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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追上去,可是剛才假裝腳疼,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現在的腳麻得找不到前後,更不要說滑冰了。常雲嘯只有暗暗叫苦,他最後看到的是林曉雨回眸的一笑,甜甜的酒窩……
那天晚上,常雲嘯睡得特快,特香,特美。
林曉雨靠在枕頭上,手裡拿著那張名片,還在回想著在旱冰場的情景。想著想著忽然笑出聲來,身子向下滑進被子,眼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吊燈綴著許多菱形的小玻璃,使燈光變得七彩斑斕。他大概有一米八零吧,她開始回想他的樣子,不強壯,但看著很結實,眼睛挺大的,鼻子是尖的,嘴唇很美有點像女孩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起話來挺逗的……
中學她是在私立女子學校,到了大學家裡還是管得很嚴,定點上學放學,雖然有很多男孩表示要追她,但是她真正接觸男孩的機會真的不多。對男孩的判斷也只能從小說中推理。想起摔倒在他懷裡時那一瞬間的感覺,臉上有點熱,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有一種誘惑,好想再……“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她睡不著,輕輕地開啟房門,走下樓梯進入餐廳,倒了一杯果汁,陷在鬆軟的沙發裡。沙發對著落地玻璃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帶噴泉的花園,月光流水般灑在花園上,灑在飛舞的水花中。
林曉雨出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中。父親林文與其弟弟林武共同經營著文武集團,這是一家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北京房地產公司,下一步公司的目標是想進軍香港證券市場。中國目前正在走一條資本證券化的道路,這樣的好機會林文是不會放過的。將公司資本證券化之後,不僅可以得到公司發展所需的直接融資資金,而且一旦公司出現什麼問題,就可以將風險轉嫁到股民身上。母親張雨出生在舞蹈世家,當然早就不跳舞了,現在一邊理家一邊幫林文做一些社會公益活動。這棟別墅是幾年前買的,三層小樓,上面還有閣樓和平臺,總共大概有五百平方米,樓前是一個近二百多平方米的花園,請了專業的花匠護理,樓後有車庫和工具房。
林曉雨穿著一套印滿小熊的睡衣,懶懶地仰在奶白色的沙發裡,快樂地遐想。
一隻小甲殼蟲飛過去沒有忍心打攪她。
大早上響炮就打電話吵醒了常雲嘯,說有幾個女孩想去樂隊看排練。常雲嘯拗不過響炮的央求就答應了,想必是響炮跟人家拍了胸脯的。
常雲嘯掛了電話,不知為什麼又想起昨天那個女孩,林曉雨,烏黑的長髮,純潔的眼睛還有一對酒窩。想她幹嗎,“起床啦!!”他大聲喊著從床上蹦起來。
常雲嘯是一個人住。父親在“文革”中不幸去世,聽媽說是被紅衛兵打傷造成腎內出血死去的。他只能參照照片來回憶父親的容顏,在父親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他還沒有上小學,整天只知道玩,早忘了跟爸爸接觸的美好時光。他有一位操心一輩子的媽,他不願意同老媽住一起,因為媽是從苦日子中熬過來的,常雲嘯的許多想法無法與她老人家相符,搞不好就成了吵架的導火線。常雲嘯知道老媽一輩子不容易,對兒子也是好意,哪個媽媽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呢,他也不想惹老媽生氣,所以他只好搬出來自己住。這套一居室是爺爺當年的平房拆遷換來的,還略微剩點拆遷費,老媽說等著他結婚用。
他常回家看看,媽媽自父親死後就落下了心臟病,他每次回家買點東西吃頓飯但不敢久留,生怕倆人因什麼吵起來。常雲嘯有個哥,叫常雲濤。媽總是說:“瞧,雲濤多聽話,你有你哥一半我就滿意了。”常雲嘯笑而不答,他知道哥是老實人,老實得叫別人都難受。在一家國有工廠當出納,一當就是十多年,就算是隻有中專水平也該當上會計了,錢又少,所以三十了還是單身。常雲嘯覺得世界上也就是這樣的老實人最可愛、最可靠,不讓人欺負死,最後也得自己給老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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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戒 1(3)
不過半年多前,哥哥也做了一件不老實的事,他偷偷把工作辭了去炒股票,這事媽媽可不能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犯心臟病。聽哥哥說他在股票上已經研究好幾年了,現在已經小有成就,看來窮人逼到一定份上也會想各種方法去發財,完全可以理解。常雲嘯是一點都不懂得股票,對他來說股票和賭博沒什麼兩樣,無非是賭博違法,而炒股合法而已。前幾天哥哥說他在證券公司的炒股大賽上得了獎,營業部舉辦股民報告會邀請他做嘉賓給大家講課,讓常雲嘯一定去捧場,這麼風光的事情當然是要去的。
常雲嘯吃完早餐已是十一點,他開始工作。他所在的公司是一家廣告公司,公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