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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大臣們哈哈大笑兩聲,然後說道:“喝酒喝酒。”眾人飲起酒來,最後開始行酒令,突然石亨停止了遊樂指著末位的一人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不喝酒,難道我石亨家的酒是臭的嗎?好啊,杯中酒點滴未動,那就是說我最初敬皇上和咱大明的三杯酒你也沒喝了!”
那人連忙起身抱拳道:“國公恕罪,下官有腹痛病不能飲酒,稍飲一滴就會疼痛難忍,望國公海涵體諒。”
石亨冷哼一聲卻不買賬,指著案上的酒壺說道:“你把這些酒都飲了,我便不怪罪你,如若不然把你叉出去往死裡打。”
那人雖然官位不高但終究也是朝廷命官,頓時覺得窩囊萬分,也不再抱拳只是肅立當場說道:“下官是真不能飲酒,喝這些酒就是要我的命啊,好,不願留我我走便是,何需要你叉出去!”說完就想走,石亨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忠國公府是什麼地方,來人,給我叉出去往死裡打。”
那人被架出去,片刻院中就想起了棍棒的破空之聲和那人的慘叫聲,石亨招呼眾人繼續喝酒,可是誰還喝得下去啊,紛紛想告退卻又不敢第一個說出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石亨吩咐下人把剛才那人提了上來。
只見那人已經血肉模糊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石亨命人拿來一碗鹽然後湊到那人面前問道:“我問你,這裡面是鹽還是雪。”
現如今又非是寒冬臘月,雖然寒冷但並未降雪哪裡來的雪呢,分明是鹽,那人透過已經腫起的雙眼,費力的哼了一聲,看來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讀書人的傲骨此刻也彰顯了出來:“放入碗中不化,是鹽,是鹽,是鹽!”那**吼大叫起來,石亨卻猛然把碗扣碎在那人頭上,然後罵道:“給你條生路你不走,來人給我把他扔到這種雪裡去給鹼成肉乾。明天有人問起來,自有我來應答。”
那人眼見著就要被拖下去了,石亨轉頭問百官:“諸位大人請問這是鹽是雪?”所來的大臣文官以讀書人居多,武官多仰慕忠義之士,此刻指鹽為雪和古時候指鹿為馬有何區別,怕就怕千百年後自己也會因此遺臭萬年。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遺臭萬年是後事,死無葬身之地是眼前,故而百官紛紛順從的答道:“是雪,是雪。”
幾名無恥之徒還做了幾首贊雪的酸詩臭詞來讚美雪,頓時討得了石亨的歡心,正當石亨意興勃發也要說上幾句的時候,只聽門外有人笑道:“這明明是鹽怎麼會是雪呢?”
石亨勃然大怒把手中的酒壺一下子摔碎在地上,怒斥道:“是誰!”
第一百五十二章 英年早逝
“我!”廳堂之外的黑暗中有一人答道,眾人聽著聲音耳熟紛紛看向門外,門外正踏步走入兩人,看不清樣貌,只是一個隨從身形的人都沒帶,應當不是什麼高貴之人,可是非大富大貴之人是怎麼進來的呢,忠國公府的下人又為何沒通報,莫非是歹人!
緊接著另一人答道:“是朕。”眾**驚失色,古時候人人稱朕,而今普天之下能夠稱得上朕的,除了朱祁鎮還能有誰,大臣們目光中含了淚。徐有貞倒了,曹吉祥和石亨仍在,石亨囂張跋扈萬歲爺朱祁鎮和九千歲盧韻之竟然都充耳不聞,百官認為朱盧兩人被矇蔽了雙眼,大明無望了,怎知道現在盧韻之和朱祁鎮竟然同時到來,當眾反駁石亨。這就是一個訊號,一個石亨即將覆滅的訊號。
盧韻之和朱祁鎮越走越近,眾人藉著光亮看的清清楚楚,果真是他兩人,石亨則是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怒氣在心中盤旋卻不敢發出來,朱祁鎮尚且好說盧韻之他可真吃罪不起。轉而石亨心中疑惑,盧韻之不是領兵南下了嗎,莫非曲向天之亂已經平復,那自己坐鎮京城的局勢可要變一變了,想到這裡石亨冷汗直流,大罵曲向天的兵不經打。
盧韻之和朱祁鎮兩人並肩往裡走這,說是並肩其實盧韻之故意讓了朱祁鎮半頭,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皇權至上和對朱祁鎮皇位的尊重,宴席之上的老臣不禁暗自點頭心中感嘆:功高不蓋主,真乃忠臣也。
這時候群臣才想起來,紛紛起身肅立抱拳俯首,口中稱道:“吾皇萬歲。”
朱祁鎮並沒有答話反而問盧韻之:“這是誰的院子啊,修建的和皇宮一樣,不,比皇宮還漂亮。”石亨這時候也是與群臣一樣的動作,不敢動彈,聽聞朱祁鎮的話身子為之一振,這句話就是判定府邸僭越了,是要殺頭的罪!
盧韻之答道:“啟稟皇上,這裡哪裡是皇宮,此乃石將軍的府邸。”
“哦,原來如此,”朱祁鎮說著才佯裝剛看見石亨的樣子,做驚訝狀隨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