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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元敬柔一臉冷漠的看著陽湄，不是她對陽湄有什麼意見而是她一直都這個樣子，冷著一張臉如同雪山，不可觸碰。
陽湄也沒在意元敬柔的冷漠，美人嘛，冷著臉也是很好看的。
‘我看過你的記憶，再結合狗系統的話來說，天道其實也不是不能被取代，道的巔峰就是天道。狗系統說這個世界的運道不濟，才會誕生運道子來輔助自己。之所以這麼搞你，你就沒想過是因為怕你修煉到巔峰代替它？’
元敬柔沉默垂眸思索著這個可能性，她是世間最後一個神，但這短短的幾百年時間裡她感受到了來自於天道的最大惡意，可它又殺不了自己。
道的巔峰便是道。
興許這個小女孩說的也有道理。
‘你想怎麼做？’
清冷美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興奮的不行像是發現了什麼的好玩兒的人默默思索真的能行嗎？
曾記得自己還在蛋裡的時候，神族的第二神就因天道賜福徹底消失，那漫天的霞光和突如其來的清涼微風確實讓人間有過一段時間的安寧，只是自己那個時候還太小有的東西已經記不得了。
第二神是成了天道還是被天道弄死了呢？
若是成了天道必定有跡可循，若是沒有也一樣有跡可循。
‘不知道啊，找找法子總該是有的吧，天道這麼迫切的想要一個運道子，幾乎是拔苗助長的節奏，應該挺急的吧乾脆我們把慕容齊做了吧！’
陽湄伸手抹了抹脖子，元敬柔搖了搖頭，運道子身上承載了太多的運道，殺了的話受害的還是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