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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兩年有餘,為甚麼溫先生在長安任國子助教時,你不去拜訪,偏偏在溫先生被貶後,才去偏僻的鄠縣溫府拜訪呢?”李近仁一呆,頭一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魚玄機一直緘默不語,在目前的情形下,她雖然焦灼萬狀,卻實在不便開言。她已經強烈地預感到,真相就要浮出水面。那麼,如果眼前這個人真是兇手,她又該怎麼做呢?
李近仁沉默了片刻,終於道:“我一直來往於江東和京師之間,忙碌於生意。半月前,我再次來到京師時,突然聽說溫先生早已經被貶出了京師,心想若是再不去拜訪,等他去隨縣赴任了,便來不及了,所以才臨時起意。”
他的口氣很平穩,如同敘述別人的故事一般。只有魚玄機從他那淡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哀傷和無奈,正是這一點,再一次令她本已經暗淡的疑心再一次濃厚黏稠了起來。
裴玄靜道:“就李君一個人去的麼?”李近仁道:“我那天沒有騎馬,而是乘車,同去的還有車者萬乘。”這萬乘,裴玄靜原也認識,正是當日駕墨車到河南迎親的專業車者。
裴玄靜先看了一眼魚玄機,這才道:“這件事……我是說李君去鄠縣溫府的這件事,還告訴過別人麼?”李近仁立即會意了裴玄靜的意思:“沒有,魚鍊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