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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伏屍法尺這等神器,一旦遇到陰煞之氣,若是不將這陰煞之氣給吞噬乾淨,是不會停下來的。
素攀汪汪大叫,趴在地上紅著眼睛,有時候還會滿地打滾,身上的黑氣越來越多,全都朝著伏屍法尺之中不斷的匯聚而去。
又過了片刻,那素攀還大吐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吐出的什麼,反正是臭不可聞,最後又吐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素攀才消停了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到那素攀終於消停了下來,我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將伏屍法尺收了回來,重新收到了乾坤八寶囊之中。
此時,周靈兒則端來了一盆溫水,幫著那素攀用毛巾簡單的擦洗了一下。
靈兒妹子自從跟薛小七在一起之後,一直幫著小七打下手,夫唱婦隨,兩口子配合的倒是親密無間。
弄的差不多了,薛小七和嶽強才和將素攀從地上攙扶起來,讓那素攀坐在了院子裡的一張石凳上面。
此時,素攀還是昏迷不醒,薛小七又拿出了一塊獸骨,放在素攀的鼻子下面讓他聞了一下,這塊獸骨我也有,是解毒的,尋常的迷藥之類的東西,只需聞一下,立刻提神醒腦。
素攀聞了一下,緊接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只是看上去有些發白,身上那縱橫交錯的青筋也退了下去,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拉翁和尚看到徒弟如此,頓時又高興又興奮,衝著我們每一個人鞠躬道謝,不斷的行禮,還用泰語跟我們說,不愧是神醫,那靈巖寺的高僧說的沒錯,只要將人送到這裡,肯定就能藥到病除。
我說不用客氣,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者分內之事。
然後拉翁就問我給素攀看病需要多少錢,他顯得有些窘迫,說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帶太多的錢在身上。
我知道越南那邊的情況,跟我們華夏這地界相比,的確是窮了一些,何況他們還是和尚。
素攀的病症也沒有花費多少力氣,而且也不是病,只是中了邪,我也不缺錢,對於我來說,這錢收不收就是無所謂的事情,於是我看向了薛小七,便道:“小七哥,這和尚問你收多少診金。”
薛小七愣了一下,說道:“收啥錢啊,這又不是得病,而是中邪,沒想到這都能跑到薛家藥鋪來看,以後我在外面得多掛一個牌子,就寫著驅邪捉鬼,說不定還能多賺些錢。”
週一陽呵呵一笑,說道:“你掛一個試試,你看薛老爺子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這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拉翁和尚聽不懂中文,被我們笑的有些發懵,估計是以為我們想要他很多錢呢,於是便又小心翼翼的問我們到底要收多少診金。
我將薛小七的意思轉達給了他,說一分錢不收,你帶著人請回吧。
拉翁一聽,連連搖頭,說不收錢怎麼行,你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哪裡有免費給你看病的,說著,拉翁和尚從身上摸出了一沓子錢來,估計得有一萬塊錢左右,就朝著我遞給了過來,我連連擺手,說不收,我們這是藥鋪,不是驅邪的地方,這次就免費了。
可是拉翁一直拿著錢朝著我湊了過來,說什麼也要讓我收下,不收還不行的樣子。
一個往前遞,一個往後退,我們倆形成了拉鋸戰,這時候薛小七湊上前來,從那拉翁手中接過了那些鈔票,說道:“既然你這和尚執意要付錢,我不收你心裡也過意不去,那行,我就收下了。”
不知道怎的,見薛小七收下了錢,拉翁和尚看起來顯得有些尷尬,訕訕的一笑,難道這和尚真是想跟我們客氣客氣,根本就沒打算給我們錢不成?
薛小七手裡拿著那一沓子鈔票,顛了兩下,然後從那一沓子鈔票裡面抽出來了二百塊錢,又將剩下的還給了拉翁道:“這位大師,我們留二百就行了,這一通忙活,我們哥幾個也累的夠嗆,這錢我們還能買點酒菜,晚上喝一頓,就當是辛苦費了。”
拉翁看著薛小七,一臉不解,我將薛小七的話原封未動的翻譯了過去,拉翁連連擺手,死活不收,最後薛小七直接將錢塞給了他。
薛家藥鋪開門做生意,也不是開善堂的,無論什麼人過來瞧病,薛家藥鋪都要治,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有一點,無論是什麼病,治好了之後從來不會多收一分錢,童叟無欺,有人想要多給也不行,薛家不收,不過他們收醫藥費也是有利潤的,要不然如何養活一家老小。
拉翁執意不下,便將錢又收了過去,對我們又是一番千恩萬謝,十分真誠。
此時,他徒弟素攀的臉色漸漸好了一些,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