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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領拽到面前,眼神陰鷙瘮人:“刺史大人你問我?裝得不累嗎?”
張逐輕的怒火全寫在眼仁中,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有人不知親情彌足珍貴,為人父母德不配位!以後莫說回門宴,便是你沈家門楣塌了,她沈長袖也不會再跟你們有任何瓜葛!”
張逐輕拍了拍沈仲舒那皺巴巴的臉,那臉又涼又扎,他的聲音更是冷徹心扉:“滾!”
那麼多年了,他便是在夢裡,也不得與父母相見。
但看到沈仲舒,他方才覺得,有人日日和父親相對,還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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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逐輕自和沈仲舒去了書房,一直到傍晚都未踏足後院。被沈仲舒攪局的沈長袖卻沒了謄寫詩詞的心思,回了東廂房。
她實在摸不透張逐輕,他的脾氣陰沉不定。但從他們初見,他送她小指骨便知,他不是個正常人。
她不想與不喜歡的人共屋而眠,便在寢屋外的羅漢床上,趴在小几上休息。羅漢床上鋪的是整片白虎皮毛,正對著一隻掛在牆上的白虎頭。白日,也瘮得慌。
左右睡不安穩,不到一個時辰就驚醒。薄汗浸溼額鬢,沈長袖纖白的素手擦了擦臉。屋外有人敲門,孫孃的聲音。
“夫人,妾做了碗銀耳蓮子羹,給夫人消消暑。”
“進來吧。”沈長袖才起來,就發現“容安散人”的詩篇都散落在地。她有些心疼,蹲下身去撿。孫娘忙放下蓮子羹撲過來:“使不得使不得,夫人,還是妾來撿。”
沈長袖原厭惡她身上的庸脂俗粉味,但這兩日越發覺得她是個好人,不禁道:“你不用整日圍著我轉,張都護對我很是惡劣,不似你們見到的那般。”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