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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到一條簡訊,內容就是這首詛咒詩。經過調查,對方號碼是神州行,所以查不到是誰,而且已經是空號。看來,果真如此,所有死者都與詛咒詩有關,詛咒殺人啊。
週末繼續比賽,因為都知道前兩場是關鍵,所以林琴和冷靈盡了全力,對方也一樣,兩場打的時間較長。最終,林琴輸給對方,而冷靈最終一個迴旋反踢拿下了第二場,然後,輪到我上場了。
我和方正上場,裁判揮手開始,我們敬了一個道禮,擺出出手式,但誰都沒有進攻。我心中沒底,而他眼神仍然渙散,似乎不屑。一直靜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快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想將他扳倒。他下盤極穩,用力拉住我,帶著我朝後倒地,右腳抵上我腹部,一用力將從他身上踢翻過去倒在地上,然後下盤用力手撐地一個倒翻坐在我胸口,雙腳壓住我雙手,右手扣住我脖子。我想掙扎,卻被他壓住動彈不得。過了一陣,裁判過來將他拉開,讓我們站好,他得三點,我們繼續第二輪。
我摸摸脖子,他的眼神還是沒變,我有點心中惱火了。我快步衝上前,旋腳踢向他面門,他後閃避過,我落地不等站穩,右拳衝向他胸口。他側身避過,我沒收手,而是繼續快速衝上,竄到他的身後,在他胸前的右手收攏,扣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抬起抓住我右手想扳開,我不放鬆他未能得逞,他放棄我右手,雙手朝後抱住我腦袋。我沒料到他會如此,沒有避過,他用力朝前一個用力對我一招過肩摔。糟了,我心中大叫,但身體在空中立刻雙手緊抓他的雙肩,倒地後趁他還沒來得及進攻,立即用力將他拉到在地,然後地上一個翻滾將他壓在身下,身體緊緊壓住他雙手不讓他進攻,左手肘部抵住他的咽喉。他掙脫一陣脫不了身,放棄掙扎,裁判將我拉開,讓我們站好,我得兩點,繼續第三輪。
我們現在站得很近,不是剛開始站在賽場兩邊了,現在只要一伸手就能?到對方。我抬頭看著他,他還是那種眼神。
“我們是不是認識?”我低聲開口說出自己的疑惑。
他眼皮抬都沒抬一下,好像沒聽到一樣,出手抓住我的雙肩。我早就料到這種情況,雙肩用力擺脫他的雙手,反手過去抓住他,趁他沒來得及反應,用力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再欺身而上,雙腳壓住他在胸口的雙手,右手扣住他的脖子,開口說道:“我可不是你以前那樣垃圾對手,對我不認真,不將我放在眼裡你就會輸。”
他用力掙扎,但沒掙脫,抬頭看著我,終於開口說道:“你以為我眼神渙散就是沒將你放在眼裡嗎?好,你要我認真是嗎?”說著,他的眼神終於變了,不再是那種渙散的眼神,而是異常有神,簡直像要放出光來一樣。
好,我剛心中欣喜,忽然心中有種沉悶的感覺,特別沉悶,心中好像被什麼壓抑著一樣,特別不舒服。這種感覺,我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兩次教官死的那天我都有這種感覺,而陌生是因為從那以後再沒有出現過。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會有這種感覺,難道又有人要死?
雖然感覺不對,但我仍然不敢放鬆,緊緊壓著,時間還沒到,裁判還沒有判定。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到方正的右眼有點不對,好像出現了血絲,難道是在發怒?但是不像,他右眼血絲越來越多,不僅如此,血絲似乎還在動,全都向中間的黑眼珠集中,只是瞬間,他右眼中的血絲就變得像風車一樣佔據了整個右眼,並以黑眼珠為中心集中,黑眼珠變成了紅眼珠。到此地步還沒停,紅眼珠又向整個眼珠擴散,瞬間他的整個右眼變得血紅。
“黑衣人?”我驚異的叫了一聲,我們一直以為黑衣人是徐天放,看來我們想錯了,他才是黑衣人。難怪他每次都把整個頭包起來,原來是光頭太明顯。
“哈哈。”他淡淡一笑,忽然用力,雙手掙開我雙腳的束縛,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大驚立刻放開他朝後退了幾步,哎,功虧一簣,裁判都想上前拉開我了,可是我卻一下退開。方正站起立刻朝我衝過來,我抬腳踢他,他立刻抬腳一下踢在我腳上反將我踢回。我沒有站穩退後幾步,他繼續上前旋腳一腳踢在我右臉頰,將我踢翻在地。我立刻忍著面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可還沒站穩,方正又是一腳飛旋踢在我右臉頰。我被踢得空中一個大翻身,直挺挺的摔倒在地,雖然他沒穿鞋,但他力氣可不小,又連續兩下。我感覺面頰劇痛,腦袋發暈,眼前,發黑了,然後,像哪根神經斷了一樣,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啊——”醒來後我立刻抱著右臉頰疼得叫起來。
“嘯宇,你沒事吧?”冷靈見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