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天,沈彥忽然打來電話說有線索,讓我們立刻過去。大學課上不上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蹺課更是平常,所以我聯絡上冷靈立刻趕往市區。
“怎麼樣,什麼線索?”一到那裡我立刻問道。
“你自己看,我也是昨天收到這張卡片的。”他說著把一張黑色卡片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卡片並不出奇,不過是一張普通的黑色明信片。明信片正面畫著一個骷髏頭,背景也是一些骷髏,看上去像是地獄一般。我翻過明信片的背面,上面只有一句話:將死者歸類。署名是暗中君子,字型是手寫,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也不算難看,但從痕跡看來似乎寫字時沒有什麼力氣,看上去有點像是女人寫的。
“這個暗中君子是什麼人?”我奇怪的問沈彥。
“我也不清楚。”他搖搖頭,“這張卡片是昨天直接寄到警局來的,收信人是我。在我印象中,我從來就不知道有暗中君子這個人。從他的資訊看來,他很清楚我們在查什麼,可是除了警局裡的人不可能還有別人知道我在查這些案子,但是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做,即使有什麼線索也不會給我這麼隱諱的資訊。”
我聽了立刻介面說道:“除了警局裡的人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會懷疑我們吧?”
“我懷疑過,但是昨天我讓專家鑑定過筆跡,明顯和你們兩人筆跡不一樣,所以排除了你們。”
“那不是沒有人知道,那是誰寄來的呢?”我疑惑的頂著明信片。
“不,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情。”冷靈忽然插入一句。其實冷靈只是來湊湊熱鬧,並不怎麼會查案,一般都是我和沈彥討論案情而她在一邊旁聽,有時也會插上一句話。
“沒錯,的確還有一個人會知道。”沈彥點點頭說道。
“徐天放?”我腦中靈光一閃,如果說徐天放真的像沈彥說得那麼聰明,或者說那麼有心計,那他很可能的確知道我們正在查這些案子。我抬起頭,疑惑地說道:“可是即使他知道,他也沒看過檔案,怎麼會知道線索在哪裡?而且為什麼寄來這麼隱諱的線索?”
“不,這才符合他的性格。”沈彥接道,“我很瞭解他,當年我們在高中時,我就清楚我們將會是一生的對手。”
“你們是高中同學,他也是我們學校的?”我驚訝的開口。
“沒錯,不過他這個人總是在暗中做事,做事不求高調但又恰到好處,所以他在學校並不是很出名。不過他也視我為對手,既然他想給我一點線索,就絕對不會明顯告訴我,只會給我一些隱諱的資訊。如果我不能根據這些資訊找到線索,那他會對我很失望。”
“那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我看著他問道,“按照你們的說法,徐天放是這一切事件的幕後黑手,但是他又寄線索過來。他是在耍我們嗎?自己犯了案又自己寄來線索讓我們斷案?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核對過他的筆跡嗎?”
“當然,不過也不匹配,但是筆跡只能證明不是他寫的,不能證明不是他寄來的。當然,你們也可能招人代寫,但我相信,不可能是你們。”
“好,就算你說得通。”我點點頭,“那你查出什麼線索來了?”
“綜合起三年來所有事件的死者,總共接近二十個,其中還有一些人根本就牽連不上。”他揚揚手中厚厚一層的檔案,“我相信徐天放不可能給這樣沒用的資訊給我,所以他應該並不是指所有的死者。”
“不是所有的死者?”
“嗯。”他點頭繼續說道,“或者可以這麼說,他並不是要我們將所有死者分類再全部調查,而是對其中的一類調查,這樣的話調查集宗案件可比調查這麼一堆的案件容易很多。只要一部分解決了,其他的自然也能找到突破口。”
“不錯,的確如此。”
“所以,看。”他將所有死者的資料分成幾堆攤在辦公桌上,分別指著說道,“這一堆是三年前在西藏的那些死者,這些人幾乎與徐天放搭不上邊,只是與他稍有接觸,我們可以歸為一類。這些人大多是西藏本地人,我們想查也無法查到什麼,所以可以放棄。第二堆是兩年前和一年前死亡的幾個學生,但這些案件已經結案,我看過資料,雖然我相信也和徐天放有關,但是資料上突破口很少,因此我們也該將這些放棄。第二堆是三年前在學校死亡的六個學生,我們可以歸為一類。以前這些已經偵破的案子能夠調查的也只有這六件了,因為當年案發時我們都將調查重點集中在徐天放身上,所以也沒有具體調查。後來以為那一老一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