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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望去,一個太監舉著燈籠正向這邊行來,燈光照在他身邊另一人的身上,映襯得那人像暗夜中的一顆明星般閃耀。
我不太適應的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對上了那人呆楞的眼光,他低呼道:“娘娘,您怎麼在這裡?”
我站起拍了拍衣服,笑道:“這句話應該我問大人吧,白大人怎麼深夜到此?”
白夜一怔,隨後低頭道:“臣有軍情要奏稟陛下,所以才冒犯了。”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娘娘您萬金之軀,還要多加保重才是。”
“謝謝白大人關心。”我衝他點頭道謝,又說:“陛下已經睡了,白大人還是……”
“娘娘,臣要奏報的軍情十萬火急。”白夜焦急的打斷了我的話。
“那白大人請在此等候片刻,我去看看。”我回道,白夜既然急迫得等不到天明,想必是十分緊要的事情。此時,感覺自己像個守門的宮女,正要冒死去打擾楚王的睡眠。沒辦法,誰讓我剛才把守門人都趕走了呢!
我剛要轉身回殿,一件披風忽然從天而降,披在我肩上,溫暖的氣息隨之而來。
白夜垂頭低聲道:“娘娘,夜晚寒冷,還請先披為臣的披風禦寒。”
我側頭看了他片刻,忽然粲然一笑,用比他更低的聲音道:“勞煩哥哥牽掛了。”說罷,不再看他,轉身入殿。
進殿後,我發現慕容昊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他的黑眸隱在暗影中,可依舊藏不住裡面複雜的情感。
“回來了。”他冰冷的說。
我柔順的點頭,想靠近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樣緊的捏著,似乎下一刻我的手就會被他捏斷。
我呻吟:“陛下……”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他猛地一拽,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帶起帷幔飄蕩得像被大風吹過,許久才緩緩落下。
“去了這麼長時間,終於知道回來了,神思恍惚的在想誰?他嗎?”他在我耳邊呢喃,然後不給我任何辯駁的機會,用嘴徹底封住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氣悶難受,試著掙扎卻毫無用處,慕容昊的吻比上次粗暴得多,帶著隱忍多時的怒氣,仿如決堤的洪水,要在瞬間把我淹沒。
慢慢地,他的吻向下蔓延,手上開始瘋狂撕扯我的衣物。
我有些迷糊,一時間竟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直到衣衫被凌亂的扔在地上,寒冷襲來,我哆嗦著迎接慕容昊滾燙肌膚的撫慰,才稍稍清醒。
看來最近自己疏離的態度引起了他的誤會,八成以為我對某隻狐狸念念不忘。可我也很無奈啊,天天被騷擾的睡不著,就算是聖人也忍受不了,何況是我這個小女子。
想明白一切後,我使盡力氣才抓住那雙在我身上不斷做亂的手,嬌喘道:“陛下……臣妾……也很想立刻侍寢,可是……白夜白大人……在殿外求見,說有緊急軍情。”
一片昏暗中,我看不清慕容昊此時的表情,但他來回撫摩我身體的手卻馬上停了下來,然後就那麼壓在我身上毫無動靜,一時間,大殿裡只剩我倆如雷的喘息聲迴盪。
半晌後,他突然翻身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隨意一披,舉步向殿外而去,從始至終沒再看我一眼。
慕容昊走後,接連幾天沒再踏入隆馨宮,不過別的嬪妃居所他也沒空去。因為突然而來的軍情已讓整個楚國亂了陣角——秦軍在楚國人喜氣洋洋的準備過年、毫無戒備時,以報幾日前楚軍擄掠秦國村鎮之仇的名義,偷襲淮安,並一舉拿下了這個邊境大城。
後宮的生活除了隱隱露出的不安氣息外,依舊平靜,可聽說朝堂上卻已亂做一鍋粥。叫囂著應該先找出冒充楚軍劫掠秦國村鎮者有之,要求立刻發兵還擊者有之,希望透過談判與秦國解決這次事件者有之,不能不使人感嘆楚國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讓這些當權者連最起碼的判斷力都喪失殆盡。
不過,這次讓所有人詫異的是堅決的主戰派並非軍中威望最高的司徒家,而是一向保守中庸的秋家,甚至秋霽言還極力要求帶兵出征,報效楚王。可惜如果他手握重兵,很多人會像我和慕容昊同床時一樣失眠,所以為了大家都能睡個安穩覺,慕容昊自然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爭執的結果是由司徒家主的大兒子——司徒緋的父親領兵迎敵。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麻煩,楚國最近幾年光景並不好,作物欠收,官員貪汙之風盛行,皇室的排場依舊奢華糜爛,如果是和平時期,這些矛盾還不明顯,可當要發兵迎敵時,空虛的國庫立刻成為矚目的焦點。
“真像亡國的前兆啊!”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