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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大驚失色,盧韻之等人的頭磕的更加快了,連朱見聞也大喊道:“師父,我願意分擔責罰,請不要把伍好逐出天地人。”石先生卻不為所動,只是低下身子,對不斷磕頭的盧韻之低聲說道:“跟我走吧,伍好天生異象,我雖然推算不出,但是今日的離開也是命中註定,離開了會比他不離開要好得多,不離開必有血光之災,相信為師我不會騙你的。”說著拉起有些發愣的盧韻之往養善齋走去,五位師兄也緊隨其後,只消一會就消失在求情的眾人眼前。
徹夜的長談之後,天矇矇亮的時候盧韻之回到了三房,他想去送一送瘦猴伍好,所以打斷了石先生的講話,石先生也通情理的讓盧韻之先回去了,並且也讓盧韻之的五位師兄也去休息了。盧韻之急急忙忙的往門外跑去,幾人也跟在身後邁步離去,突然石先生叫了一聲:“程方棟,你等一下。”然後閉上眼睛手中不斷的掐著手指算著什麼,嘴裡喃喃的念著,除了早已跑遠的盧韻之,其他幾人疑惑的看向師父石先生和留在房中的大師兄程方棟,程方棟忠厚老實的臉上有些抽動,閉著眼睛的石先生自然沒看到,但韓月秋卻看得一清二楚,不禁眉頭微皺。
石先生算了許久才睜開眼睛微笑著對臉色恢復平淡的程方棟說:“方棟,沒事了,你早點去休息吧。”程方棟鞠了一躬,轉身離去了,韓月秋過了一會回到養善齋,對著還未睡去的石先生說:“師父,你留下大師兄有何事?”石先生盯著韓月秋的眼睛看了一會才說道:“韻之剛才告訴我們原來混沌聽從大惡之徒,嗜殺善良之人,之前在鎮靈堂的院子裡的時候混沌曾經落到了程方棟的旁邊,卻未曾加害於他你不覺得奇怪嗎?”韓月秋低聲說道:“師父,大師兄品行端正,敦厚老實雖然不成大器,但也絕對不會成為奸惡之徒。”石先生點點頭說道:“正是,但我還是有些擔憂所以剛才我算了一算,果然程方棟是善良忠厚之輩,剛才的事情只是個巧合而已。不過你大師兄性格過於溫順,不能管理我們中正一脈,師父我也沒有這種本事,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月秋。”韓月秋冷若冰霜的臉上帶了一絲微笑說道:“哪裡的話師父,這是弟子應該做的,您老人家休息吧,我告退了。”說著走了出去,掩上了養善齋的房門。
清晨,盧韻之,方清澤,曲向天,朱見聞,刁山舍幾人站在大門口,看著那個揹著行囊包裹的伍好,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千滋百味,五人難過之極都默默不語,伍好則是笑笑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古靈精怪像只調皮的猴子一樣,眼中卻帶著淡淡的淚花,他拿出一塊豬皮來,遞給方清澤說:“方胖子,我不在了以後背書就沒人給你墊底了,以後八師兄要是打你手掌就往手上抹抹豬油自然就不疼了,這可是我剛偷出來的。”然後看向低頭沉默的盧韻之說:“盧書呆,別這麼難過,有緣千里來相會,你來到這裡也有半年多了,能認識你這個兄弟真好。”接著對刁山舍說:“蛇哥,瘦猴我走了,以後少折騰會,否則院子裡就你一個搗蛋淘氣的,看師父不打死你。”然後看向曲向天和朱見聞,曲向天此時鼻頭微紅,卻依然面帶微笑,此刻的笑容卻很是讓人心酸。伍好錘了曲向天一下罵道:“我是走了,脫離苦海不再用學習了,你們應該為我高興才對,老曲你還想玩鐵血柔情啊。”最後伍好沉默了一下,低聲對朱見聞說:“謝謝,朱兄為我求情我真沒想到,從今起你也是我兄弟了。”說完淚卻止不住流了下來,朱見聞往伍好手裡塞了兩個金元寶,轉身就走了,伍好沒有推辭收了下來,雖然對於吳王世子的朱見聞來說可能這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卻帶著一份千金不換的感情。
伍好抖抖肩膀上挎著的包裹擦了擦淚水,轉身走了,邊走邊搖晃著胳膊揮手告別,但是再也不回頭。盧韻之望著伍好的背影漸行漸遠,終於也忍不住的留下了一行清淚,淚水滑過臉頰留在了五月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
第二十六章 武鬥考核
正統十三年春,北京一座大宅院內肅立著五個青年,最年長的有二十四五的模樣,最年少的大約十五六的年紀。他們互相對視著,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五年期限已到,眾少年考核的日子到了,雖說是五年之期但也並不是入門五年後立即考核,需要等最後一人年限滿五年後方才能考核,所以像是較早入門的秦如風就已經學習了八年之久了,盧韻之是最後一個入門的弟子。師父宣佈了考核開始計時後,方才計算五年時間,雖說學藝長短有區別,略有不公,但是天下間有多少公平之事呢,這點只不過是最基本的一點磨練罷了。當然也是因為祭祖的緣故,於是這次的考核又推遲了半年,雖然石先生是這麼給眾人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