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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天河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呵呵笑了起來,轉頭對著旁人笑著說:“話說,這是老長時間以前的事兒了,在我還沒當兵的時候,有一個算命的瞎子老頭兒,說我上輩子是個富貴老爺。當時我還不怎麼相信,你瞧,這不是我上輩子的丫鬟來了麼?”
說著,這老頭兒清清嗓子,雙手交於身前,仰面三十度,做出了一副大老爺的作態,朝著小蘭揮揮手:“免禮。”
小蘭憋著笑,輕聲說:“嘻嘻!畢姥爺呀,我說的可不是您說的那個老爺,而是因為,我看您長得很像我姥爺,所以,我就這麼稱呼您了。”
小蘭哪兒見過她姥爺啊,照片都沒見過。她不過是在耍寶,套用某個非著名小品的橋段罷了。
畢天河又愣了愣,隨即一笑:“這也成,這也成啊,話說我家那丫頭今年還不到二十,可一轉眼兒啊,我連外孫女兒都有了,都已經這麼大了。呵呵,真好,真好。”
說著,他笑著看著小蘭,問:“外孫女兒啊,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麼名兒啊?”話音剛落,他又不禁自言自語:“哎,這話……怎麼說著這麼彆扭啊……”
這倒是,如果他真的是做姥爺的,外孫女兒年紀、姓名怎麼會不知道呢?
不過,這一老一小,這一番插科打諢,包括嘉賓在內,所有觀眾幾乎都笑作一團。
嘉賓席上,小薇湊在小寒耳邊,輕笑著說:“寒哥,你瞧,小蘭這丫頭一點兒都不怯場。看來,她可真是為舞臺而生的呢。”
小寒笑著點點頭:“是啊。單說這點兒就比你強。”
小薇一滯:“怎麼就比我強了呢?我第一次上臺……”
小寒輕笑著說:“我可是聽說了,某人第一次上臺,可是差點兒哭出來了。是不是呀?”
小薇咬咬嘴唇,伸手在暗地裡悄悄錘了小寒一拳。轉過頭,不再搭理這個傢伙,認真看小蘭的“表演”去了。
面對畢天河的問題,小蘭輕笑著說:“姥爺,您外孫女兒今年有十六歲,名字叫小蘭,您老可記好了呀!”
畢天河笑呵呵地回答:“記好了,記好了。不過。剛才聽楊旭說那首《春天裡》是你寫的,是真的麼?”
小蘭笑嘻嘻地說:“是呀,那就是我寫的。”
畢天河笑呵呵地說:“真是你寫的?那,既然是你寫的,你總會唱兩句兒是不?要不,就在這兒給大家唱兩句兒?”
“哎!”小蘭笑著答應下來,稍一醞釀,張口就唱了起來:“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髮……”
但,歌聲一出口。頓時全場一片驚歎。只見,這個明眸皓齒俏皮可愛的小姑娘,一張口唱歌。出來的聲音,居然是那種低沉之中略帶一絲沙啞的男中音。雖然比不得楊旭那種滿含滄桑的沙啞,但這絕對就是一個男聲!標標準準的男性聲線!
頓時,就連畢天河,也瞪圓了他那雙小眼睛,訝然望著小蘭。
“哎呦!乖乖啊!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畢天河抖著雙手,用微微發顫的聲音感嘆著。但話說了一半兒,他忽然走近兩部,仔細地瞅著小蘭。“來來來,讓我仔細瞧瞧。我這外孫女兒,是不是哪個混小子男扮女裝。來消遣我的。”
小蘭笑嘻嘻地退了兩步,卻轉而用甜甜的女聲唱了起來:“你不要這樣地看著我,我的臉兒會變成紅蘋果!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女生的心思,姥爺你別猜!”
這拆解串聯起來的幾句歌詞,附帶著小蘭配合歌詞,做出的幾個俏皮可愛的動作,讓畢天河又不禁一愣。他怎麼能不愣呢,這個世界可沒有徐懷鈺,沒有《我是女生》這首甜美的歌,也沒有《女孩的心思你別猜》這首歌,小蘭這兩句串聯的,而且改了詞兒的清唱,就算對於經常聽歌的畢天河,以及滿場觀眾來說,都是陌生的。
但畢天河畢竟是畢天河,他只是微微愣了愣,隨即醒悟,呵呵地一笑,對小蘭說:“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是男扮女裝,也相信是你寫出的那首《春天裡》了。不過,外孫女兒啊,再露一手,哦,是露一嗓子怎麼樣?”
小蘭笑著歪歪頭:“好呀!”說著,她穩了穩手中的話筒(話說在這之前,我忽略了這一點,好吧,大家都無視一下,就當他們親友團這裡本來就有個話筒吧),抿了抿唇,運了口氣,隨即,一個讓現場又是一片驚詫的聲音,響徹整個演播廳。
“嗚啊~~~~啊~~~~~~~嗚啊~~~~~~~~啊~~~~~~~~~~~”幾乎只一個單音節,沒有歌詞,可那震得人耳膜發顫的超高音,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