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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嘴角鬍鬚上盡是血跡,顯然方才已經吞噬了一顆人心。那老者哈哈笑道:“娃娃們倒真是有孝心,老夫剛出來這熱騰騰的人心就送到老子嘴邊上來了!”
那老者神情倨傲,顧盼之間,於殿上眾人視如無物,只是瞥眼瞧了瞧摔在牆角的尹揚,道:“你這娃娃倒是有點機靈,去把你家主子喊出來迎接老子!”說話間噗嗤又是一口,右手人心落肚,那老者道:“這有修為的人心卻與凡人的味道不同,不錯!不錯!”
大殿上眾人雖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眾,此時卻人人心中泛起一陣寒意,這老者一出手就連殺四人,且將四人心臟全部挖出來生吞了,不但如此,那巫王三衛都是結成魔丹的高手,被剜心之後,一顆魔丹竟然也在剎那間為那團黑氣吞噬了。然而更令這群魔教教眾膽寒的是這老者身上卻不帶半點殺氣,似乎殺人對他來說便如呼吸一般尋常,又似乎方才那幾個人不過是他眼中的一道吃食兒而已,便如殺雞時誰會對雞散發出滔天的殺氣呢?
尹揚原本恨極了這老者,此人一出手就殺掉了他的三個兄弟,竟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將他三人的心臟生吞了,然而那老者猶如天魔一般的氣勢竟然震懾得尹揚動彈不得,眾人瞧得分明,此人分明也是魔教修為,卻無人識的此人是誰。
巫神道一直不動聲色的踞在暗影裡冷眼看著,一直到那老者將手上的人心吃淨,這才沉聲問道:“尊駕究竟是何人?來我巫冥宮又有何歸幹?”
那老者一步橫越十餘丈,出現在巫神道的面前,只見巫神道身邊那團從未被燈光照亮的暗影驟然被推開了,桐油燈的光焰照亮了巫神道一張蒼白消瘦的臉龐。那老者傲然道:“娃娃,只怕你沒聽過你家爺爺的名號,老夫乃是向天橫!”
此言一出,巫神道的心禁不住咯噔一下,嗖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暴露在燈光中的臉上竟然不由自主地抽噎了幾下,巫神道心道:竟然是他!可是怎麼可能是他呢?而巫冥殿上眾人卻是一片茫然,卻沒有聽說過這向天橫究竟是何方神聖。也難怪巫神道會如此驚訝,便是昔日的魔君燕西行出現在他眼前也不過如此了,卻聽他道:“夜魔向天橫?前輩當真是千年前橫行無忌的夜魔?傳說中不是說前輩被青城廣陵道長煉化了嗎?卻怎麼竟然再度出世了呢?”
向天橫傲然道:“廣陵老道雖有地仙的修為,但要想將老夫煉化卻也沒那麼容易,那老道不過是用六十四面伏魔鏡將老夫困在了青城山鎮獄崖中,害得老夫千年不見天日,哼!這筆帳遲早是要算的!”
此時大殿上中眾人才不由得一陣驚歎,原來這夜魔的名頭只是存在魔教的傳說之中的,姓是名誰卻是一無所知了。傳說中近千年來魔教中修成接近地魔修為的不過兩人,一個是前任魔君燕西行,另一個則是傳說中的夜魔了。
只見那向天橫上前一步,坐在了巫神殿正座上,雄踞的身姿微微前傾,確有一股不可一世的氣魄。巫神道站在下首,心中急速思量,自己決不是這魔頭的對手,他這番重出人世,只怕整個魔教都要歸他一人掌管了,此時到該為自己做些打算,至少也可保得目前的地位才好。這般拿定了主意便道:”恭喜前輩得脫險境,此實數我魔教之幸啊!”
向天橫嘿嘿笑道:“我在外面聽人說你這裡叫什麼巫冥宮,怎麼咱魔教過了千年卻倒換了名字啊?”
巫神道乾咳一聲道:“前輩,我魔教並未更名,只不過是一教分成了四支,我巫冥宮便是其中一支而已。”
向天橫道:“呵呵,分家了啊?現如今的魔君又是哪一位啊?他卻無力約束你們嗎?”
巫神道只得將百年前那場正邪大戰講給向天橫,向天橫不動聲色的聽完,最後鼻子裡冷橫一聲道:“這燕西行當真算不得是個人物,卻為一個小娘們送了性命,實在是不配來當我魔教的魔君!”說到此處,向天橫一雙魔眼在大殿上巡視一番,只聽他說道:“孩兒們,從今往後,你們便奉我為魔君,瞧我如何令咱們魔教揚眉吐氣吧!”
大殿之上原有幾個是昔日魔君燕西行的舊部,聽那向天橫詆譭昔年的主子,心中陡然一怒,只見一個人高聲叫道:“你便比燕君強嗎?我瞧卻是未必!”
這個“未必”兩字方才出口,只見黑氣暴漲,一道黑氣嗖的飛進人群,揪起說話那人的脖頸,只聽得一聲慘叫,又是一顆人心被當場剜了出來。向天橫冷笑道:“還有誰反對?”一團黑氣伸縮不定的在他身周遊走,蛇信一般的對著眾人瞄來瞄去。
卻見一個黑臉老者挺胸站了出來,道:“袁兄弟不怕死,我老朱也算一個!夜魔,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