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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看。”
“那隻看一小會兒。”尚雲澤道,“然後便回去。”
“嗯。”木青山笑眯眯點頭。
花田裡有一條不知被誰踩出來的路,兩人索性便也沿著往前走,身側是一人高的野草,泥土氣混著清新的花香,讓人心情也放鬆起來。
尚雲澤從身後摟住他,湊近親了親。
“呀。”木青山縮了縮,“癢癢。”
“給我親一下。”尚雲澤轉過他的身子。
“不親。”木青山捂住嘴。
“不行。”尚雲澤耍賴,“這般天時地利人和,若是不肯親,那我便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木青山頓時瞪大眼睛。
尚雲澤被他的樣子逗笑,剛想親上去,旁邊卻傳來一聲悶哼。
木青山被嚇了一跳。
尚雲澤拔劍出鞘,厲聲道:“誰!”
片刻安靜之後,從旁邊草叢裡冷靜走出來兩個人。
……
“七絕王?”尚雲澤吃驚。
木青山也意外,這個就是七絕王?
忍不住就又看了兩眼,想確定到底是不是多長了一隻眼睛。
“二位也來賞花。”大家都是過來人,尚雲澤自然能猜到兩人方才正在幹嘛。
“沒錯,景緻甚好。”慕寒夜話中有話,伸手默不作聲拿掉黃遠頭上的一根乾草。
“裡頭有好景緻嗎?”木青山問。
“有自然是有,不過只能本王一人獨……啊!”慕寒夜痛苦皺眉。
黃遠將手從他後腰收回來:“閣下如何會認識我們?”
“在下尚雲澤。”尚堡主抱拳,“久仰二位。”
“原來是騰雲堡主。”慕寒夜道,“先前曾聽秦兄提起過。”
“溫大人也說起過尚堡主,這位便是木師爺吧。”黃遠也道,“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既然如此有緣,不如一道進宮如何?”慕寒夜爽快邀請,“也好同喝一杯酒。”反正也不用自己付銀子。
“想不想去皇宮看看?”尚雲澤問。
“我也可以進宮嗎?”木青山有些遲疑。
“本王的朋友,也是秦兄的朋友,自然可以。”慕寒夜道,“二位請。”
“走不走?”尚雲澤看他。
就當是見見世面。木青山點頭:“嗯,走。”
尚雲澤與慕寒夜並排策馬前行,木青山則是與黃遠坐在馬車裡,一道喝茶聊天。
待到進宮之時,彼此間便已經成了朋友。
“那麼深的草叢,也能見到好景緻嗎?”木青山還在問。
黃遠默默將衣領拉高了些。
能與秦宮主與溫大人混在一起的,為何還有如此呆的讀書人。
居然沒有被賣掉,也是很不容易。
楚淵視七絕國一等貴賓,所住的地方自然很是富麗堂皇,木青山被黃遠帶著看了兩圈,覺得眼睛都要花掉。
“晚上更漂亮,尤其是在那座高塔上往四周看。”黃遠指了指,“星光伴著連綿不絕的燈籠,別的地方看不到。”
木青山點點頭,真心覺得……皇宮果真是很大。
“不如今晚留下吧。”黃遠道,“反正這裡空房子有很多,還能一起喝酒,從西域帶過來的。”
“也好。”木青山也與他頗為投緣,“那我們便明早再回去。”
至於慕寒夜與尚雲澤,則是已然開始兄弟相稱,甚至還研討了一番“如何才能趕走野草地裡的各種飛蟲”——一直在耳邊嗡嗡嗡嗡,著實是很掃興致啊!
“大人。”溫府裡頭,家丁敲門道,“七絕王派人相邀,說是尚堡主與木師爺都在宮內,今晚要設宴,問大人與大當家去不去。”
“去!”溫柳年火速答應。
趙越皺眉:“不準!”
溫柳年道:“我都好了。”
“這叫好了?”趙越又試了試他的額頭溫度。
“也不能老待在家裡,出去走走說不定好得更快。”溫柳年苦著臉道,“睡了兩天,腰都軟了。”
趙越還想說什麼,卻又被他打斷:“況且這回又不是皇上宣召,也不是去做事,而是吃酒席。”有酒席不吃,這不有病麼。
趙越無奈:“那吃完就回來。”
“好好好!”溫柳年高興答應,換了衣服洗漱後,便與他一道高高興興進宮,吃白食去。
豐收米行內,下屬對青虯道:“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