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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本科畢業後接著讀研,你是北大的高才生卻去鄉村中學支教,對了,這一年多習慣嗎?”櫻子一聽轉頭對佔東東說:“東東你是北大學子啊,怪不得經倫滿腹。”
佔東東沒理櫻子回答著小曼的問話:“聽爺爺的安排沒錯,不然總在城裡都成奶油小生了。你的健身會館開得好嗎?”小曼搖搖頭說:“不是太好,健身器材的投入還沒有賺回來呢。”
櫻子好奇地問:“曹羽爺爺怎麼不開個武術館、精武館什麼的,把南拳北腿傳下去啊?”
佔東東解釋道:“中國的武術一直還停留在民間流傳的狀態,而且多少年以來傳內不傳外、傳子不傳女,好多武術都失傳了。到是有外來的什麼跆拳道館、瑜珈館開了不少。”
櫻子眼睛一亮,馬上對小曼說:“小曼,以後我去你那裡開合氣道館吧。”小曼爽朗地說:“好啊,只要能強身健體能有人學就行。”
這話音剛落,只見小曼耳朵一豎,手掌向前一推表示歉意,擰身一個跳步就掠向幾位老人身邊,人沒到話到:“爺爺,你啥時千里走單騎了?爺爺,你啥時還有懺悔的事呢?快給曼兒講講!”
櫻子一看就明白了,小曼也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與常人不同,她聽到了幾位爺爺在一起說起曹羽在那個屋基的位置上懺悔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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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道里上來的小寶一見到佔彪拉著他的胳膊便低頭抹起了眼淚,看樣子旁邊要是沒人會撲到佔彪懷裡哭的。佔彪爭得直搓手說:“你們怎麼來了,太危險了啊。小寶,別哭,我,我們都好好的呢。”大郅看到大家則欣喜道:“可算歸隊了,這回我不走了。”
佔彪問小寶:“記得原來這屋沒有地道啊。”小寶慶幸著說:“上次你提醒村裡注意松山報復時爹爹新挖的,是從正房通到這裡,然後通向院子外面的。我們是從院子外面進來的。”
大郅忙著彙報外面的情況。佔彪一聽譚營長把重機槍都拉出來了,有些擔心地說:“多虧聶排長他們在,不然那些新兵恐怕用不好呢,尤其在夜裡更有難度了。”
小峰聽說隋濤又跟出來了說:“隋班長和鬼子打了半天身體能行嗎?”大郅接著說:“隋班長的九個人雖然身體有傷但都出來了,都拼著命要救義氣的佔班長。”
突然聽到“啪”的一聲,是曹羽蹲在地上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大家都吃了一驚望過去。曹羽大步走到佔彪前單膝跪地抱拳道:“佔班長,我對不起你,我這幾天總是轉心眼子想帶槍逃跑。沒想到這些日子相處,知道你還有你們師兄弟,都是這樣講義氣身手又好的英雄好漢,今天又是這樣捨身救人。我,我曹羽不是人,在這裡向你道不是了。”
佔彪過來拍拍曹羽的肩,把他拉起:“大羽,大家都是在這亂世中走江湖,遇到外敵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有什麼難心事,和我們說說。”其實佔彪一直想了解曹羽的身世,他是個北方人怎麼會到南方?這一身武藝又怎麼會淪落在鄉村打工被鬼子抓來修炮樓?但曹羽不說他不會問的。
曹羽上前握住佔彪的手說:“今後我是跟定你了彪哥,我的事,一言難盡。”他挨個看看佔彪九兄弟真誠的目光,堅定地說:“我曹羽吐唾沫是釘,永遠和你們是好兄弟!”小峰和強子一左一右拍拍曹羽:“大羽,我們早把你當兄弟了。今後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說吧,有啥為難事?”
曹羽鬆開握著佔彪的手,拍拍自己的胸長出一口氣:“外面還在打著,我就挑乾的和兄弟們說說。俺家在關東的奉天,一直幫師傅做點茶葉買賣,去年我師傅被日本人的茶社連騙帶擠的生意破產一氣病逝,臨死前委託我把少爺和小姐送回師母老家,就是送到這裡的縣城。我千里迢迢把他們送回來,哪想到少爺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忠奸不分,居然被人騙賭輸了家業,最後不得不要把我家小姐嫁給對方。那男方也是趁火打劫,有人有槍的,和縣裡的日本人關係很好。我勸了少爺幾回,結果被趕了出來。但我就這樣回東北我對不起師傅,我不該和少爺生氣,不能不管他,所以一直在縣城附近轉,到處打工。後來我想到參加軍隊帶條槍出來,保護師母和小姐,規勸少爺……到你們這兒發了短槍正合我心意,頭幾天一直想跑的。這幾天、這幾天的經歷讓我明白很多事情。作為一個人,一個男人,一箇中國人,就應該像你們這樣活著,頂天立地,拋頭灑血!我在東北當了好幾年的亡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