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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星算是酒量很不錯的了,幾杯酒下肚,只是覺得全身有些熱,頭微微有些暈。不過旁邊的全子就不一樣了,臉都紅了一圈,頭開始打晃,呼吸加速了許多。全子酒量並不大,平時一點啤酒能夠對付,可換作白酒就不行了。
其他人的酒量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在部隊裡面,很少有酒喝,更何況是白酒。
朱軍的眼光非常精準,瞄上一圈,就知道聶星的酒量比周圍的人強多了,於是把聶星當作重點攻擊物件,一杯接一杯地碰酒,大有想把聶星灌醉之勢。
聶星的奶奶就是產燒酒的,不賣,專供爺爺喝。小時候跟在爺爺的身邊,哪有不偷喝燒酒的道理。所以,多多少少會一點酒量,比起全子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比起朱軍來,就差遠了,喝得頭暈腦脹,頭重腳輕,而朱軍還有說有笑,大有再來一輪的架勢。聶星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就會成為一堆爛泥,所以朱軍再怎麼勸酒,就是不喝了。
朱軍見聶星喝得差不多了,轉身找別人拼酒去了。
聶星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整個腦袋都是暈暈的,有點天旋地轉的味道。餐桌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羹剩飯。都喝到這個份上,誰還顧得了形象。
幸好那些當領導的沒有說什麼,否則這些軍人的形象哪入得了眼。
過了一會兒,聶星起身去洗手間小解,還沒有開始呢,就聽見又進來一個人,腳步急躁,張嘴就吐,而且吐個不停。聶星完事後,出去一看,那人竟然是朱軍。
顯然朱軍也覺察出後面站著一個人,回過身一看竟然是聶星,尷尬地笑了笑,道:“喝多了,受不了!”
聶星問道:“你沒事吧?你酒量不是很好嗎?”
言外之意,剛才喝得那麼歡敢情是裝出來的吧。
朱軍尷尬地笑了笑,道:“我肚子又不是無底洞,不跑過來吐一吐,哪裡能再喝得下?”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敢這麼大膽的喝酒。
喝太多酒第二天絕對很難受,真難為他這麼賣力的喝。
聶星正準備轉身離去,卻見朱軍無奈地笑道:“兄弟,想不到你酒量也這麼好,喝了那麼多,一點事都沒有。”
聶星呵呵笑道:“哪裡啊,我現在走路都走不穩。”
“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至於吐成這樣!”朱軍苦笑。
“好好調整一下,我先出去了!”
聶星迴到座位沒多久,朱軍也回來了,雖然那個時候他吐的臉色發青,可這個時候,卻一點事也沒有。以為他不會再喝酒了,可沒想到他倒滿酒,拿起酒杯繼續找人喝。聶星是肯定不會喝了,全子已經是醉眼迷離,都有點分不清東西南北。其他人也喝得差不多了,真喝醉酒在這裡出醜也不好。
朱軍呵呵大笑,對著聶星等一干客人道:“真不喝啦,看來兄弟們在這方面還有待加強啊!”
語氣當中帶著一些挑釁的得意味道,同時也在顯示自己一方在喝酒方面的強大。
這有點文人相輕的味道,朱軍作為一個剛建不久的特警隊的特警隊員,對神秘莫測的特種兵們帶有一種探究,挑戰的心理,他就不信特種兵比起自己這些特警隊員來講,能好到哪裡去。
所以想在各個方面勝過特種戰士們,這不,喝酒喝贏了。
戰士們倒沒有在意這點事,畢竟自己喝酒方面不濟,比不了就是比不了。
軍區領導和市區的領導坐在一起的,他們是有身份的人,吃飯喝酒方面不會像特警和戰士們一樣放得開,想方設法把另一方灌醉。他們一邊吃飯一邊探討一些軍隊和特警隊方面的事情,當然,也會聊聊國家大事,畢竟代表各自不同的單位,都很官方。
一頓酒飯下來,戰士們和特警們就這樣拉近了距離,為以後的交流和切磋打下了基礎。
第二天戰士們早早就起了床,儘管因為昨晚喝了白酒,頭痛的厲害,但在部隊養成的早起習慣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而且不能因為外出交流,而把晨操的事情忘記。
更重要的,就是要在特警隊面前保持自己優良的形象。
這次軍區領導親自帶隊,圍著操練場連跑了三十圈,然後又做了二百俯臥撐,二百個深蹲。特警隊員們早起的時間只是比戰士們早起的時間遲了半個小時,然後都跑到操場上晨練。
城市裡面的早晨相當的安靜,街面上都沒有幾個人走,車子也比較少,當然這是相對於晚上來講,要是比起特種偵察大隊所屬的山區,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