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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思思走出廁所,向著客廳大門的方向張望,卻是謹慎地沒有靠近,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想等著門外的人先表明身份。
敲門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就變得急促起來,很快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就在門外喊道:“裘思思,我知道你在家裡,我是劉奶奶,快開門!”
裘思思聽出來的是一個老人,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眼看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害怕再拖延下去會有更麻煩的事情,她便快步走到了門邊,準備開門。
不過開門之前她還是很小心地將校服的拉鍊拉到了頂,遮住了脖子上的淤青,以防被人看到脖子上上吊的勒痕,產生什麼不好的猜想。
裘思思並不敢將門開的太大,只開了一條能看到外面的縫,將腦袋探過去,看向外邊。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身材瘦小,面容有些嚴肅古板,但此時面上明顯帶著焦急不耐的神色,見裘思思開了門,似是找到了發洩點,立即言語不客氣地開口道:“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明明知道我老人家腿腳不好,還讓我在門口等了這麼久!”
說話間,她便準備要推門進屋。
裘思思怎麼可能讓她進來,一腳跨出屋外,擋在了老人的面前。
“劉奶奶,您這一大早的過來有什麼事兒啊?”裘思思面上勉強撐起笑,對著面前的老人問道。
自稱劉奶奶的老人疑惑地打量了裘思思一會兒,語氣依舊不是很好地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們父女倆都欠了我快兩個月的房租了,到底什麼時候交錢,我老人家雖然心善,但也不是做慈善的,我還指著這房租過日子呢!”
裘思思沒有回話,她還有些搞不清如今的狀況,怕說錯了話,惹人懷疑。
老人見裘思思不搭腔,臉上的神情更憤怒了,“你別以為不說話就可以糊弄過去,我已經多寬限你一個月了,別以為我老人家不知道你們父女倆的伎倆,你那爹覺得自己躲出去,我就不會趕你這個小丫頭出去,做夢,我老人家可不是你們能騙得了的,月底之前,要是再交不了房租,就給我滾出去!”
老人家顯然是越說越氣,唾沫星子都快噴到裘思思臉上了。
她卻是一句都不敢反駁,只是低垂著頭,默默聽著。
劉奶奶罵了一會兒,顯然也是罵累了,見裘思思據嘴葫蘆一般的模樣,不耐煩地擺擺手,“每次都是這樣,十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也不知道你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比我這老太婆還要死氣沉沉。月底我來收房,沒錢就滾蛋。”
劉奶奶嘴上碎碎念地走了,裘思思看著她下樓的背影,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她忽然有些明白這個身體的主人為什麼要自殺了,父母親人不在身邊,自己又生活在這樣的水生火熱中,不想死才怪了呢。
裘思思走回屋裡,重新將房門鎖上,站在原地長長嘆了口氣,才打起精神繼續在房子裡面探索。
客廳裡並沒有掛著任何能夠顯示當前日期的東西,只有餐桌椅和一些雜物,還好牆上掛著一個掛鐘能看到時間,此刻正精準地指向七點鐘。
屋裡一共有兩個房間,裘思思先進了那個離客廳較近的。
這間房明顯是主臥,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個床頭櫃,一個衣櫃,一張書桌。
房間略顯凌亂,床上隨意丟著幾件男士的t恤,床頭櫃上擺著菸灰缸,還有半包沒抽完的香菸。
這應該是原身父親所住的房間。
裘思思走到大衣櫃前,開啟往裡一看,裡面只有男裝,並沒有一件女裝,腦海中的猜想頓時有了肯定,原身應該是和父親生活在一起,只是現在父親也不知去了哪裡。
裘思思又在書桌抽屜和床頭櫃抽屜裡翻找了一下,只找出一些沒用的雜物,錢和值錢的東西啥都沒有,心想著這個家可真是夠一貧如洗的。
走出主臥,旁邊就是側臥,側臥的佈置明顯就整潔了許多,但也十分簡單,一張鐵架子的雙人床,一個小書桌,還有一個布的小衣櫃,外面的圖案已經明顯泛黃,顯然用了很久了。
裘思思走到書桌旁,看到上面放著一個粉紅色的舊書包,上面的卡通圖案已經磨損地看不清了,顯得十分寒酸。
裘思思又對原身多了幾分憐憫,輕嘆著拉開書包拉鍊,在裡面翻找起有用的線索。
幾本高中的常規課本,隨手翻了翻,和她記憶中的高中課本差不多。
除了課本之外,還有一些練習冊子,大多是習題和作業。
看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