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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心一點,不過老張聽了這個故事後,卻跟我們當時一樣,露出了很是驚訝的表情。
他說:“那個新來的歷史老師,真是這麼講的?”
那同學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她講的時候感覺特嚴肅,就像說真事似的,老張老師,你說那都是真的麼?”
老張並沒吭聲,他想了想,忽然抬頭問我:“小天啊,你一向穩重,這個事,是這樣的麼?”
我苦笑道:“千真萬確,她還要跟我們講秦始皇的後宮的秘密,結果還沒等她說出來,就下課了。”
老張皺了皺眉:“按理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大學裡面也有風水課,講講也不要緊,這也是老祖宗留下的嘛。不過她是教歷史的,又是初來乍到,這麼幹的話,要是有人捅到上面去……咳咳,其實也未必,看人傢什麼門路了唄,要是後臺硬,她就是上課時候領你們出去偷苞米估計都沒人管。”
這話說得倒是有理,不過我發現,我突然有點期盼起她的下一堂課了,難道,這也是一種拉攏學生的戰術?
好吧,不管怎麼樣,這也都無所謂,我的目標,現在應該是找出女寢樓的秘密。
不過又是兩天過去了,校園裡依然一點異常都沒有,由於我對女寢裡面已經產生了懷疑,這兩天沒事就在女寢門口轉悠,期待著能在哪裡發現個蛛絲馬跡啥的,結果還沒等我發現啥,女寢大媽把我發現了。
在她霸氣凌人的目光監控下,我是從樓前躲到樓後,樓左跑到樓右,甚至半夜裡偷偷把女寢樓後的沙堆都挖開了,卻始終也沒能找到什麼線索。
還有辛雅,也不知是不是我那天把她嚇壞了,一直都沒再見到她,這幾天我都沒怎麼在宿舍待著,就四處亂逛,但她好像從這世上消失了似的,沒有半點影蹤。
偏偏,我還沒法跟人問起,她是大家眼中的異類,平時連個好朋友都沒有,我就是問的話,又能問誰呢?
沒見她上課,那就一定是在宿舍,反正學校就這麼大,除非,她走了。
女生宿舍門口,我已經在四周徘徊了很久。
一位短髮女生抱著本書從裡面走了出來,圓臉蛋,薄嘴唇,卡著個大框眼鏡,目光呆滯,旁若無人的往前面走著。
我早已等待多時,此時一見這女生挺好對付的樣子,於是就走了過去,先是裝出了一副無害的笑臉,招呼道:“嗨,同學,麻煩你,我想打聽點事情好嗎?”
我足足喊了兩遍她才恍惚好像是聽見了,扭頭看了看我,似乎是在確認了我不像壞人之後,才開口說:“啥事啊?”
哎嗨,敢情這也是個東北人,我露出欣喜的笑容說:“唉呀媽呀,你也東北銀啊,我是吉林那疙瘩的,你是哪的啊?”
“啊,我鞍山滴……”
“那妥妥的了,老鄉啊,真是太巧了,那個……老鄉,我問點事唄?”
或許是我故意的東北腔調讓她覺得親切,或許是覺得可樂,她一下子也笑了,推了推眼鏡說:“你問吧,是不是相中我們哪個女生了,想找人打聽呀?”
“這個……”我心說這妹子看著傻乎乎的,心眼挺多啊,“呃,是這樣的,還真讓你說對了,我是想打聽個人,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我其實是……嗨,我也不磨嘰了!”
我忽然壓低了聲音,對她說:“我先打聽打聽,你們女寢裡面,最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的情況?”
“異常?有啊。”
“哦?什麼異常,快跟我說說。”一聽有異常我就來了精神,對於我來說,我現在基本上是屬於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人。
她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前幾天晚上,女寢裡面跑進個流氓,還偷看幾個女生洗澡,鬧騰了大半夜那,聽說,那人是個變態,還偷女生內褲,可惜,沒抓住……”
我暈,就這異常啊?可是一個抓流氓事件,怎麼還整出偷內褲來了?女生啊,你們永遠是謠言的製造者……
我聽的是臉上一陣發燒,忙岔開話題說:“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這個事我們都知道,呃,我是想問你,最近……最近你們這女生宿舍裡,有沒有……那個……鬧個鬼啥的?”
我的聲音很低,她似乎沒聽清,歪著頭問我:“你說什麼,鬧什麼?”
“呃,鬧鬼……”我神神叨叨的又重複了一遍。
“鬧鬼,什麼鬼,哪個系的?”這果然是個呆萌妹子,我都說的這麼陰森了,居然還聽不懂?
“鬧鬼啊,親,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