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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交談的極為融洽。
一開始路仁嘉還有些放不開但幾經談話後便索性丟了節操同妹子侃侃而談。
謝疏清見著這兩隻沒節操的混熟的這麼快,不禁默默腹誹這生活不帶這麼坑的,不過剛見個面他妹子跟他哥們就這麼看對眼了?
三人就近找了間早餐店落座,謝疏清隨便點了一古海鮮粥,粥端上桌時謝宛清便十分細心地替路仁嘉盛了一碗。
“妹子長大了不中留啊,愛帥哥不愛親哥了。”謝疏清舀了一大勺粥送入口中,噓聲感嘆。
謝宛清嘴角上揚,徑直無視自己大哥的挪揄,開門見山地開口道:“哥你知不知道你拖音已經拖了整整一個月了,兩個主役一個主要配角,現在所有策劃估計記得滿頭大汗就差提著刀架在你脖子上來威脅你去錄音了。
你真是太沒有責任心了,你對得起黨對得起飄揚的五星紅旗對得起人民嗎?”
“哦還有,說好的日更一萬呢說好的按時更新呢,我已經磨刀霍霍把肉擼好了各種溫馨戲也一應俱全就等你把劇情端上來過渡了。”
頓了頓,謝宛清開啟嘲諷模式:“肉都準備好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_→?肉就是要新鮮的!才!香!你真的沒有X功能障礙?”
謝疏清默默低下頭用勺子攪動著這一碗還冒著絲絲熱氣的粥,吶吶地說:“你哥我這不是,玻璃心受不住了麼。我覺得我遺失已久的羞恥心,昨個晚上好像突然回來了。。。。。。”
他無比認真地朝謝宛清眨眼,表示自己並沒有睜眼說瞎話。
雖然面上一片溫馴的模樣,但其實他內心活動是這樣的——
臥槽你丫個擼肉狂魔自己沒下限就算了還累著我一塊沒下限!
“really?”謝宛清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大有看見獵物迫不及待想要生吞活剝之勢,眼底明晃晃寫著仨字兒——我不信。
再次淪為背景板的路仁嘉生生看著眼前兩兄妹一個笑的猙獰如魔鬼一個捂臉羞澀似十八懷春少女狀。
好幾次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好像根本插不進去,倒不是因為氣氛太過於尷尬,而是因為他覺得似乎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來聽故事更有味道一些。
果不其然——瞧,他聽到了什麼?
兩個長相極其純良具有欺騙性的傢伙如今熱火朝天渾不在意地丟著節操。
擼肉?
配劇?
嬌喘?
甜寵?
還有若干等攻攻受受等字眼不斷刷著存在感。
這尼瑪是shenmegui?
不對他怎麼可以懷疑這麼萌的漂釀妹子,再怎麼黃暴也都是二清的錯!
等等,眼前的萌妹子名字不也帶個清嗎!也許他該換個稱呼——這都是大清的錯!
待到他糾結完畢於這些瑣碎的東西,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兩隻的話題已經拐到了另一個方向。
謝宛清語氣激烈:“網上黑子多的是,再說你也有不少粉不是?把不喜歡你的都無視就夠了,委曲求全想要全部人都認同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吧。”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謝疏清做出一副十分嚴肅的模樣,只是嘴角拼命憋住的笑意將他努力營造的氛圍給破壞了個徹底。
“我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明明你是個女孩子為什麼會詭異的幻想著這種與你性別畫風大相徑庭的活塞運動。。。。。。噗——”
許是他裝逼能力實在是太差勁,當他提及“活塞運動”這一詞語時的假正經直接破功。
謝宛清再次開口,畫風又離奇的跑偏了十萬八千里:“為什麼你還不交音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就等著接下來的H情節,我覺得你拖音脫稿的行為是罪大惡極的!”
他頗有認同的點點頭:“對,我的行為已觸犯了你的基本利益,我已墮入罪的國度我將永無超生之日——國家政策好像真的不能超生?我覺得我只有以吃謝罪——”
他仰起頭三兩下直接把碗裡的粥給吞嚥下肚,重重地擱桌上發出好大一聲“碰”讓人有種這碗直接要碎掉的錯覺。
謝宛清也自然不甘落後,照樣豪言壯氣地做了一如謝疏清那般的傻叉動作。
引得餐店老闆怒氣衝衝的目光 ,但是在他看見這對兄妹的臉之後那怒氣值MAX的神情頓時不明不白的柔和了不少。
路仁嘉直接被驚掉了一地的下巴,他家裡沒有兄弟姐妹自然不知道這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