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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地叫了一聲,被推到在山道上,我趕緊撲上去抱她,但沒靠上去,她的身子就滾離了山道,直向山崖墜去,發出“啊“的尖叫。尖叫聲在山谷裡迴盪。
“小瑩!“我趴在山道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叫。
但我的叫聲忽然停止,我看見陳小瑩的身子飄過野人身邊時,野人忽然張開雙腿,大鐵夾一樣將她攔腰住。“快抱緊我!“野人同時喊。
驚魂未定的陳小瑩尖叫著晃悠了幾下,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象撈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將野人抱緊。吊著兩個人的繩子似乎快要繃斷。
“快!再放一根繩子下來把她拉上去!“野人在下面喊。
我趕緊從包裡找出一根粗繩子放了下去,包裡共有兩根繩子,是準備著過雪山用的。其中一根繩子在下雪山時套黑熊丟在那裡了。我把繩子一頭系在樹根上,一頭放下去,要陳小瑩系在腰間,可是,陳小瑩緊緊抱住野人,不敢動。而且,她真要動,怕也危險。而野人的雙手又被綁著,無法幫她繫繩。從野人痛苦的臉色中,我可以感受到他那雙被吊著的雙手承受的重量。我想將他們一起往上拉,但顯然,既拉不動,也有可能致繩子斷裂。我來不及想什麼了,順著繩子就滑了下去。到了他們身邊,我腳蹲著突出的岩石,一手抓緊繩子,一手將繩子的下端遞給她,命令她纏在腰間,然後,我一隻手扶著她,給他以安全感。因為我扶著,她膽大多了,鬆開抱緊野人的雙手,將繩子在腰間繫牢。等她繫牢,我抓著這根繩子攀了上去。上去之後,令陳小瑩雙手抓住繩子。然後我死勁將她往上拉。她也用腳蹬踩巖壁,慢慢就拉了上來。然後,我拉另一根繩子,將野人拉上來。野人躺靠著身後的山坡,面孔漲得通紅,脖子也是紅的。被綁著的雙手磨出了血。我給他解開繩子。陳小瑩摸著他的手關心地問:“真謝謝你!要不是……“忽然她直直地看著野人的大腿,臉紅了,難為情地移開視線。我一看,傻眼了,原來,野人粗糙多毛的大腿上,一股白色的精液粘在上面,被擦去了一些,也還存留一些,獸皮邊緣也有,都快凝固了。與此同時,我聞到了男人精液的氣味。很顯然,這是剛才野人奮力救陳小瑩時留下的印跡。作為一個單身男姓,我能理解,也知道這很正常。我既感到微微不快――畢竟是因陳小瑩而留下的,況且他說過喜歡陳小瑩,但也感到開心好笑。我用男人間開玩笑的口氣對野人說:“兄弟!你也太厲害了吧!那麼驚險緊張的時刻,你也能出來!“
話一落,野人漲紅了臉,趕緊起身,朝我側轉身子,陳小瑩一聽,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紅著臉,嗔怒地瞪著我。我感到很沒趣地扭過頭。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劉洋驚恐的叫聲:“救命啊!救命啊!“
我們抬頭看去,只見已翻過峰線的劉洋拼命地從峰線上沿著小道往下跑。一陣此起彼伏的狼嗥聲從峰巒那邊傳過來。谷地裡傳來天崩地裂一般的聲音。
“不好!群狼過來了!快往回跑!“野人嗖地一躍而起,拉著陳小瑩便往鬼門關的通道跑。沒跑幾步,我回頭一看,卻見一群灰色的狼象一股洪水一樣漫過峰尖,朝我們撲來。
跑到了通道口,野人要我們後退,他一個人找到那顆懸崖壁上那顆小樹下。摸出一根粗粗的子,拉直了,只見那根原先貼在崖壁上被雜草埋著,根本無法發現的繩子從數十米的絕壁頂上掛下來。這時陳小瑩一聲尖叫,我們看見狼群已追上劉洋,劉洋慘叫一聲,便被群狼撲倒在地,跟著淹沒。狼群嗥叫著圍著他撕扯著,一片片肉帶著血從狼群中飛散出來。他淒厲的慘叫聲在山谷裡迴盪。只一會,一個穿著衣服的劉洋消失了,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團血糊糊的白骨森然的人架子,還有被撕開的染血的旅行包和散露在地的晃眼的財寶。同時,一小群狼越過他,朝我們撲過來,箭一樣快,眼看就要撲到我們面前了。劉洋一拉繩子,只聽山呼海嘯一陣轟隆隆巨響,象有千軍萬馬從九天撲下,眼前一陣烏黑,只見一片烏雲似的滾木石頭從頭頂上砸下來,我們趕緊又後退了好幾步,而野人也訊速跑過來。只幾秒鐘,那片石塊木頭轟隆隆落下來,嚴嚴實實地填住了只有二、三米寬、十多米長的通道,足有數十米高,,幾乎快有絕壁高了。跑在前面的兩隻狠來不及後退,也不及衝過來,發出一聲慘叫,被埋住了。剩下的狼在那一邊發出惡恨恨的嗥叫聲。
“走吧! “野人說,“你們從這裡往前走,走到一棵老松樹下,後面會有個山洞,你們鑽出去!是一個谷地!叫含香谷。你們往那裡就可以走出去了!“。
“我們一起走不行嗎?“陳小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