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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是我們抗擊侵略者的紀念品!也是多少錢也買不回去的!”佔東東說到這裡對焦書記點下頭:“對不起焦書記,我是說這種現象和我的觀點。”
佔東東又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櫻子繼續說:“再有一點人們總說是當年日本政府、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國,我認為當年不止是日本那幾個戰犯的責任,而是整個日本民族和天皇家族的責任。你們看,連畫家都來參戰,還有作家、教師、醫生、學生……還有婦女主動做慰安婦,幾乎全民皆兵,都以參加聖戰為榮,整個島上的人都夢想著遷到大陸過幸福生活,夢想著佔領別人的家園求得自己民族的生存。在這個問題上,日本民族沒有反思自己的錯誤是中華民族所不能接受的,這也是為什麼中國政府能做到保持理性,而民間抗日情緒持續高漲的原因。”
佔東東又看一眼民工挖掘的現場,轉身對面色有些蒼白的櫻子說:“對不起櫻子,我這人對事不對人,日本人的家族親情我們是理解的,但我們不希望日本把當年到別人家做惡的強盜當成什麼民族英雄風光地請回去再風光地供在神社裡。也請你和你的朋友們理解或者清楚,我們這代中國人是不會讓別人再欺侮我們、再隨意來搶奪燒殺的。”
說到這兒,佔東東對焦書記說:“所以,我建議,我們應該繼續挖下去,櫻子也在這,我們會善待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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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聶排長有動作了,還是老兵有戰鬥經驗,配合默契。聶排長一看豆戰車就停在陷井前不動了,琢磨了一會兒就令重機槍停止射擊,讓剛逃生回來的大郅輕機槍隊掩護,然後向兩臺馬車佯抬著重機槍。豆戰車顯然也觀察到了,停在兩個陷井前一直衝在前面的豆戰車艙蓋開啟,一個戰車兵軍官舉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然後向前方一指,嘴裡大喊著:“別讓他們跑了——為戰友報仇!”看來他們沒有忘記前幾天被佔彪用重機槍拆的那四輛豆戰車。
六輛豆戰車一陣轟鳴,出乎佔彪意料之外的是,面對水渠的四輛根本沒管什麼樹木坡坎,霸道地直接壓過水渠。面對豁口的兩輛因為視野開闊原地不動在發炮。這時只有佔彪一人露著腦袋在觀察,他側頭對各個掩體埋頭貓腰憋著勁抬著重機槍的師弟們喊著:“先別動,孃老子的陷井前的兩隻癩蛤蟆還沒動呢!哈,好,動了,動了……”在大家的屏息期待中,傳來很沉悶的咕咚咕咚兩聲,豁口前的兩輛豆戰車中招了,轉眼消失在地平線,其中一量是那輛指揮的豆戰車。而開在前面的四輛豆戰車顯然沒注意後兩輛同伴的消失,繼續向前衝著。
佔彪此時脖子一擰大喊一聲:“幹!先掐癩蛤蟆脖子!”六挺重機槍突然抬出掩體,架在修好的掩體上,馬上接連吐出火焰。最前面的兩輛豆戰車各被三條重機槍火焰罩住,衝過來五十多米後炮塔“落枕”咯噔咯噔轉不動了。
這時佔彪發現第三輛和第四輛戰車在左右轉著炮塔尋找失蹤的兩輛戰車,顯然是找不到同伴方寸大亂,調頭向陷井的位置開去。看到這兩輛戰車慌亂中露出的屁股,佔彪忙下令:“全體打屁股!”六挺重機槍放棄了眼前的戰車,又是三挺一組分別射向了第三輛和第四輛豆戰車的後部油箱位置。又是幾秒鐘的時間,這兩輛豆戰車相繼爆炸了,兩團大火轟地吞噬了它的身影,一輛還無頭蒼蠅般亂竄了幾下也不動了。
這空兒前面這兩輛戰車卻衝到了眼前,重機槍火力大弱,一是戰車近在咫尺來不及調整角度,二也是怕誤傷了自己人,六挺重機槍幾乎都停止了射擊。一輛豆戰車徑直壓向了彭雪飛的重機槍,彭雪飛和副射手、彈藥手雖然及時閃開了,但重機槍卻被壓翻。
兩輛戰車都衝過了重機槍陣地,又馬上返身衝了回來,專奔重機槍去碾壓。佔彪和彭雪飛忙令大家閃開,和戰車玩起了老鷹抓小雞遊戲。身手敏捷的師兄弟們不時拉著這個,護著那個。這種情形是很危險的,多虧戰車的炮塔不能轉動,戰車只從正前方笨拙地觀察和開槍。
正在佔彪向兩側調整重機槍時,成義揹著火焰噴射器出現了。這款93式火焰噴射器是日本在1933年研製生產的,重25公斤,裝油料14升,噴射射程28米,噴射時間12 秒。日軍在淞滬會戰曾使用過,令國軍防不勝防。聰明又好奇的成義一直想讓日軍嚐嚐他們自己武器的苦頭。
成義領著助手靈活地緊貼戰車側面跑動著,始終不離三、四米左右。顯然不是太熟練操作,弄了半天還沒有噴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