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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戰車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派後面的步兵上來搬開障礙,但面對12挺機槍可能嗎?應該說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後撤。
佔彪是不會給豆戰車更多的猶豫機會的,他一見兩輛豆戰車已停在石陣前,先向大家喊到:“注意先來第一招——掐脖子!”然後擰著脖子大喝:“幹!”自己手裡的重機槍便發言了。 。。
第四集 拆車 九、激情拆車
現代的人只是憑著想像構織著八挺重機槍一起開火的場景,無論如何也不能體會到當時現場的沸騰。焦書記和佔東東說:“無論我們怎樣想像,也想像不出八挺重機槍一起開火製造的效果。”佔東東點點頭說:“只可惜我們沒有機會身臨其境。不過現在想想,掐脖子那五招還是挺具體的,可以想出個差不多。”
大郅回頭說:“這五招招招好使,但得有一個首要條件,那就是起碼四挺重機槍一起打一個目標,八挺集中的火力效果當然就更好了。呵呵,當時三德還發明個新詞呢,他把掐脖子的效果叫‘落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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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挺重機槍在松山的等待中開火了,但沒有打步兵,也沒有打騎兵,卻是四挺打一輛豆戰車,拼命地集中地打擊距離只有50多米遠的目標,這可讓松山始料未及。
八條近距離的筆直彈流咚咚地直擊兩輛豆戰車炮塔和車身間一指寬的縫隙,炮塔裡的戰車手一下子被這連續的重敲打暈了頭,胡亂轉動開著炮。才打了一會兒佔彪就發現兩個炮塔都不轉了,雖然還發射著炮彈但要隨著車身轉動尋找目標,三德樂了大喊:“哈!把他們打落枕了!”大郅沒用望遠鏡查也看清了喊到:“炮塔下面打變形了,卡住了。”
因為橋上的四輛豆戰車與佔彪們距離太近,打出的炮彈都飛向了山上,最前面兩輛戰車裡的機槍也在拼命吼叫,但正面卻沒有敵人。對岸那六輛豆戰車剛剛反應過來,開始發炮支援。但隨著佔彪的命令,重機槍彈流又開始掐第二對戰車的“脖子”了。轉眼第二對戰車也被打得“落枕”了。後面的六輛戰車見勢皆感不妙,因為離重機槍太近了才100米左右,隔著河又衝不過去就等於擺在那裡捱打。尤其是這八挺重機槍好像由一個人操縱,單奔炮塔縫裡狂射,就是不把炮塔打變形這麼多重機槍子彈頭塞進去也會讓炮塔轉動失靈的。這可是從沒有過的可怕體驗!
佔彪是得理不讓人的,發現了“落枕”的效果便不給敵人留任何喘息的機會,轉眼間無情的彈流掐遍了這10輛豆戰車的脖子,個個都僵硬地“落枕”了,笨拙地轉動車體發炮。這樣使豆戰車的威力大減,佔彪便可從容地回過頭來對付橋上的“點心”。
豆戰車在後退時一般是倒車後退,儘量避免把自己薄弱的車後部露在敵人火力下。見勢不妙的六輛戰車在倒車後退著,想離得遠一點分散開再發揮火力,並且給橋上的四輛戰車留出後退的空間。其中有一輛退了十幾米一個倒退轉彎不慎把車後部露了出來。
這時佔彪把自己的重機槍讓給了大郅,自己看著全域性戰況指揮著重機槍的彈流。彭雪飛則全力掩護著佔彪,專打松山的擲彈筒,12挺輕機槍也打瘋了。山上的新兵則看呆了,手裡的槍都幾乎忘了放。
佔彪一直捕捉著各種戰機,一眼看到這輛戰車調頭便大喊:“打屁股!”八挺重機槍刷地調過槍口,幾乎是一個彈著點集中打在這輛豆戰車後部中間稍右處,強大的打擊幾乎推著豆戰車向前開都不會拐彎了,不到10秒鐘6毫米鋼板被擊穿轟地一聲油箱爆炸了,這輛豆戰車晃了一下不動了,火焰吞沒了整個車體。
松山躲在自己的汽車後親眼目睹了這輛豆戰車被打爆的過程,恨得揮著指揮刀要戰車炮集中打重機槍陣地,但戰車裡的炮手在封閉狀態又被重機槍打“落枕”了根本顧不上松山的吼叫還是自顧自亂打著。
佔彪這時用望遠鏡看到卡車後松山的身影,又一聲命令:“打最前面那輛卡車,輪胎、車蓋子和油箱!”虧得松山的特種部隊身手快,那個藤田一把拉倒松山滾了出去,松山的卡車一下子被八挺重機槍彈流罩住,卡車被打得像癲癇的病人抖動著,輪胎冒火了,車蓋子掀起來了,駕駛樓塌了,接著一聲巨響油箱爆炸了,把卡車彈起一人多高落下成了一團火球。
接連打爆的一輛豆戰車和一輛卡車不僅讓山上的彭雪飛們和新兵們又一次驚呆了,連日軍自己也驚歎對手的強悍。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