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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夜策馬進入山谷,谷口往來巡邏的楚王護衛見到白夜,急忙上前行禮,他陰沉著臉點了點頭,問:“陛下呢?”
一個領頭的侍衛恭敬的回答:“陛下正在帳中休息。”
他聽後道:“等會兒有我幾個親信來傳達訊息,你直接放他們進來就好。”
“可是……陛下說除了白大人帶人進來外,不要放任何……”
白夜的臉色更加難看,直接截斷了那護衛的話:“這事我自會去和陛下說,你只管放人就是。”
顯然他在這些人中很有震懾力,經他一說,那護衛只能含糊的點頭稱是。
我笑看發生的一切,然後任白夜領到慕容昊帳前。
在帳外守著的太監發現我們走近,有些慌張的行禮:“娘娘、白大人,請容奴才通稟一聲。”
我不動聲色的點頭後,那太監一溜煙的進去,過了片刻才轉出,請我們入帳。
我入帳時,慕容昊正在主位上坐著,見到我們後勉強一笑:“雲兒、白卿,你們來得有些遲,路上沒出事吧?”
“陛下,臣妾一路有白大人照顧,並未發生什麼事情。”我笑著上前,靠在慕容昊身邊。
一股濃郁的脂粉味傳入鼻中,我只做不覺,漫不經心的瞥了眼帳中用屏風隔出的內間,這個味道是司徒緋平日最喜歡用的,果然慕容昊把她也帶來了。
這很正常,如果此次剷除了秋家,司徒家當屬首功,慕容昊勢必要對他們更加青睞。而司徒緋自然不能被留在眼下兵荒馬亂的王宮,要是出了事,如何向司徒家交代?
“白卿,一切順利嗎?”
“託陛下和娘娘的洪福,都很順利。”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對答的兩人,全都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帶帳中氣氛也古怪起來。
想看看司徒緋和慕容昊到底有多親密,我故意從懷中掏出那份詔書,道:“對了,陛下,這是……”
結果慕容昊不等我說完就接了過去:“雲兒辛苦了,這事多虧你幫忙,要不然寡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完,他仔細的檢查那份詔書,一直不太自然的神色也漸漸好轉。
“這是臣妾該做的。”我垂頭回答,同時瞥了眼立在一旁的白夜,他莫不作聲的站著,果然是個聰明人。
慕容昊徹底檢查了詔書後,終於放下心來,把它湊到燈上點燒。火苗蜿蜒著向上爬去,慕容昊卻只是呆楞的看著,火焰幾乎要燒到他手上。
“陛下,小心!”我驚呼,撲上去把著火的詔書從他手中打掉。
他卻毫無反應,半晌後,忽然一把抱住我,牢牢的、緊緊的,嘴中叨唸:“雲兒,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我們重新……”聲音越來越小,終至完全消失,那開始兩字沒能再次從他口中吐出。
我自他的臂腕間望見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白夜,想必摟著我的慕容昊也看到了那個司徒緋藏身的屏風吧。
我們真的能重新開始嗎?或者說我們有開始過嗎?
我溫柔的回摟住他:“好,臣妾都聽陛下的。”
慕容昊神色漸漸恢復平靜,稍微推開我,剛張嘴想說話,忽然帳外一個人挑簾步入帳中。
“大膽!沒有寡人的命令,誰準你進……”慕容昊的大喝戛然而止,他不能置信的望著門前的人,那樣子就像看見一隻豬用兩條腿走進來般的不可思議。
想著來人變成一隻豬,我掩嘴偷笑,相信以此人的能力就算變成豬也是最優雅的那隻,不過通常我喜歡把他想象成一隻奸詐狡猾的狐狸。
秋霽言孑然一身的立在門邊,帳中的燭火染紅了他的衣裳……不……那並非燭紅染紅,而是在他雪白的衣上盛開著鮮血的花朵,絕豔、妖嬈。
“哥,你來得好慢,大家都在等你了。”我輕聲抱怨。
“對不起,稍微有點麻煩。”他笑答,那樣惑人心魄的笑容,讓人覺得即使是陷阱,也跳得心甘情願。和白夜讓人恐懼到僵住的笑容不同,秋霽言的笑能迷惑人心,使人移不看眼。
相比之下,我果然更喜歡後者。
慕容昊吃驚的望著我和秋霽言對話,似乎明白了什麼,緊抓著我的手,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陛下,臣在這裡聽候吩咐。”秋霽言恭敬的俯身施禮,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