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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小心翼翼幫他蓋好被子,躺在一邊繼續思緒紛飛,直到天明方才昏昏睡著。
楚淵睡覺向來很淺,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會驚醒,行軍打仗便更是如此。第二天清晨四喜方才走上樓梯,楚淵便已經開啟房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葉瑾抱著被子,正睡得一臉香甜。
“皇上。”四喜壓低聲音道,“有客人到了。”
楚淵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轉身輕輕掩上房門,去了另一處客房。
朝陽灑進屋內,段白月正隨手把玩桌上酒杯,唇角微微揚起,聽到屋門響動,笑意更甚三分。
楚淵臉上卻無太多表情。
“別來無恙。”段白月問。
“很好。”楚淵答,又道,“按照你我之間的約定,西南王似乎不該不請自來。”
“原也不想。”段白月攤手,“只是既然葉谷主已經到了,若本王再不跟來,還不知要被他說成什麼樣。”
“你欺負小瑾?”楚淵頓時皺眉。
“我還能欺負他?”段白月笑著搖頭,“別的不說過,光是為了那三隻紅甲狼,就險些將整片西南都翻了一遍,還從未如此勞民傷財過。”
楚淵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
“葉谷主如何說我?”段白月問。
楚淵道:“說你禿頂。”
段白月:“……”
楚淵繼續道:“中間禿。”
段白月:“……”
“說正事。”楚淵道,“關於此番東海之戰,你有何看法?”
“當真不繼續說葉谷主?”段白月道,“前陣子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隊舞姬,假借溫大人之名非要塞給我。”
楚淵:“……”
“除此之外,上門提親的媒婆幾乎沒斷過。”段白月繼續道,“畫像攢了能有二三十副。”
楚淵:“……”
見他半天不說話,段白月剛想湊近,卻被楚淵一把推開,咬牙道:“朕與你並無關係!”
“當真?”段白月挑眉,順便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楚淵冷冷道:“若段王此番不是來談論東海戰事,現在便可以離開了。”
見他依然有些怒意,段白月挑眉:“隨你便是。”
“楚恆——”楚淵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聽四喜在外頭道:“葉谷主,皇上在裡頭議事,吩咐了不能打擾啊。”
“我也不行?”葉瑾問。
“這……皇上也沒說行不行。”四喜公公心裡暗自叫苦,“不然谷主稍等片刻?說不定馬上就完了呢。”
“不行。”葉瑾心裡有些不詳預感。
四喜公公險些哭出來,什麼叫不行。
葉瑾伸手推開門。
楚淵正坐在桌邊,淡定喝茶。
葉瑾:“……”
為何只有一個人?
楚淵主動解釋:“是朕先前在東海佈下的暗探,方才來稟告訊息,剛走。”
葉瑾狐疑打量了一番,勉強接受了這個說辭,下樓去找其餘人吃早飯。
楚淵暗自鬆了口氣。
牆角立櫃被開啟,段白月靠在裡頭似笑非笑:“這算金屋藏嬌?”
楚淵咬牙:“做事有些分寸!”
“這可就冤枉了。”段白月失笑,“又不是我自己要躲進這櫃子裡。況且既是聯合作戰,自然要共同商議,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楚皇為何如何緊張?”
“段白月!”楚淵怒極。
“說正事。“西南王識趣換了個話題,“看架勢楚恆是打算拉攏我,接下來要如何?”
“自然是答應他。”楚淵道。
“如此不假思索,不怕我當真與他聯合?”段白月打趣。
“那便儘管來試試看。”楚淵冷冷掃他一眼。
“我只是隨口一說。”段白月攤手,“不過這種反應還真是與先前一模一樣。”
“這些都是溫愛卿的摺子。”楚淵未再理會他胡言亂語,吩咐四喜取過來一摞宣紙,全部交給了段白月。
“字當真不錯。”段白月稱讚,“不枉吃了我那麼多肘子。”
楚淵:“……”
段白月笑道:“不過這位溫大人,也著實是個有趣之人。”
茫茫東海之上,跟隨商船航行許久後,趙越總算是到了海菜島。尚雲澤與木青山一早便在碼頭等,紫花婆婆也收拾出了嶄新的院落給他住,連線風宴都是偏酸辣的西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