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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倘若你們真是英雄好漢,便真刀真槍跟他幹一場,又何須做這些幕後文章?”
胡不歸話音未落,只聽得一個人哈哈大笑道:“說得好!這才是我徒弟說的話!”說話的卻是天痴道長。而心眉大師則目瞪口呆地望著胡不歸,他卻沒想到胡不歸竟然會如此說,在他少林禪院裡,戒律森嚴,卻哪有敢如此說話的弟子。心眉大師由得道:“怎麼會與你無干?你是青城派的弟子,你青城派也與這燕西行有著血海深仇,難道你不知道嗎?”
胡不歸道:“上輩的恩怨自有上一輩來了結,心眉大師,我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似你這般拋不開恩怨情仇的也算是六根清淨?倘若要說恩怨,我只知道我家老頭子與我有養育之恩,卻不知與他有什麼仇。你們口口聲聲說除魔衛道,你們衛的是什麼道?便是這種恩將仇報之道?當我又冷又餓即將凍死在荒野上時,你們在哪裡?當天下窮苦百姓遭人侮辱,受盡欺凌時,你們又在哪裡?當朝廷昏庸,妄殺忠良時,你們在哪裡?你們只知道躲在深山裡參禪悟道,你們參的是什麼禪?悟的是什麼道?數百年的修行換來的不過是你們自身成佛成仙。於天下百姓何干?於江山社稷何干?於我這個沒爹沒孃自生自滅的野小子何干?”
這一番話直說得滿場譁然,這一卻從未群修士想過會有人這般說,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的修真之士回顧自己一生的修真經歷,才覺得自己確實是一生拋開紅塵,不問世事,只是潛心修道,卻從未顧及過身外之事,不由得心生彷徨,卻不知此等作為究竟符合自己所追尋的道。而也有一些人則叫囂道:“我們修真之士本就該拋卻紅塵俗事,追尋天道。小子,你這番說法簡直就是荒謬之極,幼稚之至!”
更有些人喊道:“你是魔君之子,說話自然是向著魔君!青城派,你們怎能容這等弟子在我修真之列?!”
武當派掌教真人鳳馳真人更是直接站起來道:“天玄真人,你門下這弟子你究竟管不管得?若是管不了,便有我們代管吧!”
立時便有人跟著道:“你青城派究竟是什麼立場?是與魔教同流合汙,還是先斬逆徒再伐魔教?天玄真人。你給個交待吧!”
天玄真人也霍然起身道:“鳳馳真人,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門下胡不歸就在此地,你動一個試試看!”天玄道長儘管已經脫胎換骨,但這護犢子的秉性卻是半點沒變,他才不管究竟別派何如看,他只覺得自己門下弟子,若是他訓斥那還可以,但旁人卻別想欺負他門下弟子。
鳳馳真人冷笑道:“好霸道的氣勢啊!難道說我修真界便沒有公理了嗎?心眉大師、玉闕真人、禪靜大師,你們怎麼說?”
心眉大師神情略顯尷尬,他尚未說話。天玄真人也冷笑一聲道:“我青城派就在此地等著,看看哪位高人來制裁我們!”青城派聽著掌教這句話呼啦一下全體站了起來,一股全教一體的氣勢頓時在青城派中生了出來。武當派自也不甘示弱,呼啦一下子也都站了起來,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竟變得緊張起來。
卻聽崑崙玉闕真人一聲清咳,眾人不由望向玉闕真人,眾派之中唯有他崑崙與青城有過節,還曾有過老霄頂之戰,此時卻看他如何說法。他們卻不知道在青城最危急的時刻,崑崙派曾經傾巢而出。與青城派一起力拒夜魔,卻聽玉闕真人道:“貧道一生最重孝子忠臣。胡不歸所言並未有錯,倘若一個人連養育自己的人都要殺伐,卻實在是失卻了一顆感恩之心,也該是為天理所不容。諸位這般逼胡不歸似乎也是甚為不妥吧。”
此言一出,卻叫鳳馳真人和心眉大師大失所料,心眉大師道:“但是凡大事需得深明大義,我正教與魔教之爭乃是大義所在,魔君燕西行雖與他有恩,卻屬個人恩怨。在此大是大非之前卻又豈容馬虎?”
卻聽一直沒說話的禪靜大師道:“阿彌陀佛,心眉師兄,請問何謂大義?何謂正,何謂邪?佛法無邊,主旨卻是在度世人脫苦海,除盡世間一切苦厄,至少胡施主有一樣說得對,我們這些方外之人卻都沒能做到濟世救人,度人與困苦之中。此乃修真界之患也。若是再妄動干戈,搞得生靈塗炭,那便真成了修真界的罪人了。”
心眉大師本想借此機會重振少林聲威,卻沒想到竟然搞到這等地步,他不由地說道:“那依禪靜大師之言,這屠魔之會到底還要不要再進行了呢?是不是我們就此便不再與魔教為敵,甚至改奉大天神魔為主了呢?”
卻聽天痴道長說道:“心眉大師此言差矣,我道教與你佛教其實也非同道,卻為何可相安無事?道不同卻也未必便要互相廝殺,拼個你死我活,倘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