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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兒子喜歡,他肯定不會花費一千多塊錢來購買這兩張昂貴的球票。
為了這兩張球票,他這個月的零花錢已經完全透支了——因為他們沒敢向家裡的女掌櫃申請活動經費。
而且為了看這場位於週二下午的比賽,他不得不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期,恐怕這個月他很難再有額外的休假了。
該死的國家隊,為什麼不放在週末?
在前往鳥巢的路上,他們連續等了三趟地鐵才勉強擠了上去,在人頭攢動的車廂裡,駱光明一邊小心翼翼地捂著已經沒有幾張毛爺爺的錢包,一邊將兒子護在身前。
短短半個小時,他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打溼,微胖的駱光明甚至感到有些胸悶。
該死的國家隊,為什麼不去五環以外比賽!
跟著人群在通道外排了接近兩個小時的隊伍,而且經歷了極其嚴格的安檢之後,駱光明才真正進入了球場,找到座位的他不顧兒子在身邊,和那些球迷一起將檢票口工作人員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十八遍。
這些傻吊,明明知道今天肯定爆滿,你們就不會多開幾個檢票口?!
為了保障安全,讓大家排好隊,所以只能開四個進出口?
這是哪個傻吊的邏輯?!
你還不如干脆不要賣票!
一個人都不放進去是不是更安全!
——他當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場比賽的安檢等級忽然被提高到一個格外嚴格的高度。
但只看了7分鐘比賽,駱光明已經完全沒有抱怨了。
他和兒子一起,跟隨著八萬名同胞一同放聲高歌。
唱的是他小學畢業之後再也沒有碰過的、被他認為俗得不能再俗的《義勇軍進行曲》。
儘管他已經30年沒有唱過,他甚至以為自己早已經忘記,但那些歌詞彷彿自己跳出來一樣,熟悉的旋律張口即來。
第8分鐘,他和七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同胞一起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
“3…0!”劉建弘的聲音響徹了整座鳥巢——他在為數以億計的電視觀眾直播的同時,還為八萬現場觀眾送上了解說,“開場不到十分鐘,中國隊連進三球!進球者,22號……”他有意拖長了聲音。
“秦古德!”
“秦古德!”
“秦古德!”
駱光明感覺自己快要爆炸,那些沉睡已久的血液彷彿要從血管中噴薄而出,他控制不住自己地發出了最大聲音的嘶吼,和七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同胞的聲音匯聚在一起,掀翻了鳥巢的頂棚。
響遏行雲!
這一次秦古德沒有慶祝,他一把從日本門將手中搶過了足球,用最快的速度衝回了中圈。
他抬頭看了看場邊的大螢幕,剛剛8分25秒。
“有意思。”
在某個包廂裡,有一名年近六十的中年人笑了笑。
中國足球的掌門人都只能隔著保衛陪在後面,他不知道面前那名大佬在笑什麼。
但笑總是好的。
“4…0!”劉建弘感覺自己的喉嚨在這一瞬間撕裂,他幾乎快要瘋了,“天哪、天哪、天哪!”
“十分鐘四球領先,這場比賽已經可以宣告結束了。”張路擦了擦眼角,“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了。”
“秦古德萬歲!”劉建弘發出了自己最後的吶喊,“中國萬歲!”
隨著他的吶喊,八萬人的鳥巢徹底沸騰。
這裡不是鳥巢,這是巨龍騰起之地。
那條紅色巨龍正在大殺特殺!
哦,不對。
他已經接近暴走了!
對了,好像有個什麼月票活動?
那我求一下月票,謝謝。(未完待續。)
16、刀刀見血、血流不止
2012年9月11日。
這是一個星期二。
在這個平凡得有些乏味的傍晚。
在帝都奧林匹克公園。
在那座如同鳥巢一樣的國家體育場。
有八萬人在歌唱著他們很久沒有唱過的老歌。
在長安街,在王府井,在西單,在中關村……
如果你面前有廣場,如果你周圍有電子螢幕,如果它連著線,而且沒有停電,那一定在播放這場比賽。
無數剛剛下班的白領、走出廠房的工人、放學回家的學生在它們面前停下了腳步,駐足不前。
他們彷彿被施了魔法一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