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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有一隻手槍,其它人都是大刀和扎槍頭。
袁伯和大家都靜了下來,小寶和小玉也期待地看著佔彪。佔彪看看小峰,今天他們倆人佩的是一大一小兩隻手槍,小的是馬牌櫓子,大是的盒子炮。見小峰沒有反對的神色,佔彪便把盒子炮連皮帶解了下來,小峰也解下了盒子炮。佔彪把兩隻槍遞到桂老師手裡說:“如果你們能好好打鬼子,這兩把槍就送給你們。”說著又掏出幾個彈夾遞過去。
桂老師和單童瞪大了眼睛,很感激地接過槍和子彈,桂老師有些感動地說:“我們國人要都是這樣,中國就有救了。謝謝佔班長,你們放心吧,只要我們不被鬼子打死,就會一直和鬼子戰鬥的。”
佔彪像個大人般地笑了下說:“我們都不能輕言死,不然怎麼保護她們啊。”他看了看小寶和小玉和一群更小的孩子們。接著他又對桂老師和袁伯說:“以後有事需要我們下山請和我們聯絡。”
桂老師和單童領著十幾人轉身而去。
戰鬥打響時,佔彪和小峰已被小寶和小玉領到家裡。小寶家有兄妹兩個孩子,哥哥袁方在日本留學最近剛回到上海,加入了剛剛成立的偽民國維新政府。小寶大名叫袁寶在北平上大學,參加過北平學生大*,加入了共產黨地下組織。桂老師是袁寶的入黨介紹人,這次他被黨組織派到這一帶任區委書記,單童是紅軍的一個副排長。他們以袁寶的老師和同學身份來到這裡,以袁寶的家鄉為掩護在本地區組建游擊隊開啟抗日鬥爭的局面。袁伯是個頗有心計的人,他把一兒一女分別加入了兩個不同的陣營,將來不管誰勝誰負他都是保險的。這些都是後來小寶告訴佔彪的。
而小玉是小寶的親叔伯妹妹,大家都叫小玉的父親為袁叔。袁叔和袁伯兄弟兩人一個在外經商一個在鄉為紳,因袁叔長年在外,小玉經常住在袁伯家中。解放後的土地改革時,袁叔在外破產一貧如洗回到家裡卻因繼承了袁家大院被評為地主。至於小寶家則很複雜,有幫日本人國民黨做事的,有革命烈士,有共產黨員,當時很讓土改工作隊頭疼。
小寶讓佔彪倚在炕沿隔著一張八仙桌坐定,便抓緊時間滔滔不絕地向佔彪介紹著國內外的抗戰形勢和時局,其間也介紹著國共合作及共產黨的主張。小峰則和小玉在整理要帶回去的糧食蔬菜和衣物。佔彪被全國各地風起雲湧的抗戰運動激勵得熱血沸騰,他凝神望著小寶清澈如洗的眼睛聽入了神,他清楚地看到小寶臉上有三顆紅痣,一顆點在上唇,兩顆在鼻翼兩側,後來被佔彪命名為“三星照”。
這時兩人的臉越湊越近,小寶突然意識到羞怯地笑了下向後移了點。佔彪也被小寶的動作所提醒,深吸了一下小寶身上傳來的芳香,*裡的場景不覺浮現在眼前。他暗罵自己一聲轉而注意桂老師們的動靜。
桂老師的殲敵計劃是很周密的。因為他們掌握了小股日軍路過靠山鎮時總要在這裡吃頓飯的規律,在日軍必去的小酒館的茶水和飯菜裡下了10分鐘後發作的蒙汗藥。這還是桂老師從北京帶來的,只要日兵吃東西就會人事不省一個小時。如果剩下個把人不吃的就由身經百戰的紅軍排長單童硬拿下來,而且單童手下還有剛組建的區小隊32名游擊隊員。這仗打起來應該說是很有把握的。
這次來的日軍是一個加強班,共15人,開著一臺摩托和一輛卡車。有一個准尉一個曹長,4名機槍射手配著手槍攜一挺歪把子機槍,兩名配手槍的擲彈筒手攜一具50毫米擲彈筒,還有7名步槍兵。卡車上拉著幾個大郵袋,他們是護送一批日本國內郵件到武漢前方的。
計劃實施得很順利,轉眼間有14兵日軍暈倒了,只剩下一個鬧肚子的日兵滴水未進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按說剩這一個日軍單童一個人就可以對付的,但沒想到的是剩下的這鬼子正是那機槍主射手,他發現同伴們中了計後撲到摩托車上抱起機槍轉著圈掃射,然後退入小酒館屋內,邊向外射擊邊呼喚踢打著同伴。
佔彪和小峰是聽到機槍聲趕到的。雖然桂老師和單童領著區小隊及村裡的小青年們已團團包圍了那酒館,但已經有七人被機槍射傷了。這鬼子困獸猶鬥非常鎮靜,因為他看到了都是一些村民。為了節省子彈這鬼子狡猾地打著點射,甚至狂妄地在屋裡唱起了日本歌。單童衝了幾次都被機槍壓住,三支手槍與日兵對射著。大家都很著急,如果再等半個多小時屋裡的鬼子都會醒的。
佔彪是用一套令人眼花繚亂的組合動作治服了鬼子,同時也征服了村裡青年及在遠處觀戰的小寶和小玉的。他是重機槍優秀射手,又整整一個冬天研究日式槍械,當然是個機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