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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進屋,就又趕緊轉身冷靜走出去。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一二三,接住啊!”張蘊抱著一大圈紅綢緞,使勁丟上屋頂。
“好!”圍觀百姓熱烈鼓掌。
張大人頗為自豪。
“皇上今日是沒出去,城裡可像過年一樣熱鬧。”皇宮裡頭,四喜公公笑道,“大傢伙都知道溫大人愛吃,聽說府內光臘肉就收了好幾大車。”
“是嗎?”楚淵失笑。
“是啊,後來大人與大當家一商議,索性找了一大片空地,要辦流水席。”四喜公公道,“城裡的百姓只要去了,便都能吃到喜宴。”
“那可真是熱鬧了。”楚淵放下手裡的摺子,“賀禮準備的如何了?”
“回皇上,已經按照禮單備齊了。”四喜公公道,“就在國庫裡頭,等著成親當日送過去。”
“既是溫愛卿大喜之日,便再加一樣賀禮吧。”楚淵道。
“是!”四喜公公小心翼翼問,“皇上要加何物?”
“玉陀羅。”楚淵道,“正好趙大當家重傷初愈,煎藥服下之後,應當也有些滋補功效。”
“這……”四喜公公面露難色。
“怎麼?”楚淵打趣,“你捨不得?”
“皇上說笑了。”四喜公公嚇了一跳,“只是……”只是西南王送來之時,說是舉世難尋,曾叮囑過多次要皇上親自服用,到後頭甚至有幾分脅迫的意思,這便隨隨便便拿來送了人?
“去吧。”楚淵道,“朕不需要,也不稀罕要。”
“是。”四喜公公心裡嘆氣,轉身出了御書房。
按照規矩,成親前一晚,兩人是不能見面的,趙越原本想去山海居,但是後來木青山疑惑道:“那明日起來後,鑼鼓隊是要同大當家一起,從山海居吹到溫府嗎?”反過來了啊!難道不該是從未溫府出發,將人接到之後再回來?!
“這個……”其餘人也犯了難,這些日子都在忙些細枝末節,怎麼反而將這件事給忘了。
“那便我出去住好了。”溫柳年很是乾脆。
“也只有如此了。”沈千凌點頭,“大當家就留在家中吧。”
溫老爺又開始頭疼——為何整件親事從開始到現在,都透著一股子顛倒的錯亂感?
吃過飯後,溫柳年高高興興收拾了個小包袱,與陸追一道去了山海居。
趙越:“……”
“回了好了,都快些回去睡吧。”忙了這麼多天,溫夫人也早已被累壞,只想著趕緊辦完親事,好安安穩穩是睡一覺。先前兩個兒子的喜事加起來再翻個倍,也比不過這一個鬧心。
月華初上,喧鬧了一天的王城終於逐漸安靜下來。
“天怎麼還不亮。”木青山趴在視窗看。
“天才剛黑。”尚雲澤哭笑不得,將人抱回自己懷中,“你說為什麼不亮?”
“心裡著急。”木青山鑽回被窩,還是不想睡。
“大人要成親,你急什麼。”尚雲澤揉揉他的腦袋。
“每回要辦大事的時候,都要出亂子。”木青山道,“早些辦完早些安心。”
“先前是有青虯搗亂,現在歹人已然喪命,又怎麼還會出亂子。”尚雲澤道,“況且這可不是溫大人一人的親事,最近百姓高興成什麼樣,你也是看在眼中的,誰不想著討杯大人的喜酒喝,也好沾些文曲星的福氣。誰若是敢在這個當口搗亂,只怕不用大當家動手,百姓也不會放過他。”
“大人現在定然也睡不著。”木青山坐起來,突發奇想道,“不然我去陪著他。”
“要是睡不著,也是高興到睡不著。”尚雲澤翻身壓住他,“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成個親比打仗還緊張。”
“打仗又不用脫衣服。”木青山嘟囔。
“嗯?”尚雲澤好笑,“什麼?”
“什麼都沒說。”木青山捂住嘴。
“原來怕脫衣服啊?”尚雲澤在他耳邊低語。
“才不怕!”木青山臉紅。
“當真不怕?”尚雲澤拉開他的腰帶,聲音逐漸淹沒在交接的唇瓣,“那我們試試看。”
……
山海居不是客棧,不過也有一處臥房,是陸追平時用來歇息的地方,此時理所當然被徵用。
被褥都是嶄新,溫柳年在床上翻來覆去,坐一會趴一會,然後又在房屋內來回轉圈,激動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