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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雁會去哪裡呢?
此刻的顏如雁卻是站在另一個扇窗戶外,那是蘇慕白的窗子,她已經在外面呆立良久了,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叩響這扇窗,從前都是這個大師哥來扣她的窗子,現如今在兩人中間,似乎有一條不可彌補的裂痕存在著,叫顏如雁難以靠近。
終於,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那依舊亮著燈的窗子,窗子吱呀一聲推開了,蘇慕白問道:“是誰在外面?”
顏如雁低聲道:“大師兄,是我。”
蘇慕白微微一愣,還是道:“噢,進來說話吧。”說著開啟了房門,一副坦然神色,蘇慕白道:“顏師妹,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顏如煙道:“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嗎?”
蘇慕白拘謹地笑道:“可以可以,哦,師妹,你坐吧。”說著拉開了椅子。
顏如雁心中一聲暗歎,道:“其實我來找師兄也只是說說話而已,這段日子咱們梵天谷可出了不少的事兒。我心中也是煩亂不堪,卻沒個人可以說說,師弟、師妹們都小,有什麼話也不好對他們說,只得憋在心裡,所幸師兄你回來了,這才有了個說話的人。”
蘇慕白淡然道:“是啊,最近師門變故頻生。也確實是叫人難以適應了。不過咱們修道之人卻應該處變不驚,儘量調整自己的心神,不為外界所動,這才是正途啊。”
顏如雁目光霍霍的望著蘇慕白,道:“師兄,我就直說了吧,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蘇慕白躲閃著顏如雁的目光道:“這是從何說起呢?”
顏如雁道:“你定是怪我在師傅趕你出門時沒能出言相勸!”
蘇慕白道:“哪裡哪裡,我衝撞恩師,被逐出師門那也是咎由自取,卻哪裡怪得了師妹呢。”
顏如雁道:“那就是你聽說了什麼與我不利的傳聞!否則你又怎麼會突然對我這般冷漠?”
蘇慕白心中一苦。裝傻道:“什麼傳聞?”
顏如雁一咬牙道:“一定是哪個傢伙暗地裡說我跟青城派的趙不嗔如何如何,師兄。你是不是以為我跟他有什麼瓜葛?”
蘇慕白道:“趙師兄很好啊,即使你們有什麼我又怎會生氣呢?更何況我並未聽誰這樣說起,師妹,使你多慮了,我只是自覺行止不端,有些頹唐罷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且莫胡思亂想,振興本門地重任還等著咱們呢。”
這兩人在屋內一問一答,卻不知道在屋外花叢中還有一人目不轉睛的瞧著這一畝,滿嘴的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了,這人自然是偷偷溜進梵天谷來尋顏如雁的趙不嗔了。
他卻沒想到這顏如雁竟是個朝三暮四之人,自己滿心以為她的心裡就只有自己,卻沒想到竟然又想投入蘇慕白的懷抱去了。直恨得趙不嗔幾乎按耐不住,就想衝出去問她顏如雁一個究竟,卻忍了又忍,終於一轉身向谷外飄去了。
待奔出梵天谷百里之後,趙不嗔這才放聲狂吼起來,其聲有如野獸嘶號般,在山野中遠遠傳開。自斷臂之後,趙不嗔一直抑鬱難遣。這才在前幾日偷偷溜下山來,尋他的情人顏如雁,卻沒想到叫他瞧見了這一幕,趙不嗔只覺得似乎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似乎老天爺在與他作對一般,一腔憤滿無從發洩。在疾走中忍不住手舞足蹈,一道道真元胡亂打將出去,在山野中炸響。
隨著他發狂似地揮拳擊掌。真元在趙不嗔的體內不受控制地狂奔起來。突然,只見一捧綠光自他體內投射出來,趙不嗔只覺得眼前一黑,神志頓時陷入了一個莫名地所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令人恐怖的變化。
他的身體在一瞬間暴漲了三倍,粗壯的四肢上遍佈著厚重的毛髮,彷彿一個妖物般的對月長嚎起來。
胡不歸一行三人一路向北,白日裡在高空飛行,夜間便在原野露宿。大個兒很喜歡這兩個個子小小的朋友,不單是因為胡不歸請他吃飽了肚子,更因為這兩個人並沒有因為他體形巨大而感到害怕或是驚異,大個兒雖然純樸幼稚,卻並非傻子,他知道像這樣的人並不多見。
接連向北飛行了幾天之後,連綿不斷的高山深壑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平原丘陵。到了夜間,大個兒便與胡不歸一同捕獵。大個兒體形雖巨,動作卻是迅捷無比,倒真是個捕獵的好手。隨意出手,山豬獵豹之流便難逃他的掌心。只是出手稍微一重,便將好端端一頭大山豬拍成一個生豬餅。
三人向北走了數天,卻依舊不見沼澤的蹤影。再向前走就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了。在草原上飛了不到半日,突然彌天大霧出現在眼前,白茫茫一片,不見天日。就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