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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怎麼會想起養魚呢?”聶星問道。
爺爺從身上掏出一包自制的山煙,點火吸上,笑道:“呆在家裡無所事事,日子過久了,有些悶的慌。你奶奶有塊菜地弄著,幾乎天天呆在菜地裡面伺候著她那寶貝菜,而我年紀大了,又不能種田,所以包個魚塘養著,找點事幹。”
原來是這樣,聶星明白了,真有點羨慕這樣的生活。
“對了,你還有沒有練習我教給你的那套聶氏功夫啊?”爺爺抽了半支菸,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來。聶星小的時候,他就教過他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
聶星笑道:“我一直在練習啊,只是這一年來,學習非常緊張,練的次數比以前少,只有放假的時候才會練習,平時只是跑跑步!”
爺爺仔細打量了聶星一下,然後拍了拍聶星的肩膀,滿意道:“嗯,還不錯,身體挺壯實的。以後有時間多多練習,這樣對你有好處。這套聶氏功夫是我這一生的精華,爺爺當了一輩子兵,打過日本人,打過內戰,雖沒有上過朝鮮,但也為打越戰付出過功勞,後來退休後,我總結了歷次在戰爭中的親身體驗,創造了自己的這套功夫。”
其實爺爺所說的聶氏功夫,也就是中國武術中各種精華的濃縮,透過在戰場上與敵人的生死博鬥,繼承和創新了各種武術的優點,使之更貼近於實際操作。這套聶氏功夫除了有強身健體之功效,更為厲害的是,它招招都有制敵之狠處,輕則分筋錯骨,重則斃命。
隨著中國各種戰爭的結束,社會和平,爺爺發現自己的這套聶氏功夫已經派不上用場,而且使用起來很容易傷人性命,所以又加重了太極拳中柔的一面,使這套功夫練習起來剛柔並濟,沒有原先那種咄咄逼人之勢。
爺爺原本想把這套聶氏功夫教給聶星的爸爸聶軍,哪知道聶軍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加上後來他又參了海軍,所以爺爺就把這套功夫傳給了聶星。雖然說這套聶氏功夫加入了太級拳中柔和的一面,但那種招招制人要穴的情況沒有得到根本的改變。
不過聶星從小對太級拳比較感興趣,雖然說沒有學習過太極拳,但在學習爺爺的這套聶氏功夫時,則側重了柔的一面,使之更加柔和。
聶星從來沒有對別人使用過這套聶氏功夫,也就是說沒有親身實踐過,雖然強健了自己的身體,倒也沒感覺過它有什麼很大的用處。不過有一點除外,那就是眼睛。從小到大,眼睛從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很少疲勞,也沒有戴過眼鏡,這一點歸功於聶氏功夫吧,因為和他同齡的那些同學,基本上都成了四隻眼了。
聶星真佩服爺爺還有這樣的研究,這放在一個農村人身上來講是很少見的。爺爺每天早晨起來後都要練習,很少斷過,所以他現在八十六的高齡了,身體還是健康的很。
聶星開玩笑道:“爺爺,你說我擁有一身絕頂的武藝,不當兵多可惜啊!”
爺爺聽了哈哈大笑,說道:“要是換作以前,我如果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參軍。像我們那時候,參軍是每個年輕人的夢想。那時候,我母親很是反對我去參軍,因為那時候局面混亂,說不定第一天參軍,第二天命就沒了。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你說在那樣的社會,我們年輕人不參軍幹什麼,當社會混亂啊。所以我說明了母親,跑去參了軍。你看現在,多好啊,沒有那時候我們的參軍,哪有現在這美好的生活。”
聶星問道:“如果現在當兵呢?”
爺爺回答道:“其實哪個時候參軍,都是對國家的貢獻。我那時候參軍,想法很簡單,就是打退日本鬼子,把人民大眾從他們的魔爪中解救出來。現在參軍也是一樣啊,保家衛國,對自己也是一種磨練。”
聶星又問道:“爺爺,那我這樣的可不可以當兵啊?”
爺爺吃驚地望了聶星一眼,問道:“怎麼,你想去參軍啊?”
聶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說道:“我只是問問?”
爺爺若有所思道:“現在已是和平時代了,不像以前那樣有仗可打。現在的人都不想參軍,認為參軍沒出息,要麼考大學,要麼出去打工。其實啊,參軍的好處大的很,它可以改變人的一生,可以磨練人的意志,可以把一個人打造成一塊鐵,一塊鋼。”
緊接著爺爺又笑道:“星星,其實你這麼健壯的身子,是個參軍的料。爺爺不認為只有讀書有出息,當兵也會有出息,我以前就和你爸爸說過,說你長大送你參軍,哪知道他根本就不同意。他說家裡已經有兩個當過兵,不想使家裡成為一個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