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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也曾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的豪言壯語,可是終歸是利益驅使,兄弟感情很是淡薄無非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罷了。此刻右指揮使卻也有些實在不忍左指揮使受折磨,於是開口講到:“她是。。。。。。”話未說完卻被盧韻之橫掃一刀,臉上的皮肉瞬間被翻開,疼得他滿地打滾,盧韻之冷笑著說道:“我沒有問你。”
左指揮使顧不得眼珠被挖掉的疼痛,他知道自己今天定是逃不掉了,混跡多年官場的他也算是個聰明人,不指望盧韻之能放過他,只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第八十章 千刀萬剮
想到這些,左指揮使說道:“大約是景泰六年初的時候,從外地來了個女子,在巷口開起了暗門,當了個流鶯接客。沒出十來天,整個城內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都知道這是來自京城的女子,乾淨風騷還長得漂亮,尤其是那股大家閨秀的氣質,在這小城之內無人能及,後來我們聽說了,就把她弄進了萬紫樓,成了萬紫樓的頭牌。”
盧韻之拍了拍左指揮使的肩頭,露出了一個邪邪的微笑,然後對著捂著臉滿地打滾的右指揮使說道:“該你說了,剛才是你領兵前來的吧,你小子夠賊的啊,看到局勢不好根本不進門,若不是今天我在,想來你就殺了朝廷命官自立山頭了吧。”
右指揮使捂著傷口口中發出陣陣低呼,並不答話,盧韻之猛然踏住他的右膝用力一扭,只聽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緊跟著就是更加悽慘的叫聲,已經不似人所能發出的聲音了,盧韻之笑稱道:“不讓你說的時候你說,現在讓你說了,你怎麼光叫反而不說了。”
右指揮使忍住疼痛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的混蛋,原來那是你女人啊,本來就是個暗門子,我們兄弟三個都試過,才敢把她弄進萬紫樓的。而且我告訴你,不光我們三個玩過,進萬紫樓之前,衛所不少兵士都玩過,她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圈子。”
盧韻之一直盯著右指揮使等他說完,冷冷的回了一句:“可是她依然是我夫人。對了剛才那個叫燕北的小子話裡話外的意思說,我是一個窮兵黷武濫用武力的渾人,他說的不錯。但是我更喜歡稱自己為匹夫,你碰了一個匹夫的女人,並且直言不諱,真有勇氣,但你很快就會後悔你曾來到這個世上。”說完轉身就走,把短匕交給了阿榮,然後說道:“把他們兩人帶走處理掉。”
“遵命主公。”阿榮抱拳答道,面容上卻有些疑惑,為何不在這裡一刀宰了呢。
盧韻之抬頭仰望著快被剛才御土之術震動震塌了的萬紫樓,輕巧的說道:“用些藥品,讓他們先活下來,然後把他們兩人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世上最可怕的或許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某些刑法可以達到這種效果,比如凌遲。後來阿榮曾經在一次酒席上對董德吹噓過自己的手法,說某次因為某種原因除滅兩個衛所指揮使的時候,千刀萬剮了足足三天對方才嚥氣。若是那個被盧韻之一招斃命的天津衛指揮使泉下有知,或許該慶幸自己死的痛快吧。
四天後,盧韻之回京了,石玉婷並沒有回來,依然留在了萬紫樓,只是她現在成了萬紫樓的老闆娘,而阿榮則是留在了萬紫樓照料一切。
盧韻之並沒有馬上回府,而是直奔郊外找到了王雨露,王雨露有些驚訝盧韻之為何滿臉憂愁,進門口還沒有客套就聽盧韻之說道:“你速速帶著藥材去天津一趟。”
“怎麼了,誰病了,什麼病症。”王雨露眼光一閃問道,中正一脈之中多數**多略同藥理,像盧韻之這樣的青年才俊吃苦肯學的更是精通此道,若放在民間,說不定就是個在世華佗了。能讓盧韻之束手無策的病症那才有些意思,想到這裡王雨露瞬間感到一絲興奮之意。
盧韻之卻是嘆了口氣說道:“我找到玉婷了。”“那是好事啊,怎麼她病了。咱們又不是尋常的郎中,什麼不看自家人的事情能免則免,別為了這些規矩耽誤了時機,她得了什麼病。”王雨露顯然是理解錯了,所以有些失望,以為盧韻之是為了陳規舊矩不給石玉婷看病,反倒是奔到京城來找自己為石玉婷醫治。
“不,你理解錯了,玉婷中了春毒,日日發作,我已經用鬼靈之力清除了她體內的毒素,可是效果未見,還在不斷加深之中。一日需行多次男女之事,難以自抑,無奈之下我已經讓夢魘把她引入夢境,雖然現在稍微緩解了一下,可是時間久了我怕即使在夢裡她的身體也是扛不住的。”盧韻之解釋道。
王雨露大驚失色,眼珠子轉了轉反問道:“什麼春毒這麼厲害,鬼靈都無法去除,這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