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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撥,著實讓人精疲力竭,但又充滿了樂趣。
我在多場網際網路座談會上發表演說,有時候聽眾多達500名,甚至更多。我還在東京數字好萊塢學院的畢業班上演講,真是有趣極了。那簡直是一次旋風式的訪問。當我們坐在車上時,每次一遇到紅綠燈變換,我就會說:“爸爸,這裡過馬路的人可比伍德伯裡學校的人還多得多!”等著穿過馬路的行人大概有六七百人——而他們都可以認出我來,就因為那些媒體報道。
有時候,交通情況很糟糕,以至於從這場記者會趕往下一場,中途乘車需要一個多小時。高一直都坐在前排,而讓我和爸爸坐在後座,高會隨身帶著一臺體積很小的膝上型電腦,附帶一個移動調變解調器。別忘了,那時候仍然是2000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我問:“嘿,我能查查電子郵件嗎?”他就轉過身,把膝上型電腦遞過來。我高興壞了。我覺得那是我見過的最令人驚歎的東西。他的手機也酷斃了,比我在美國見到的都炫,只有普通手機的一半大小:像紙一樣薄,而且幾乎沒什麼重量。我能看出,日本在消費科技領域的確處在世界前沿——這裡是各種最熱門的時尚玩意兒的發源地。他們總是走在我們前面。
高馬上給我配了一部手機,這樣一來,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也能聯絡上了,如果需要接受採訪,他的下屬也能找到我。這部手機只能在日本用(他們有自己獨特的行動電話通訊協議,在其他國家就無法使用了),所以第二次去日本時我又帶上了它,直到現在我還留著。
很快,我就發現,日本的物價高得驚人。我們住的飯店是795美元一晚。早餐的吐司加上果汁就得花100美元。我記得果汁好像是12美元1杯。(不過我還是得說一句,過了幾天我在華盛頓特區的威斯汀酒店裡,發現一杯果汁也得要5美元。可能我們的物價也快趕上人家了。)
我開始計算高花在我們身上的錢。我們的頭等艙機票,每人大約就得1萬美元,後來我們還來了第二次。加上早餐和客房服務,住宿費用一天就超過1000美元,而我們兩次總共在日本待了近30天。他帶我們去的餐廳也非常氣派。記得有一餐,我瞟了一眼,賬單上寫的是1500美元,那頓飯就只有高、我還有爸爸3個人吃而已。而高在宣傳上所花的費用肯定更為龐大,不論是我們抵達前,還是我們在日本期間。
但是,你知道嗎?我敢打賭,他獲得的回報肯定是他所有開銷的至少10倍。最能為人帶來聲譽的莫過於媒體了——我的到來引起的宣傳效應為他贏得了用無數錢財都買不來的影響力。
日本各地的未來少年學校都是高的產業。我認為,當時他旗下大概有27家連鎖培訓學校,讓孩子們付費學習電腦課程。他的目標是將自己的電腦普及計劃引進日本的學校系統——而邀請我到日本,則是確立他的學習科技的價值的絕佳方法。他會說:“看看這個孩子——看看在美國發生的事情。我們落後了——我們必須趕上並且衝到美國的前面!”這就是他把我請到日本背後的原因,這個策略實在太棒了。
10天的訪問很快進入尾聲,我們要離開日本了。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和高道別之後,最後終於只剩下我和爸爸兩個人了。
第七章 把自己做成品牌(5)
我們坐在候機廳等待登機,彼此對視一眼,然後說道:“太好了!終於回到正常生活中了!”
突然,我抬頭看見一個女孩,她看起來比我大幾歲,站在我們旁邊,禮貌地等著,似乎想和我說話。她掏出一支熒光筆,對我說了一句類似“Sine,priest”的英語。
在日本待了10天,我已經很習慣他們說的英語了,不過這次還是花了我幾秒鐘來猜測,最後我終於明白過來,她說的是:
“請籤個名,好嗎?”(Sign,please?)
一開始我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然後才恍然大悟。當然了,這是最後一個想要我親筆簽名的人。我四處找可以簽名的東西。她爸爸就站在旁邊,笑容滿面,很高興自己的女兒能遇見我。我看看他,又看看她,除了熒光筆,她還拿著一個手提包。
她想讓我在她的手提包上簽名。
那可是一個普拉達(Prada)的包。
於是,我用熒光筆簽了一個“卡梅倫?約翰遜”在她那個價值600美元的普拉達手提包上。我就這樣進入了怪異的名人圈。
6個月後,當我們再次訪問日本時,雖然沒有遭遇上回那種媒體大轟炸,但所到之處還是被許多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