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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著。猩爺和狗哥跑到果園裡面玩去。
黃悠和禹利見我回來,就爭著要我決定地下基地的問題。
“明明建兩層比較好嘛,上下方便,離本家不會太遠,大家集合也方便。”
“放屁,挖兩層土地受得了嗎?就算是一層也不會離本家太遠吧。挖太深了還容易潮溼呢。”
“就你的有理,別人的理由就是廢話嗎?”
“就是廢話!怎麼著?我可是現在建設責任人,哪裡有你這個手下這麼囉嗦的。”
“喲喲喲,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手下的?你就一個光桿司令!”
“你丫的找抽!”
“我怕你啊?!”
兩人就要打起來了,霍玉無奈地對我說:“老大你就勸勸他們吧,整天這樣真是頭痛。”
我帶了一些隨身東西,就來到他們面前說:“好了,地下基地的事交給黃悠就是,別爭個不停。不然到明年還沒有弄好你們兩個可要擔起責任。我現在要去陸琪工作的酒吧一趟,禹利我載你回去。”
霍玉連忙從沙發起來,黃悠也放下手中畫地圖的鉛筆說:“那我們也去。”
“不用了,今晚我想一個人去。”
霍玉和黃悠都擔心著,畢竟我只是一個沒有多少戰鬥力的司令,被別人將軍就糟了。
“沒事的,就一會。聽完她唱歌我就回來,而且到那裡有她保護不是嗎?”
他們就像父母,擔心著要離家遠行的孩子一樣,讓我說了好些話才放我走。臨走前他們還有門口說了什麼“路上小心”之類的話,弄得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小孩。
禹利上了我的麵包車,然後我和他開往城裡的路上。
他一路上說著些無聊話,我沒有仔細聽,直到最後禹利指著我左手問:“老大,你那裡是牙齒印嗎?”
我從發呆中醒來,舉起左手到面前看,在靠近手腕處有一個明顯整齊的牙齒印。
那是陸琪當初找到我家時給我留下的一個深刻記憶,早就已經癒合,不過還是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齒印。如果當初用小綠的樹脂,那麼就不會留下這個痕跡。
可是,或許是我自己不願意讓這個牙齒印消失而已。
“你猜猜這是誰的咬的?”我問禹利。
禹利yin笑起來,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那時他調戲一個肥胖女人一樣,像個變~態。
“牙齒很整齊,較小,是個女的。這個世界上能夠咬老大你後你還能夠笑得那麼賤的女人只有那個修真者一個而已。”
“猜得不錯,不過你說的話讓我有揍你一頓的衝動。”
短暫的玩笑後,禹利收起笑容對我說:“不過老大,我勸你一句希望你不要生氣。”
“什麼?”
“你跟陸琪是沒有可能的,畢竟你是妖怪,她是修真者。就算她現在對你有一點好感,但是你覺得你們會走得更遠嗎?說實話,既然老大你是妖王,那麼萬一她跟你在一起,那你們一定會很坎坷的。”
“禹利……”
“老大……”
“你談過戀愛嗎?”
我一邊開車一邊認真地盯著禹利,禹利瞪大了眼睛看我。半晌後他沉重地低下頭:“沒有。”
看他這猥瑣樣就知道沒有,只敢對胖大媽出手,卻不敢調戲年輕女人。
“愛情注重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老大,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我回頭望往前方,沉默了一會後回道:“管它呢。”
送禹利回到鼠街後我開著破面包前往桂葉街夜光杯酒吧。
一路上面包車還是那麼炫,吸引著許多路人的目光。會不會將來有一個關於青木市神秘幽靈破爛麵包車的傳說呢?
桂葉街,比起其他地方要繁華許多。遊蕩著一些沒事出來混的小白領們,自然而然的出現以他們為目標的一些營利場所。酒吧,在這條街裡有三四個。而在我停下破面包到路邊後我隨便找了一個路人問就知道了夜光杯酒吧的所在地。
當我踏入這間酒吧裡第一的感覺就是優雅。
酒吧裡燈光深暗,牆壁裝置的顏色主要是褐色,或者是低沉溫和的顏色。播放著小提琴曲,聲音不大,讓人放鬆。客人都是穿著光鮮的男士女士,有的男女相談,有的獨自小酌。
看來這個地方挺乾淨的,陸琪在這裡唱歌也讓我放心下來。
還沒有見陸琪出來唱歌,看來時間是來早了。我隨便看了看,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