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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世家,卻整日沉迷詩詞茶道,不被待見也是理所應當。
更別說還喜歡偷別人的褲頭。
想起這件事,溫大人默默揉了揉太陽穴。
王府後院裡頭,楚勉看上去倒是未受影響,也不大在乎有沒有被邀請赴宴。只是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在屋內轉圈誦讀,懷中抱著白日偷來的裡衣,看架勢像是捨不得丟。
暗衛覺得,此人大概是當真腦子有毛病。
“快些走!”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暗衛輕巧躍起,悄無聲息落在院牆上,就見幾個人舉著火把正在往過走,明晃晃的大刀加上鎖鏈鐐銬,一共押了約莫七八名男子,都被反綁著雙手,嘴裡也堵得嚴嚴實實。
“有些眼熟。”暗衛微微皺眉。
“前幾日剛打過架。”另一人道,“當街欺凌賣魚丸面的大姐,被我們搶了旗的那幾個人。”
“怪不得,就說在哪見過。”先前那名暗衛道,“走吧,跟過去看看。”
那夥男子被一路押往前廳,溫柳年還在想著待到晚上回去,要裝一碗油炸小云吞給師爺吃,就聽外頭傳來一陣刀劍相撞之聲。
“副統領!”一名兵士進來道,“人都抓回來了,一共八名,一個不少。”
“帶進來。”楚承冷冷道。
“是!”兵士領命轉身,將那幾名男子推了進來。
“這是何意?”溫柳年不解。
“大人有所不知。”楚承道,“這夥人原本是東海威字營的兵士,前幾天出門執行任務,卻當街違背軍規欺凌百姓,最後被一夥俠士出手教訓。怕訊息傳入我耳中,便乾脆喬裝叛逃,剛才派人捉回來。”
那幾名男子跪在地上掙扎,嘴裡嗚嗚不知想說些什麼。
“帶下去吧。”楚承道,“莫要驚擾到小王爺與溫大人。”
兵士魚貫而入,將那幾人又帶了下去。
溫柳年放下茶杯:“既然抓回來了,不如將人交給本官審審看。”
“證據確鑿,這幾人又都已認罪,還有何可審。”楚承道,“就不耽誤大人時間了。”
“總歸本官閒著也沒事,說不定其中另有隱情。”溫柳年道,“還請世子答應才是。”
楚承卻依舊搖頭:“既然犯了軍規,理應軍法處置。”
“若是我想審呢?”見他執意不肯點頭,葉瑾問。
“現在怕是來不及了。”楚承道。
溫柳年心裡一驚。
“違反軍規之人,命不會留著過夜。”楚承道,“對於叛逃者更是如此。”
“所以呢?”溫柳年心裡湧上不祥預感。
“副統領。”先前那名兵士又進來,“已全部行刑完畢。”
溫柳年右手兀然捏緊。
趙越微微皺眉,掃了楚承一眼。
“讓諸位受驚了。”楚承道,“但欺凌百姓罪無可恕,這條命留不得。”
“世子言之有理。”溫柳年道,“只是先前在王城時,死罪都要經過層層審批,還從未如此……”隨意過,
“粗鄙之地,自然不比王城。”楚承笑笑,“亂世當用重典,這東海可不太平,若是像大人這般慢慢吞吞講道理,只怕倭寇早已長驅直入。”
溫柳年臉色微微有些僵。
楚恆識趣換了個話題,將此事帶了過去。但眾人興致已然被掃,也沒什麼心情再喝茶,於是沒過多久便各自散去。
“那幾個人當真被殺了?”剛一回到住處,溫柳年便將暗衛找來問。
“一個活口也沒留下。”暗衛道,“先前見那夥人被押出來,還以為迴帶去地牢,誰曾想才剛走到一處空地,便突然被取了性命,一絲預兆也沒有。”
“當初這夥人是如何欺凌百姓的?”溫柳年問,“還請將詳情說一遍。”
“當時我們正在逛集市,就聽到前頭有百姓在議論,說是林家大姐今日怕是要倒黴,便問了路過去看究竟。”暗衛道,“去時這幾個人剛吃完飯,非但不給銀子,還摔了碗說是不乾淨,那攤主大姐也是老實人,一直唯唯諾諾不敢吭氣,周圍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於是我們便出手揍了他一頓。”
“還未鬧事百姓便知道攤主要倒黴,又都敢怒不敢言,看來這支威字營為非作歹也不是一兩回了。”葉瑾道,“卻被楚承說得如同從未有過一般。”
“無非是演給我們看罷了。”溫柳年道,“否則哪有這麼巧剛好抓到,抓到就抓到吧,還要集體捂著嘴帶來前廳跪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