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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齊齊站了兩列衙役,人人手持殺威棒,肅穆而立。一個面容消瘦,留著三縷長鬚的官員高坐堂上,將一塊驚堂木拍了一下,道:“帶人犯!”
胡不歸被兩名衙役押著進了大堂,白如鴻此刻卻不知道去了哪裡。胡不歸撇眼看見那個在深巷小屋內床上的年輕人滿身是傷的跪在一邊,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這又是青龍會搞的把戲了。卻聽那堂上縣令喝道:“堂下所站何人,見了本官因何不跪!”
胡不歸到:“稟告大老爺,小人父母給小人起名叫做:胡不跪,還說道:你這膝蓋不可輕易下跪,否則承受不起你跪的人便會不得好死,小人不跪實在是為了大老爺著想。”
那縣令氣的鬍鬚翹起,道:“混帳東西!年紀不大卻是這等刁鑽,來人那,給我拖下去打!”兩個虎背熊腰的衙役應聲而出,便來擒胡不歸的胳膊,胡不歸也不反抗,任由他們按在地上,舉起板子朝他腿上打去。這縣令早就收了人家銀子,只是說打,卻不說打多少,那些衙役平日裡都是見慣了的,哪裡有不知道其中含義的。舉起板子來,手腕用上了巧勁,看似打得不重,其實則是剛中帶柔。這些衙役若論武功那是不入流,若論起用刑卻都是一流好手。單只是這打板子便有許多種變化,可以看似很重,其實只是些皮肉傷。也可以像打胡不歸這般,每一板下去都帶著一股子柔勁,不出十板便會皮開肉綻,再下來那板子飛起時便闆闆都帶著一團肉去,打得百餘板兩條腿上便只剩下白骨。這是要人命的打法。
胡不歸便是要給這些人一些顏色看看,安然趴在地上,將真元灌注雙腿,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望著堂上那縣令。那兩名衙役噼裡啪啦的打下去,卻都被胡不歸不露聲色的消解於無形,只見到肉皮顫動,其實連疼痛都沒有。直打到兩個衙役額頭見汗,而胡不歸的屁股依然如故,不見半點損傷,這時堂上縣令臉上不好看起來,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落在兩個衙役耳朵裡卻都是一哆嗦,他們可知道這位縣令大人有多陰毒,若是以為他們兩個與著胡不歸有什麼干係,那便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當下兩人互使了一個眼色,手上又是一變,板子落下去,卻是硬勁兒,這是要一板子打斷胡不歸的腿骨,然後再慢慢敲打,整個兩條腿斷成數段,這人不死也就廢了。卻不曾想,板子砸在骨頭上卻像是打進了肉裡,柔軟無比。這下兩人心中都亮堂堂的明白過來,這個能跟青龍會作對的少年能是尋常人嗎?當下冷汗就不住的流淌下來。
胡不歸依舊是一副隨便打、無所謂的神情,縣令也看出來些端倪,便叫道:“好了,且住吧,把犯人押上來!”
胡不歸懶洋洋的站起來,打了和哈欠,道:“請問大老爺這大晚上的帶小的來衙門做什麼?”
那縣令道:“本官接到有人報案,說黃花巷有人殺人行兇,連殺一十七人的元兇便是你胡不歸!你認是不認?”
胡不歸道:“敢問大老爺這話可從何說起呢?小人一直在天韻閣睡覺,一直到火起才逃出天韻閣,怎麼會去黃花巷殺人呢?這確實是冤枉啊!”
那縣令道:“你還想抵賴?本官人證物證齊全,看你這賊子如何抵賴!我且問你,你說你沒去黃花巷,那你這一身的血跡是從何而來?”
胡不歸道:“冤枉啊,小的這身上的血跡是在我們天韻閣失火的時候弄傷了身子才留下的,您去現場看看,多少人都是小人這般模樣。”
那縣令又道:“哈哈,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老爺這裡還有一個人證,看你如何狡辯!”
胡不歸突然走到那神情萎靡不振一直跪在原地的年輕人身邊,聲音陰沉而冰冷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今晚的事兒你都看到了,我能殺死那些高手,難道卻殺不了你嗎?你認為這些衙役便可以擋得住我?”那年輕人全身一顫。
縣令卻道:“你做什麼!”
胡不歸笑道:“大老爺息怒,小人走到近前好讓人證看個清楚,到底是不是小人行兇,免得離得遠了他認錯了人。”說著笑眯眯的望著那年輕人,便像是望著一盤美味佳餚一般,直看得那年輕人背脊一片冰涼。不敢說是他,卻又不敢說不是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時,卻見一個師爺模樣的人在縣令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縣令臉色一變,手中驚堂木吧嗒落在桌上。
那縣令隨即緩和了語氣到:“胡不歸,現已查明,本案另有元兇,卻與你無關,你去吧。”胡不歸不由得一愣,卻不知道這縣令為何變得這般快。卻聽他又說道:“陳四!你好大膽子!竟然誣陷好人,哄騙本官,給我押了下去!”那年輕人連喊著:老爺冤枉啊。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