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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之的秘密把我探人隱私、弱點的慾望勾了起來,現在做夢都想知道秋家秘聞。可惜狐狸這方面很小氣,總閃閃躲躲。
不過馬上我就意識到不對,邊抽身後退邊想澄清事實,狐狸已經抬起頭,那眼裡哪有一點悲傷疲憊。燭光把他的臉映得通紅,配上笑彎了的眼睛,一幅與平日完全相同的欠揍樣。
“你也這麼想嗎?真是太好了。”他拖著我往裡屋拽。
我欲哭無淚,這種時候如果亂喊,定然引人懷疑。是誰這麼缺德,竟然給我們安排個三間連在一起的屋子,我不要啊!!!!!
狐狸不顧我反抗的小動作,把燈熄滅。黑暗中,我感覺到他輕淺綿長的呼吸,溫熱的唇滑過我的臉頰、脖子,若有若無,滿載著挑逗。我想推開他,但手卻摸到了他光滑的肌膚,被他如此快速的脫衣動作嚇到,我張了張嘴,他的舌趁機而入,與我的舌糾纏在一起。
暈頭轉向間,我被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更不知被他扔到了哪裡,這熟練度簡直讓人咋舌。在這種時候,我突然想起和阿星那次,他笨手笨腳脫衣服的樣子,笑意不由自主的湧了上來。
耳垂一疼,我有些迷糊的頭腦瞬間清醒,猛吸口涼氣,把嘴邊的叫聲嚥了回去,剛想找某隻咬人的狐狸算帳,他竟惡人先告狀:“別走神,除了我,你現在什麼也不能想。”
“你以為你是誰,能管我想什麼?”我怒,第一反應伸腿就踹,我可不是那些等著他臨幸垂青的女人,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可惜這招用在狐狸身上次數太多,他早有防備的輕鬆躲過,看來下次需要換點別的試試。
秋霽言嘆息著嘀咕,但聲音太低,我聽不清,隨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嘴在我耳邊道:“我會讓你什麼也想不了。”
我想反駁,但他的手已到我身下輕輕描摹,嘴在我胸前輕噬,細絹般的長髮灑在我身上,隨著他動來動去的頭,在我肌膚上輕輕滑過。那種摩擦,竟似也帶了香豔旖旎,使人渾身燥熱。
恍惚中,我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又急又快,如鼓狂擂。
這種情況從未有過,從來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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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伸手拉開了藍色的帷幔,陽光照在窗紙上,帶著種朦朧透入屋裡,似乎把昨夜的糜豔都驅散了,但當地上凌亂的衣物在光明中清晰可見時,情慾的味道又淡淡散發開來。
我睜眼時,秋霽言正靠坐在床上靜靜的望著我,與我目光相對,他展露慵懶妖邪的笑容,明晃晃的,竟比陽光還刺眼。
在他奸計得逞的笑容中,我懊惱於昨日沒能堅持,我的定力似乎越來越差了。
懶得和他廢話,我起身想去撿地上的衣服。他卻先我一步把衣物拾了起來,隨便在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後,又拿著衣服要往我身上套。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我沒阻止,只冷眼旁觀。結果不得不說,狐狸幫人穿衣完全不能和他替人脫衣相比,雖然他似乎很認真,但動作慢而生澀,實在有待加強。
當他最後半蹲在床前,用修長白皙的手替我穿鞋時,我已經昏昏欲睡。沒辦法,昨夜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完全沒睡夠,要不是擔心被人撞破和記掛著戰爭的事,我根本不想起來。
腳被人溫柔的放下,狐狸輕聲抱怨:“小沒良心的。”
他還敢說,便宜都讓他佔了,我狠瞪他,然後在那雙笑得輕眯起來的眼睛下,莫明的有些心虛。好吧,我承認,昨天我也很舒服,但這不代表他沒佔我便宜。
遠方隱約傳來的喧鬧聲緩解了我的尷尬,像有很多人在齊聲吶喊,莫非紀長風的軍隊已經打了過來,應該沒那麼快吧,我邊想邊起身準備去探究竟。
“不知柳靜他們商量的什麼對策,真讓人擔心。希望不要是為等待援軍,使計拖延。”秋狐狸心情不錯,沒再與我糾纏:“如果像你之前對秦一樣使空城計,反會適得其反。因為長風有雙觀察入微的眼,而且膽子很大,在這點上連我都自嘆不如。他總說,無論什麼計謀,只要由人使出便落了痕跡。留心觀察、細細推敲,不難發現箇中奧秘。”
“你要不願讓他們打,乾脆通知紀長風。”我眼睛翻到屋頂上,說白了就是個疑神疑鬼的傢伙,八成天天以為有人要害他。真是有什麼樣的狐狸,就有什麼樣的狐狸下屬。
他沒答話,臉色柔和的彷彿發著光,但那雙暗瞳卻比無月的夜更漆黑。我不由在心裡冷笑,看來昨日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