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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彪一聽看了一眼強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頭。單隊長一看忙說:“把我的人也帶上幾個吧。”
佔彪對單隊長說:“你們游擊隊用重機槍不太方便的,我給你們準備了6挺,是輕機槍,你隨時可以派人去取。”單隊長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下桂書記,桂書記笑著點點頭,頗為感動地讚道:“中華兒女,俠心義膽啊!”譚營長高興地搓著大手轉頭問袁伯:“袁伯有酒沒有,太開心了,我們慶祝一下。”
佔彪又向強子一招手,強子像變戲法似的掏出兩瓶洋酒來。佔彪接過來,但沒有給譚營長,而是遞給了袁伯。佔彪鄭重地向袁伯敬了個禮說:“袁伯,送您兩瓶薄酒不成敬意,還有事想請袁伯幫忙。”
袁伯接過酒來呵呵道:“佔班長啊,自從你們去年留在山上我們就知道你們不是壞人,你們一冬天沒進村打擾我們,而且幾次幫我們打鬼子,救老鄉。這次你又勸說我們把百姓疏散,還把俺家倆丫頭接山上保護起來,我們還有什麼幫不幫的,鄉里鄉誼了嘛。快說說,有啥事?”屋裡眾人都靜了下來看著佔彪。
佔彪眼圈發紅,沉默半晌後低沉地說:“那袁伯,能幫我們找一具壽材嗎?我的八師弟長傑這次……”大家一聽都肅然挺直了身子。袁伯正色道:“他彪哥,你還要節哀,這打起仗來哪有不傷人的。你師弟是為保家衛國陣亡的,是為國捐軀的烈士。你放心吧,還真有一口現成的柏木棺,一會套車給你們送過去。”
當晚,抗日遊擊班的全體士兵在山腳下為長傑舉行了葬禮。佔彪師兄弟八人祭送老八長傑,小寶在前面當著司儀。月光裡,哀風陣陣,滿天星斗似乎格外明亮在為英雄送行。
佔彪師兄弟出來當兵後就很少論排行了,這時按著排行站在長傑墓前。老大佔彪站著最前面,身後是老二小峰和老三成義,第三排是老四劉陽、老五強子、老六正文、老七二柱子和老九三德5人。八挺92式重機槍分兩列擺在旁邊。
再後面是譚營長、桂書記、單隊長、遲璽和袁伯五人站在一起默立著。他們剛剛在靠山鎮旁也安葬了犧牲的新四軍和游擊隊戰士,為烈士們修了墳。
大郅領著參軍一個月的24名新兵列隊站在後面。今天這一天的鏖戰24名新兵居然沒有一個受傷的,這也是佔彪創造的一個奇蹟。打過今天這一仗後,他們再不是新兵了,他們也實現了一種蛻變。他們都開了槍,投了彈,聞到了硝煙,見到了鮮血……他們每個人都親手打死過日兵了。小玉也站在這個隊伍裡,緊緊依在大郅身邊。
最後面分著三列整齊地站著前來學藝的新四軍一個排的戰士,站在前面的精瘦漢子是排長叫彭雪飛,剛才已和佔彪師兄弟正式見過面了。
隨著小寶輕輕一聲:“為長傑鳴槍送行——”,佔彪八人冷著臉掛著淚緩緩走到重機槍前,每人在一挺重機槍前站定,槍上都插著30發子彈的保彈板,槍口斜向天空。八人相繼蹲下後,佔彪長呼一聲:“長傑——你一路走好——”然後緊握92式重機槍的八字手柄扣動了板機,後面七人同時隨呼“長傑走好”也扣動了板機。八條火焰吻向了天空,每人30發彈板連射而空。
夜空裡這槍聲格外響亮厚重,帶著控訴和憤怒,傳遍了方圓幾十裡,震得縣城裡準備第二天去收屍的松山和吉野心驚肉跳,面色更加陰沉。
第三集 交鋒 八、戰火留情
離開長傑的墓後,在佔東東和櫻子的不斷請求下,他們向山腳下的洞口找去。
路上,大郅輕輕在佔彪耳邊說:“彪哥,當年在長傑犧牲那天晚上我犯了一個錯誤呢。這些年一直想和你檢討呢。”
小玉忙用手指觸著大郅:“你還有臉說,兒子孫子都在這兒你敢說!”
佔彪呵了一下轉頭對大郅說:“你這戰火留情的檢討太晚了吧。不過你們一定沒想到,我早就知道了,不然能那麼痛快地給你們舉辦婚禮嗎?!”說著佔彪看似有意無意地望了一下山腳洞口的方向。
小玉和大郅相視著,老臉又都是通紅,小玉追著走開的佔彪打著:“你說,你說,你怎麼知道的?”
佔東東在前面回頭說:“小玉奶奶,那還用問嗎?你們之間不管是什麼事,一定是我寶奶奶說的唄。”
櫻子似懂非懂地跟著大家笑著。而郅彪和郅縣長也似乎感覺到這有關他們身世的“見不得人”的秘密,早就顧左右而言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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