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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那老僧喝道:“都住手!”說著又飛身躥到近前。那老僧拭去嘴角血跡對胡不歸道:“施主好修為!但任憑你修為再高,這妖女老衲卻都要帶回白馬寺去的!”
胡不歸皺眉道:“這位大師,她究竟做了什麼,要你們這般苦苦相逼?”
那老僧道:“這妖狐雖是妖類,但若是隻在山野修煉,那也不關我白馬寺的事兒。可是她竟然闖到我白馬寺行兇傷人,若是傷了我寺尋常弟子也便罷了,但她所傷的卻是半點真元修為都沒有的我的勿盡師弟,你說這帳究竟是不是該找她來算?!”
胡不歸見那老僧不似在說謊,不由得向著冷翠屏看去。蘇慕白等人也紛紛望向冷翠屏。冷翠屏抬起眼睛,直視著胡不歸道:“胡公子,我沒有傷那勿盡和尚,我只是去問了他一句話而已。”
那老僧喝道:“一派胡言!我勿盡師弟閉門面壁七十餘年,這七十餘年來便只有你一個進了他的房間,不是你傷的他又是何人?”
胡不歸道:“大師,你且先末將話說死了,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可是親眼看到小翠行兇嗎?”
那老僧道:“這個老衲並非親眼所見,但是確有我門下弟子親眼見到這妖女從我勿盡師弟房中走出來。”
胡不歸道:“那你門下可有弟子親眼見到她出手傷了那勿盡大師?”
老僧搖頭道:“也不曾親眼見到,但是除她之外卻再沒有旁人進過我勿盡師弟的房門了。”
胡不歸微微一笑道:“究竟是再沒有旁人進去過還是大師等人沒看見呢?大師敢肯定嗎?”
胡不歸這樣一說,老僧禁不住遲疑起來,勿盡禪師的房間又並不是處在層層把守之中,若說外人偷偷溜進去,那也並非不能,只是除了這妖女確當沒見到過其他可疑人等。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胡不歸正色道:“大師,小子胡不歸方才無禮了,還望大師恕罪!”說著便躬身行禮。老僧微微一愣,連忙道:“施主多禮了,老衲勿窮,方才也是一時心急,倒叫幾位小友笑話了。”
胡不歸接著道:“大師,我這位朋友曾對著她妖族先靈起誓,說她不曾犯下這等惡行,我是相信她的。我想這其中必有緣故,或許兇手另有他人也未可知呢。”
勿窮大師皺眉道:“只聽她一面之詞卻怎麼做數?就算我勿盡師弟不是她傷的,此事也與她脫不開關係,胡施主,老衲依舊覺得該當將她帶回鄙寺好好詢問一番,才好找出真正的兇手來。”
一直站在一旁的冷翠屏道:“大和尚,我與你回去!咱們去與那勿盡當面對質,瞧他說說究竟是不是我傷的他!”
勿窮大師道:“早早如此,又何必興師動眾呢,如此甚好,胡施主意下如何?”
胡不歸道:“那我們也隨大師走一趟吧,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於是眾人隨著勿窮大師騰身而起,向西北方向飛去。
飛行了三個時辰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質樸寧靜的古剎。與那古剎同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陣火光,只見勿窮大師神色一變,加快了速度向前飛去。胡不歸心道:莫非是有人放火燒寺?看那火光又似乎火燒得不夠大,卻不像是個放火的老手所為,倒還不如勿窮的兩個師侄放火純熟些個。
眾人緊跟勿窮大師飛進寺院,卻聽見一片梵唱繚繞,緊接著一個小沙彌慌慌張張的從裡面跑了出來。勿窮大師道:“出了什麼事兒?”
那小沙彌道:“師叔祖,不好啦,勿盡師叔祖圓寂了!此刻正在後院焚煉真身呢!”
眾人一聽此言具是一驚,勿窮大師道:“我走時勿盡還好好的,怎的便就圓寂了呢?!”
那小沙彌道:“勿盡師叔祖在兩個時辰前突然嘔血不止,而後他喚來輪值僧,叫將他的肉身立時火化,勿盡師叔祖說此時正有一朵祥雲往西去,若是晚了便搭不上了。說完這話,勿盡師叔祖便坐在榻上圓寂了。於是方丈便命眾人在後院架起柴薪,將勿盡師叔祖焚化了。”
勿窮大師腳步飛快的向後院奔去,胡不歸等人也緊隨其後。剛一進後院,就看見院子中間一個高高的柴垛,其上火焰蒸騰。四周盤坐著數百名僧眾,個個低首誦經。一個老僧迎了出來,只聽勿窮大師道:“師兄,勿盡師弟他……”
那老僧點了點頭,神態安詳的對勿窮大師道:“一切因緣會聚,皆有緣法,該去的去,該留的留,去如風吹樹,留似夢中花。師弟,這幾位小施主是……?”
勿窮大師連忙給眾人引見,原來這老僧便是白馬寺的主持方丈勿明大師。勿名大師先是看了一眼冷翠屏,眼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