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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不歸卻規規矩矩的給禪動大師行了個禮,道:“禪動大師,您的心意我們兄弟心領了。當年若不是您救我們上青城山,我們兩兄弟只怕早就沒命了。今日之事全由老胡引起,還是不要牽連到貴寺為好,您回去吧。”
禪動平靜得看著胡不歸道:“貧僧只知心中想做之事,卻不知當做之事,此刻貧僧卻就想與你們站在一起,可以嗎,老胡?”胡不歸眼圈一紅,他與這禪動卻是亦師亦友般的感情,至此卻不能再推辭,只把一個身子站得有如標槍一般。
卻聽少林禪院的心誅大師道:“阿彌陀佛,三位當真打算與天下正道為敵?兩位小施主少不更事倒也罷了,怎麼禪動大師卻也如此意氣用事?須知人妖殊途,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妖類總有一天會成為我人類的大患,怎麼這點道理禪動大師卻也不懂嗎?你萬年寺不受戒規,日後又如何在我佛門潔淨之地禮佛誦經?又如何為佛門眾沙彌做表率?”
就在心誅大師說話間,心燈大師不住的默然搖頭,心燈大師黯然在心中一嘆:唉,心誅師弟卻還是拋不開一個名字啊!卻原來這心誅大師自幼為人便極為好勝,從一個打掃庭院的雜役小沙彌竟然升任為戒律堂首座,這其間用心之甚則不言而明。心誅大師一直對峨嵋萬年寺抱有不滿,究其原因也不過是近些年來,萬年寺這麼一個小小的禪寺卻隱隱有超過少林禪院的勢頭,禪靜、禪動兩位在修真界中享有極高的地位,更是遠遠超過他心誅的名頭,怎叫他能嚥下這口氣。然而說他為私,卻也不全盡然。心誅大師受戒甚嚴,對於寺中弟子更是要求甚嚴,像胡不歸這等事情,在少林禪院的話早就廢去全身修位,打成凡人,永世不得修行了。
禪動大師平靜的說道:“我佛曾言,萬物皆有佛性。佛法無邊卻照不到一頭狼妖身上?依貧僧所見,是心誅大師起了分別之心吧。”說罷巍然而立,再不說話。
崑崙派玉闕真人冷笑道:“還有誰覺得這小子沒錯?”
此言一出,卻果真有一個人慢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了胡不歸的面前。此人卻是梵天谷大弟子蘇慕白。原來他見到平日敬仰無比的師尊竟然在此時落井下石,全然不顧胡不歸於梵天谷有恩。而自己心愛的師妹更是與他人暗生情愫,只覺得人生了無生趣,從前所信的種種在瞬間坍塌了,倒不如與這頗有骨氣的小子一起戰死了事。蘇慕白對胡不歸道:“胡兄弟,慕白修為雖低,卻也不是個忘恩負義之徒。今日慕白便與你們一起,是生是死全憑天意吧!”
蘇慕白這一出來,卻令所有人都倍感意外,胡不歸也是沒想到這個看似唯唯諾諾的老實人卻也這般重情重義,不由得豪氣頓生,他拍著蘇慕白的肩膀道:“蘇大哥,謝謝了!咱們死不了!”
南塘秋卻是氣得臉色煞白,怒道:“小畜牲!你在做什麼?!你眼裡還有為師嗎?你快給我回來,否則立時將你革除師門!”蘇慕白神情默然的向著南塘秋跪下,磕了三個頭,一行清淚流淌下來,遂用衣袖抹了去,站起身來,就此再也不看南塘秋一眼。南塘秋怒道:“好好好!從此你姓蘇的便不再是我梵天谷弟子,日後相見你好自為之吧!”
梵天谷眾弟子心中也是思潮起伏,看看師傅,再看看大師兄,彷徨之態溢於言表。卻有一人在高處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梵天谷中弟子也有這樣錚錚鐵骨的漢子!實在是好!”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肉球從天空中輕飄飄的降落下來。
胡不歸大喜,奔了過去道:“杜大叔!你怎麼來了!”這從天而降的卻正是南塘秋的師叔杜馭龍。杜馭龍笑道:“老杜來看看是誰要欺負胡小友。”說話間拉著胡不歸的手走到禪動大師等人一邊,對蘇慕白道:“你這孩子很不錯,若是有人不肯要你你便拜入我門下吧!”
蘇慕白跪下向杜馭龍行禮道:“弟子愚鈍,今日是弟子對不住恩師,卻不敢再投他人,萬望師叔祖恕罪!”
眾人見這老霄頂上是越來越熱鬧,卻不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麼。卻見玉闕真人與玉真、南塘秋、心誅等人站在胡不歸一群人前,玉闕真人道:“看來今日之事卻難了斷了,若還有誰想救這小子便請站到他們一邊,若是想主持正義的便請站到我們這邊。”
在場眾人與不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玉闕真人身後。胡不歸等人漠然視之,全不在意對方人數越來越多,反正是一戰,生死勝敗何足道哉?人生能得此痛快一戰便已足夠了。卻見青城派中走出一人,竟然走到了胡不歸一邊,卻是脾氣火爆的天竹道長。天雨真人在身後叫道:“天竹師弟!你休要胡鬧!”天竹道長翻著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