炮塔與車身間有個一指多寬的縫隙,如果重機槍子彈能連串地準確地鑽進這個縫裡會是什麼效果呢?
至於車前部,佔彪知道有個主動輪,是戰車的前置驅動輪,動力需透過很長的傳動軸才能傳到車體裡的變速箱和並速器再帶到履帶輪。如果把這個主動輪打壞是不是戰車就癱瘓了呢?
在佔彪觀察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眼睛細細的日兵向他走過來。可能是看他發痴地站在那裡太可憐了吧,那日兵過來便把車軲轆安上了。佔彪回頭看了一眼那日兵的戰車炮塔上的戰車號:122。
在大郅把牛車趕起來時,一陣馬達轟鳴聲傳過來,十輛豆戰車兩輛一排地返回來了,車後是一個騎兵小隊,驅趕著一隊農村青年。松山騎在一匹栗色大洋馬上迎著佔彪而來。
第四集 拆車 六、陣前結義
大郅眯著眼手捋了下不長不短的鬍子,不無驕傲地對兒孫說:“你們過去一直問我什麼時候成的老八,就是在那次什麼孤膽英雄的時候。”
佔彪點頭道:“那次與松山照面收穫不小的,不但與你爺爺結義,還弄清了癩蛤蟆的弱點,更大的收穫是救出一百多民工當了兵。”
大郅眉飛色舞地告訴劉主任:“這回你們可以好好了解一下,那時彪哥創出重機槍拆豆戰車五大絕招兒,最狠那招兒就是扒衣服!”
佔東東接說:“其實豆戰車的裝甲很薄,是二戰裡最差的戰車,人稱牛皮罐戰車,包鐵卡車,遇到蘇聯紅軍的坦克乾脆不用打,壓上去就行了。只是我們那時戰防槍很少,也沒有穿甲武器,才讓他們猖獗一時。”說罷他看了看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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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彪看到騎在馬上的松山,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死死盯住松山的眼睛。他本能的感覺到,這看似儒雅面善的日本人,就是他的對頭。
而松山也在奇怪,這趕牛車的小夥子,眼神怎麼不對呢,似乎有股寒意讓他渾身顫慄了一下,帶動他已近痊癒的傷口隱隱做痛。他自己暗笑,怎麼被佔班長這幾仗打怕了啊,沒出息。
松山轉而看看大郅,看到這村裡還有這兩個健壯的小夥兒,向身旁的軍官往身後的抓來的農民堆兒裡一揚下頜便走了過去。
那軍官喊著半通不通的漢語:“你們的,苦力的幹活,人的,車的,皇軍炮樓的幹活。”幾個日軍騎兵策馬過來,不由分說把佔彪和大郅連那臺牛車匯入那隊苦力中。
佔彪聽到一直跟在遠處的袁伯跑過來說:“松山先生,他們倆個家裡……”松山不客氣地打斷袁伯:“修完炮樓就放他們回家。”聽袁伯明確了那軍官就是松山,佔彪回頭深深了看了松山一眼。
佔彪和大郅被押進了村南兩趟被鐵絲網圍起的臨時搭的茅舍裡,看來炮樓就修在這裡。牛車也扔在圍起的十幾臺大車中。茅舍裡已有50多個民工,加上佔彪這批40多人,共有近百名農村青年。
佔彪安慰大郅說:“別急,這裡在村邊我們逃出去很容易的。先觀察一下,看鬼子這炮樓怎麼修,等以後我們打炮樓時心裡也有數。”
到了晚上,日軍又押送進來一批十多個人,讓佔彪吃驚的是有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