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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少;不常待在片場,因而還未發覺,但祈織和風斗卻已經快被這些流言搞得暴走;上個衛生間都能聽見別人交頭接耳。
祈織一貫冷淡性情,心中鬱積了怒火,理智卻不允許他作出衝動的行為。風斗則是邪笑連連;轉眼就設計了各種惡作劇;將背後議論琉生的人整得苦不堪言。祈織從來沒有這樣認同過風斗的做法;甚至還會跟他一起商討怎樣才能更加痛快的懲治那些誹謗琉生的傢伙。
然而沒過兩天,劇組忽然傳出朝日奈琉生是多年前患憂鬱症自殺的某男星的私生子;影片投資方的社長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為他跟他父親長得像。
“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傳聞,琉生哥明明就是我們的親哥哥。”風斗一回到房間就氣憤地砸了房間裡的檯燈,說琉生被潛規則就算了,那充其量就是有人眼紅、捕風捉影,但說他不是朝日奈家的孩子,不是他們的哥哥,這就不可饒恕了。
祈織坐在落地窗前的圓桌邊,面前擺著劇本,被風斗的陣仗驚動,抬起頭來,蹙眉道:“你又聽到什麼傳聞了?”
風斗喘了口氣,煩躁道:“有傳聞說琉生哥是當年某男星的私生子。”
祈織驚詫不已,“哈?這是什麼傳聞?未免太莫名其妙了。”
風斗氣惱地坐到床上,砸了旁邊的枕頭一拳,“琉生哥是我們的兄弟,怎麼可能會是人家的私生子,傳出這種流言的人真是太可恨了。”
祈織去了片場,果然,那些閒雜人一看見他,本來還在交頭接耳的立刻恢復若無其事地各做各的,一副忙碌的模樣。祈織徑自穿過片場,來到隔壁的錄影棚。
梓正在錄音,攝影棚裡黑乎乎的,祈織跟工作人員點頭示意,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候結束。
“這些傳聞不用放在心上,琉生永遠都是我們的兄弟,永遠都是。”梓聽了祈織的話後,內心掀起一片漣漪,隱約有種“終有一日會被發現吧”的感想,但嘴上卻沒有點破。
祈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我倒真希望他不是我親哥哥。”
梓的神色霎時犀利起來,“你在說什麼胡話?”
祈織一凜,“不,沒什麼……”轉身落荒而逃。
就在光離開劇組後的第五天,梓接到椿的電話,要他馬上回家一趟。梓不明就裡,跟劇組告了假,坐車回到東京。
在家裡,梓見到了失蹤多日的光。
光一身男裝,站在客廳中,小方桌上擺著好幾份檔案,除卻琉生以後出生的弟弟們,哥哥們都在,這陣勢,梓隱約有些懂。
梓問:“是不是琉生的身世問題?”
右京推推鏡框,“跟那個也有關係,但目前棘手的不是那件事,而是風斗、祈織還有琉生的違約金問題。”
梓吃了一驚,“怎麼回事?他們目前不正好好的在拍戲麼?”
光沉著臉,說:“我代表他們毀約了。”
光當初想方設法進劇組,是知道琉生的身世問題,而擔心那件事被琉生知道造成不必要的負面影響,也擔心演藝界那些居心叵測之人拿他的身世問題做文章。在見到竹內健次之前,光一直都沒想過琉生會因他父親的關係而招致潛規則的麻煩。直到琉生的床戲定下來那天,光在得知渡邊原來是找了投資方後,一怒之下離開劇組,回到東京。
光去見竹內健次的時候,他正在高爾夫球場裡打球。光作男人打扮,在高爾夫的休息區等了接近半小時。
兩人在無人的休息室內談話,光沒有生氣他的怠慢,依然優雅從容,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平靜的淺笑,但語氣卻是滲透著冷意,“圈內人都說竹內先生痴情,但事實看來顯然不是如此。能夠狠得下心來讓昔日愛人的兒子去拍那麼露骨的戲,您不怕死後無顏去見那位愛人嗎?”
竹內健次愜意地喝著茶,冷淡的笑容裡噙著些許輕蔑,“說我痴情的是誰?我何時這樣自我封賞過嗎?我是喜歡琉生君的父親沒錯,但他做過的那些事值得我為了他一輩子忠誠不渝麼?就算琉生是他兒子又怎麼樣,既然在為我做事,那就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在利益面前,我可是鐵面無私的啊。”
光點點頭,把劇本從桌上推到竹內健次面前,“那麼,請竹內先生再看看我修改的部分吧,您看過之後就會知道,最後結局的部分絕對會比一場床戲更感動人心。”
竹內健次嗤笑了一聲,放下茶杯,看都沒看劇本一眼,“你們兄弟的感情還真是好啊,對琉生君如此愛護呢。”
光笑:“他是我弟弟。”
“弟弟?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