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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過咱們可要提防著他點,若只是高懷那倒也沒什麼,韻之剛才也說了,高懷他現在是曹吉祥,身不由己,不得不防,背後捅刀子的事情于謙可是熟練得很。”
眾人點了點頭,盧韻之簡單的講述了在風波莊的事情,這次著重說了說和風穀人有關的一切,但沒有說明風穀人已死,夫諸變為風穀人的事實。石方聽了連連稱要去見大師兄風穀人,結果盧韻之假傳“聖旨”說風穀人不願與石方相見,這也不能怪盧韻之,自從上次受傷以後石方的身體就一直不太好,這路途遙遠的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那豈不讓人後悔莫及。
石方聽後悲嘆道:“既然大師兄想當隱士,那就隨他去吧,我也就不打擾他清修了。”盧韻之等人這才放下心來,曲向天對著盧韻之使了使眼色,盧韻之心領神會,眾人跟石方請示後紛紛告退。
幾人落座在偏院之內的時候,朱見聞才匆匆跑來,今日他事情頗多,有幾位藩王覲見的拖到現在才弄完,聽了幾人說了高懷易容為曹吉祥的事情,朱見聞也頗為震驚。
盧韻之問道:“大哥,此次入京所為何事?”曲向天沒有回答,而是脫去了上衣,楊郗雨和英子倒也不是拘謹之人,故而沒有迴避。只見曲向天的身上畫滿了符文,朱見聞大驚,上前看了一番,才說道:“這是鎮定心魔的印符吧。”
“見聞好見識,看來你也沒有隻沉迷與官場。”曲向天滿不在乎的說道,好似這些符文是畫在別人身上一樣。
盧韻之眉頭緊皺,思索半天才對慕容芸菲問道:“大哥入魔之時嫂嫂是如何制住大哥的。”
慕容芸菲回答道:“向天入魔不深,還認得我,強加剋制之下走入陣中,我多加封印外用符文方才鎮住心魔。”
盧韻之長舒一口氣答道:“那就沒事,大哥別心急,等過兩日有一高人前來,我與他共同給你治療,必定藥到病除。前些時日,我又去了谷中高塔,有了不少體會,大哥本性未泯,依然記得嫂嫂,那就說明不是特別緊迫,所以大哥嫂嫂休要著急。”
“沒事就行,我不急,入魔後我反正什麼都不知道了,別傷到你們就行哈哈哈哈。”曲向天調笑道,轉而對慕容芸菲講到:“我就說三弟有辦法吧,看來這趟咱們沒白跑。”
慕容芸菲問道:“韻之,你說的那個高人是什麼來頭。”盧韻之一時不好回答,若讓曲向天知道他收王雨露為下屬,不知道又要怎麼訓斥自己呢,於是支支吾吾的含糊兩句宣稱這是個秘密就過去了。慕容芸菲的心頭一緊,但面容上卻依然含笑,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眾人許久未見,自然是把酒言歡,酒至酣暢之處,不免各個豪氣雲天,指點江山好不快活。突然門外有鳥鳴響起,盧韻之眉頭一動,心中竊喜找了個理由,快步走了出去。
第五十章 老臣心計
盧韻之走出門外,從黑影裡竄出一個精壯的漢子,也不與盧韻之說話,兩人一前一後的七拐八拐消失在小巷之中。從另一旁的衚衕裡,此刻鑽出了三名身穿夜行衣的人,天還未全黑,這三人經驗不足竟然早早的換上了夜行衣,反倒是更加扎眼,他們想要尾隨盧韻之前去,可是身子沒動卻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三人喉頭微動,冷汗頓時流了下來,只聽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想跟‘天’的稍,你們去地府裡再練上幾年吧。”話語說完,那幾人就被斬殺,月色之下哪裡有大批人馬,乃是一人雙手各持一把短刀,嘴上叼著一把,剛才的話語分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那人麻利的收了三把刀,轉身把三人裝入麻袋之中,扔到背後的拖車上,然後掩了掩頭上冊草帽,拉汽車走了,不聲不響恍如干活的農夫一般。
不知道從何處又躥下兩名漢子,迅速打掃著地上的血跡,一會功夫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京城兵部衙門內,于謙邊咳嗽著邊批示著公文,每咳一下都會濺出一兩個血星,終究堅持不住盤膝打坐,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驅出兩個鬼靈為自己療傷。生靈脈主甄玲丹推門進來,看著于謙的身體狀況搖了搖頭,嘆息道:“於大人為國操勞,斷不可只用鬼靈療傷啊,這樣損害根基對身體不利。”
話雖如此說,生靈脈主也是喚出鬼靈在於謙身邊圍繞,幫助於謙療傷,于謙本打不過盧韻之,只得藉助鎮魂塔的力量,未曾想鎮魂塔反噬極其厲害。從第一次使用身體不堪重負,到第二次嘔血開始,于謙每使用一次,身體狀況就下滑一次,越來越厲害,現如今總是咳嗽,每次咳嗽都會咳出血來,駭人的很。
于謙眉頭舒展開來,看來是輕鬆了許多,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