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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問。
木青山睜大眼睛:“帶我去?”
“一起去喝杯茶。”尚雲澤道,“若是不乾淨的地方,我也不會讓你待。”
……
也好,木青山點頭。
就當是去見世面。
尚雲澤牽著他的手,“真是個小醋罈子。”
木青山使勁把手抽回來。
“我在說我自己。”尚雲澤從善如流。
木青山笑出聲。
“小呆子。”尚雲澤眼底也帶著笑,捧住他的臉頰,趁沒人注意湊近親了一下,又重新牽住他的手。
飄香院也算是名副其實,與其說是歌舞坊,還不如說是香料房,還未走近便能聞到一股撲鼻異香,尚雲澤道:“是南邊來的香料。”
“王公子下回再來啊。”穿著翠綠紗衣的媽媽靠在門口,揮著手絹熱情招呼。
木青山:……
這當真不是青樓?分明就跟書裡頭寫得一模一樣!
“咳。”尚雲澤道,“招呼客人而已。”
木青山大步往裡走。
“等等等等。”尚雲澤趕忙拉住他。
“怎麼了?”木青山問。
“走大門進去陣仗太大,有處小偏門。”尚雲澤帶著他從街角拐過去,從一個小院門中跨了進去。
前頭絲竹聲聲,後院卻寂靜一片,木青山問:“我們就要在這裡站著麼?”
“怎麼也沒人。”尚雲澤微微皺眉。
“堡主?”兩人說話間,便已經有一箇中年男子急匆匆跑了過來,驚喜道,“當真是你。”
“孫叔。”尚雲澤問,“後院怎麼也沒個人?”
“原本是安排了家丁當值,但今晚生意實在太好人手不夠,所以便都打發去前頭幫忙燒水上茶了。”孫叔道,“還請堡主見諒。”
“最近生意這麼好?”尚雲澤道,“賬本上沒見有什麼異常。”
“不是最近,就這兩天。”孫叔道,“來了位大客人,將這飄香院包了兩天。”
“還有雅間嗎?”尚雲澤問。
“對別人自然沒有,堡主就另當別論了。”孫叔笑呵呵道,“還是老地方,一直空著吶。”
尚雲澤點頭,拉著木青山的手上了樓梯。
“將整個場子都包下來,沒日沒夜的聽小曲兒嗎?”木青山有些納悶。
“怎麼會沒日沒夜聽。”尚雲澤笑出聲,“只不過是想圖個清淨罷了。”
雅間裡頭擺著果品瓜子和茶水,給自家主人留著的,自然是最好的位置,往下剛好能看到大廳裡頭的場景,對面便是琴娘撫琴的小樓,軟語小調加上晏晏笑語,若是待的時間一久,只怕骨頭都會酥。
木青山道:“以後不許一個人來!”
“保證。”尚雲澤識趣舉手。
木青山把他的臉頰拉長。
尚雲澤苦著臉,嘴裡含糊不清道:“都不來了還掐啊?“
木青山憤憤鬆手,自己拿著點心吃。
歌姬天生便是一副好嗓子,如泣如訴間,彷彿能將人帶回三月江南,一曲終了,下頭有人啪啪鼓掌,木青山好奇看下去,就見是個穿著錦緞外袍的中年男子,倒的確長了一張有錢人的臉。
“你認識麼?”木青山問。
“不認識。”尚雲澤替他添了一杯熱茶,恰好有下人進來,便順便問了一句:“可知包場的是何人?”
“回堡主,小的也不大清楚。”下人道,“只知道似乎是從東邊來的富戶,出手極為闊綽,也不見在哪處有生意,就看他接二連三花大價錢包青樓與歌舞坊。”
“哦?”尚雲澤聞言來了興趣,“接二連三,就是說王城中所有的煙花地與歌舞坊,都被他輪著包了個遍?”
“是啊,可真是有錢人。”下人道,“咱這是第五家了,據說已經訂下了三日後的紅|袖樓,往後還排了不少。”
“……這人聽上去好奇怪。”木青山愣了愣。
“可不是,大傢伙都在嘀咕。”下人道,“還是頭回見著自己帶曲譜來的,說只聽這三首曲子,先前見都沒見過,姑娘們都是連夜排練出來的。”
“曲譜呢?”尚雲澤問。
“還有一份手抄下來的,堡主想要?”下人將桌子收拾乾淨。
尚雲澤點頭:“拿來給我看看。”
“好嘞,這就去。”下人跑下樓,片刻後便拿了一疊紙上來。
尚雲澤翻了翻,就見當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