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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幹什麼吃得？口口聲聲肯定有市場的作品，結果呢？兩千冊五千冊？這就是你們的眼光？怎麼著，這些年獎金拿的太多了，肥肉吃得太多了，把腦子都給吃梗住了？就咱們出版社這種業績，要是沒了李潯，大家都得去喝西北風！”
“社長，不是咱們眼光不行，是現在讀者根本就不愛看紙質書了，遊戲、影視劇、短影片、網文小說，現在老百姓能看的東西太多了，誰還看紙質書呀，這是市場大勢，咱們能有什麼辦法？”
“胡說八道！紙質書沒人看了？那為什麼《倚天屠龍記》賣的這麼好？這才多長時間，都奔著兩千萬冊去了，另外《西遊記》《三國演義》都重印多少版了，為什麼至今銷量依然非常可觀？別凡是都怪大環境，沒眼光就是沒眼光，選不到好書就是選不到好書！”
“社長，要我說咱們出版社，就沒必要千方百計地出版那些根本就沒多少銷量的書，咱們只要一心一意把李潯服務好了，其他的適當的出版一點意思意思就行了，有李潯這尊大佛在，咱們出版社的利潤永遠都是全國第一！”
“你……你……你放屁！”賀超群大為光火。
剛剛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舅子，別人就算心裡也這樣想，也不大可能直接說出來。
“李潯李潯李潯，咱們叫星辰文藝出版社，不是李潯出版社，你們就不想想，萬一有一天李潯收回名下所有作品的出版權了怎麼辦？別以為不會發生這種事，要我說非常有可能，咱們給李潯開出的條件雖然非常高，可其他出版社也不是傻子，只要李潯肯帶著作品過去，什麼條件人家會不答應？所以我們必須居安思危，一方面繼續維護好和李潯的關係，另一方面，也要做好非李潯作品的出版工作，不能讓人總在背後嚼舌頭說我們就靠走狗屎運遇到了李潯！”
要說賀超群以前未嘗沒有過一心一意服務好李潯一個人就行了的想法，可是最近聽多了同行的冷嘲熱諷，他心裡始終壓著一股氣。
辦公室裡出版社的領導層們面面相覷，大家趁著社長喝茶的功夫彼此交流眼神。
“社長這是哪根筋搭錯了？這是發的哪門子脾氣？獎金太多花不了抑鬱了？”
“誰知道這是從哪受氣了，沒事，過段時間李潯的稿子一發過來，社長的臭臉煙消雲散你信不信？比川劇變臉都快你信不信？！”
“真的？我倒想看看！”
正在這時，主位上的賀超群突然用力的一拍桌子，嚇得下面的人都是一激靈。大家非常詫異地看過去，直接他們的賀大社長竟然不知從何時起已經笑成了一張驢臉。
“哈哈哈哈！”
“大家今天可算是有眼福了，李潯李總新書的稿子發過了了！這也太快了，這才多長時間，新書這就成了？哈哈哈哈，咱出版社年尾的獎金看來還能再往上提一提呀！”
“哈哈哈，正好大家都在，我這就把稿子發給大家，大家一起學習學習！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小聲道：“我說什麼來著？李潯的書稿一到，社長立馬能樂成驢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