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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腳低一腳走在林宇前面的肖強,晃動著節能觸感熒光棒。抿嘴暗自冷笑道:丫的,這裡有什麼好玩的,荒郊野嶺,說不定有什麼怪物,吃了你們。
溫凱經死黨暗示,面上蕩起一抹壞壞的微笑。剛才的畏懼感,此刻蕩然無存,心裡思忖著新的計劃,他要好好整一下怪胎肖強。
肖強有如此綽號,還是溫凱的傑作。至於怎麼得來的這個綽號,後面自有交代。現在他們正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行走在渺無人煙的荒野中,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琢磨其他事。
溫凱竄前幾步,不管林宇是否反對,伸出手一把搭在對方肩頭上。熱烘烘的嘴唇,湊近她低聲耳語著什麼。
林宇厭惡的擺動肩頭,低聲呵斥道:“你少來,敢再動他,我跟你沒完。”
肖強沒有回頭,也知道這丫的一肚子壞水,不定又是在搗鼓什麼餿主意想來戲弄他。
後面的吳儀和李航,見他們的哥們溫凱果然去溝通林宇,商議關於戲弄肖強怪胎的大事,忍不住的捂嘴大笑。
肖強的心思可不在他們身上,這一路的走來,少說也有十幾分鍾了吧!很奇怪,除了他們五個人凌亂的腳步聲外,好像缺少點什麼動靜?
想了許久,他想起來了,這裡有雜草吧!有雜草的地方應該有蟋蟀什麼的。地層下面也有蟋蟀,那位守大門的爺爺曾經給他講了很多關於地面的故事,其中就有蟋蟀。蟋蟀生長的適應性很強,只要有雜草生長的地方,就可能有蟋蟀生長生存。
林宇推開溫凱的曖昧舉動,停住不走,認真的看向蹲下身子在扒拉雜草的肖強。
“你在幹什麼?”
溫凱挖鼻孔,一臉不屑,玩味的神態不陰不陽的說道:“他這是在挖寶。”
“哈哈……”夥伴們誇張的大笑,樂得溫凱眼睛誇張的眯成一條縫。
“你不覺得這裡少了什麼嗎?”肖強沒有生氣,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林宇問道。
林宇不明白肖強的話是什麼意思,眉頭一皺道:“什麼?別耽擱時間,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撐起身的功夫,隨意看一下手腕上的報時表,凌晨2點整。
肖強沒有言語,怕打一下滿手的泥垢和露水,再次晃動一下熒光棒。滿腹心事的走在林宇身後,他們的身影搖動著,時而隱沒時而突兀的倒影在黑沉沉的樹影間。
第一個聽見水聲的是肖強。他話音未落,後面的溫凱推開他,一廂情願拉住林宇三兩步跑前,跑下陡坎……
湖泊中央一閃一閃,忽明忽暗的燈光懸掛在一團黑乎乎的前面。黑乎乎的應該就是來接應他們的船隻,這是林宇推測的想法。
“我們五個人一起對著湖泊中心喊,這樣子船裡面的人才聽得見。”
林宇是組長,組長的話,誰敢多言?當下除了肖強還警惕的環顧四周外,其餘的四人都舉手捧起喇叭狀,對著湖泊中心大喊道:“喂,我們要渡船。”
肖強脖子無語的凝望著一顫一顫兒靠近岸邊的船,手指無意識的觸到鑽出衣領的鏈子。這是一條不起眼,有什麼亮點(值錢)質地頗為粗劣的鏈子,是他嬰兒時期就在的玩意。
在等待船過來的閒暇時刻,李航突然來那麼一句道:“你們看,這荒郊野嶺,連一個毛人都沒有,怎麼感覺在外星球?”
“噗,你丫的想象力真豐富……”溫凱拍打一下他的頭,罵了一句,在林宇的熒光棒光的映照下。他們看見水面一圈圈推動的漣漪,黑乎乎的船要靠岸了,他急忙停住話頭,對著愈來愈靠近的船晃動熒光棒。
船體看不透徹,黑漆漆的感覺。不過在船頭上,佇立著一個人。當溫凱的熒光棒一點點移動,移動向那個人的面部位置時,那個人很大的反應,快速伸右手遮蓋住刺目的燈光。另一隻手,打著簡單的手勢,在暗示什麼。
“哇靠,要不要這麼神秘?”吳儀顯然對此人的舉動很不滿,想到出發前,在得知他們要去孤島實習,心裡那個激動簡直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當時的心情。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一路的所見所聞,是那麼索然無味。甚至於連話都不敢多說,這些面上一副冷冰冰模樣的接送人員,都是那麼神秘,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船身很大,暗黑之下單憑用小小的熒光棒光,是無法看清楚船體的整體構造。不過他們好像真的是疲倦了,沒有那個精力來觀察船的情況。
只是在上船之後,看清楚接應他們的人:淡淡只那麼看一眼,就讓肖強和其他人暗自驚異,此人戴著眼罩只露一隻有著灰褐色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