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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海里的海面上,騰國遭到了浩國襲擊,左右兩翼偷襲,正面是浩國最具盛名的樊家軍早早等候。
可謂是佈署著天羅地網等候著騰國大軍的到來。這一戰,打的自然激烈萬分,卻時間短暫,深夜時分開戰,天明前撤退,前後也不過三個時辰,但就是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浩國不僅僅是打了騰國一個措手不及,也讓騰國不得不暫時停軍靜止不動,不敢再囂張的繼續渡海靠岸,火速加急軍報傳回騰國,等候騰國皇帝的旨意。
騰國皇宮。
飛簷連壁,金碧輝煌的宮殿是所有王朝的象徵。御書房,溫政年看著手中的急報,溫潤如蘭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與他外表極不相符的笑容,微微挑高的眉頭,饒有興味的出聲:“三個時辰,約莫五萬精兵,竟然傷了朕八千人,這個數字,兩位愛卿有何感想?”
“皇上?”一旁的丞相大人和兵部尚書不由的面面相覷,眼底都有著疑惑,皇上這是心情好還是不好?
溫政年隨手擱下手中的戰報,緩緩起身,眼神微深,好一個軒轅硯,他在警告他,也是在暗示他。
丞相大人緊隨其後,再次出聲:“皇上?”走到案桌前,看著攤開的軍機圖,溫政年修長的手指在軍機圖上摩挲著,軒轅硯究竟在想什麼?浩海一戰,他損兵三萬殲滅大朗國十萬兵力,他可以視作為這是他的怒火還是這是他的一個手段?
如果是怒火,那麼,軒轅現在怒什麼?如果是手段,那麼,軒轅硯如此不擇手段,背後隱藏的又是什麼?盯著軍機圖,溫政年沉吟片刻後,沉聲問道:“林國至今沒有動靜?”
丞相和兵部尚書相視一眼,最後由兵部尚書回答:“回皇上,林國在我軍受到襲擊後停止前進時,也停在了海面上,似乎是在等候我軍的動靜。”
“是嗎?”溫政年眯著眸子喃喃自語,騰國受襲,林國卻不聞不問,態度已經明瞭,十座城池,他不得不說林國好大的胃口。
“傳令下去,大軍退後五百海里,等候朕的命令。”
上場無父子,更何況是表兄?林國既然如此獅子大開口,竟然想拿下他半壁江山,他又何需林國協助?把城池臣民拱手相讓?丞相和兵部尚書相視一眼,都恭敬出聲:“是。”溫政年揮手示意他們告退。“臣等告退!”
溫政年坐下,端起桌上的茶輕抿著,過了許久,他聲道:“召五百名死士潛進浩國,把浩國皇后請來做做客,如果請不動……那就殺!”
寂靜的內殿頓時響起一道聲音,飄緲無依如鬼魅。
“是。”
輕輕的擱下茶杯,溫政年溫潤的臉龐透出一絲詭異,得天下者,必先誅魔,但是誅魔之人已經有了且必受魔誅,那麼,他何不困魔控魔殺魔,阮心顏,這個女人就是魔。因為她一人身繫了浩國和阜國兩大命脈,有了她,他何懼軒轅硯的警告,又何懼與阜國爭?她對軒轅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非必要,他並不想用這招,畢竟軒轅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可以為一個女人,敢得罪全天下。
阮心顏如果一死,軒轅硯必會發狂,浩國如今的國力就如軒轅硯一樣深不可測,摸不著底,他並不想惹上軒轅硯,但機會只有一次,他不得不賭一次,以軒轅硯的性子,他決不會把大朗國讓給他騰國吞併。
他想要吃下大朗國,就必須要有一個機會,如果……如果天真的要亡她,那怪不了誰。
……
阮南風看向雲戰,嘴唇微動,似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不是沒看見他的為難之色,但云戰只是輕輕頷首,不言不語,更別提解釋了。軒轅畫的目光來回的在兩人身上掃過,眸中盡是疑惑:“這是?”
“這是浩北岸口。”阮南風垂眸輕聲道。軒轅畫悄然皺眉,她當然知道這是浩北岸口,她問的是為何他們會在這裡下岸?
北邊境岸過去後就是一片駭人的沙丘地,天氣好,都要走四五天,如果碰上大風,捲起漫天飛沙,人寸步難行,恐怕十天半個月都很難走出去。
而且就算是走過了沙丘也還要翻過一片高聳的懸涯山才能正式進入浩國邊境。
走這條路到浩國京城,沒有三個月時間是不可能到達的,還要祈求氣候好,否則她都不知能不能平安走進浩國境內。
這些情況,阮大哥不可能不曉,那他是何意?目光微銳利的看向靜坐在船頭上的雲戰,軒轅畫語氣有些驚疑,也有些凌厲。
“雲少主這是何意?”把他們扔在這荒無人煙的浩北岸口,他居心何在?
雲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