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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行為是怎般的錯誤的,顏良幾乎不讓他去外面跟其他孩子交流,他的世界除了對母親的一點回憶,就只剩下這個一直給自己溫暖,卻也讓他疼痛的人了。
雖然無知,但是會痛,也知道,這樣做其實是不對的,顏希看著身上那些痕跡,不知怎的,只覺得害怕,他的腦海裡一直都褪不去那男人高(和諧)潮時候猙獰的樣子,像要把他吞滅一般,他說,心,你是我的。
那不是他的名字。
顏良其實沒有變,他只是放縱了內心的慾念罷了,白天,他依舊像是最初對待那孩子一般,溫暖得有些刻意。
撫摸他的臉,他的發,他的眼睛,抱著他,享受那種感覺,溫柔地親吻他,叫他阿希,要他乖。
那種刻意地溫柔,其實只是施暴的掩飾罷了。
只有在晚上,那才是真正的顏良,他在這個房間裡擁抱著這具青澀年輕的身軀,嘴裡喊著的卻是那個女人,其實在他眼裡,那孩子已經成了替代品了,只是他不知道,這個與他歡好的人,其實不是顏希。
在他日漸粗暴的性(和諧)愛方式裡,那個啜泣的哭泣的柔弱摸樣的少年,其實是那人抵擋不住這些殘暴的對待,分(和諧)裂出來的人格。
這個人格,叫做心。
那種時候,顏良就像一個孤獨的孩子,默默地看著那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殘忍地把他拉扯成奇怪的弧度,一遍一遍地衝刺,無法動彈地在內心發抖,錯與對他已經判斷不出了,只想要逃,逃開他開始懼怕的男人。
第一次逃跑時因為倉促,沒有計劃好,也因為對外面的環境沒多深刻的認識,還沒走出孤兒院,就被顏良抓了回來,那是第一次見著這人發怒的摸樣。
讓人發自內心的想要顫抖。
那一次,顏良是真正生氣了,他被他鎖在了房間裡,那一整天,他都陪著他沒有吃飯,明明還是白天,光線卻被厚重的窗簾阻擋住了,那個人沒有碰他,只是用近乎狠冽的眼神盯著他,像是盯視著無知掙扎的獵物,眼神裡隱約有絲瘋狂的意味,他看著他好久,才從唇齒間溢位類似自語的聲音,連你也想要離開我,阿希,你想要離開我嗎,心,你又想走了?
近似呢喃的言語,卻在這過分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顏希忘不掉那種想要把骨頭抖成碎片一般的恐懼。
他不會放過他的,動物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後退想要躲得遠些,卻真正的激怒了顏良。
他像一隻暴怒的野獸一般,要將他撕碎。
暴虐的性(和諧)愛一直持續到天快亮,在男人最後一次高潮中,他竟然生生地折斷了顏希的右腳,那種疼痛與過分疲倦讓他暈死過去。
即便是隻躲在深處看著,顏希也害怕得不敢再出現,他可以聽見心的哭聲,但是他怕,只能睜大眼睛更清楚地看著居住在自己身體內的另一個人暈死過去,後來也失去了意識。
顏希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處理乾淨的,白天的顏良,已經變了另一副摸樣。
他傷懷而珍惜的撫摸著顏希的臉,跟他說著抱歉,告訴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生氣,他的腳那人也打電話找來醫生包紮了,只是他原先就受到驚嚇,再加上身上的傷,終於是病倒了,隱約知道那人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照顧著,但是那些體貼早就沒了當初溫暖的味道,只是陷入了更大的莫名恐慌中。
自那以後,顏良幾乎沒能在那張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安睡過,噩夢不斷地纏繞著他的生命,幾乎把他凌(和諧)虐成了脆弱敏感的摸樣,顏良也越發的不管不顧起來,幾乎不分時間地把他捆綁在身邊,也是因了這般,他才能在跟著他出差的時候逃脫了。
顏希醒來時已經快要中午了,窗簾隔絕了外面的光線,他慣性地拉開窗簾,將窗戶開啟,迎面撲來的風采讓他躁動的心臟安定了些。
他有些茫然地望著窗外,還沒有十分清醒過來,陽光有些微的刺眼,四周沒有蒼翠的樹而是樓房,往下看還有稀稀疏疏的人影在走動,大約是天氣熱,並不多人,但是這樣陌生的環境總算是讓他安定了下來,不是夢中,也不是孤兒院,他安撫似的自語著,眯著眼適應了光線,才開啟門走出房間。
陳可沒有回來,桌上是牛奶和麵包,還有一張提醒他冰箱裡有速食食物的小便條。
原來陳可一般是很少在公寓吃午餐的,來回比較麻煩,只准備了些簡便的東西作不時之需。
顏希洗漱完畢便把桌上的牛奶和麵包吃了,沉默地蜷在沙發上看著沒有開啟的電視機。
他忽然想起陳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