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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連尋常的百姓都聞到了這種感覺,於是還未到宵禁的時間,就都窩在家裡不敢出門。馬上要過年了,除了方清澤操縱下的商鋪外,整個京城幾乎感受不到一絲年味。
京城,一處不起眼的別院,若是細心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在周圍的所有角落,房頂或者棚舍,都藏著幾個人,他們的身影融入於黑暗之中,只有眼睛閃閃發亮,巡視著周圍的一切。
院中的正堂之內,沒有點燈,也沒有燃蠟,正中只有地上的火盆中的木炭忽明忽暗,屋內坐著不少人,火光明亮的時候照亮了這些人的面容。盧韻之,方清澤,石亨,楊善,楊準,秦如風,廣亮,徐有貞,張軏,曹吉祥,許彬,徐有貞。
盧韻之沉聲說道:“人都來齊了吧,楊善你來介紹一下吧。”
楊善抱拳答是,老頭雖然早已白髮蒼蒼,但是依然神采奕奕,一點也沒有老態龍鍾的感覺。說起來,方清澤石亨包括楊準廣亮秦如風這幾人早就名滿京城,自然一言帶過。而曹吉祥本就是高懷,自然也就含糊糊的介紹兩句就罷了。徐有貞是盧韻之提拔的(詳見第三卷第九十九章節)現任左副都御史。還有就是太常卿許彬,這個人滑頭的很,有些不招于謙待見,於是自然就站在了盧韻之一邊,也算是于謙口中名副其實的盧黨。
第八十八章 商討政變
眾人紛紛熟絡客套了幾句後,盧韻之講到:“這次事關重大,若是成功在座各位都可以拜相封侯成就一番大業,若是失敗可就是殺頭的罪過了。而且此次事件與我中正一脈無關,全是你們自己所為,你們可明白?”
眾人面面相覷,不甚理解,盧韻之說道:“功成尚且好說,若是失敗了難免中正一脈也慘遭牽連,倒不是我不肯跟大家同甘共苦,只是留有後手罷了,一旦你們失敗也總需要別人保你們性命不是。若是中正一脈也牽扯進去,自保無暇哪裡還能估計你們,所以我們這次是出力不出工,也就是說為你們提供多多便利,但是並不站出來罷了,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石亨幾人心裡連連冷哼,說得好聽,只不過是為了避嫌罷了。成功的話盧韻之除掉了于謙這等心腹大患,更能獨霸朝綱,失敗了也不用負什麼責任,因為這些都是亂臣自己所為,和他無關。充其量就是聲稱自己監管不力,等等等等罷了,這個盧韻之真是滑頭。
許彬有些沒有自信的卑微問道:“敢問盧少師,我們這次的目的何在,若是僅僅為了推倒朱祁鈺,大可不必,聽太醫們說,皇上恐怕時日不多了。”
方清澤接言道:“我來回答許兄的問題,原因有二,朱祁鈺不管是駕崩也好,退位讓賢也罷,儲君的人選無非就兩種可能,第一藩王,第二朱祁鎮。立藩王是現在於謙和朱祁鈺的一致口徑,雖然諸位反對,但基本無效。這個藩王的學問大了,不管是哪個藩王一定是和于謙聯盟了,到時候恐怕各位的日子不好過吧,我們中正一脈倒不怕什麼,最多就是勢小些。其次就算朱祁鎮復位,憑我三弟與朱祁鎮的私交,我們也能有百利而無一害,各位就不同了,雖然你們現在是我們的人,也是堅持擁護朱祁鎮復位或者立朱見深為太子的,但是這比起來直接幫助皇帝登基的功勞,孰輕孰重不必我說吧。一個是敢於直諫,一個是開朝功臣,盡在你們今天晚上自己的選擇。其實話說回來,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你們好啊。”
徐有貞對盧韻之可謂是忠心耿耿,要不是盧韻之的提拔,自己定還是如以前那樣備受壓制,這都怪于謙所為,所以徐有貞對於謙的恨意最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故而在這夥人中,除了中正一脈和早就跟盧韻之又千絲萬縷關聯的楊善楊准以外,數他最為可靠。
雖然徐有貞忠誠,但是卻也不笨,知道方清澤所言只是託辭。盧韻之的安排甚好,讓這群朝中大臣出頭,自己則在幕後操縱進可攻退可守,成功了盧韻之功勞最大,失敗了也和他無關,甚至盧韻之還可能留有後手,給於謙致命一擊。他相信盧韻之的能力,同時既然今天他來了,就別無選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不贊成盧韻之的行動,自己或許就可能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
徐有貞說道:“盧少師有何安排,我徐有貞爛命一條靜聽少師差遣。”
盧韻之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盧某在此謝過徐兄了,我說一下計劃,待我說完打大家有意見的可以補充。首先我們中正一脈並不是把自己擇出來不管你們的生死,我們在暗你們在明,一明一暗相得益彰。明眼人都知道你們是受我們指示,所以一旦失敗,我們也難逃干係,大家不必為這個擔憂,其中利害我剛才也說了。之所以我們在暗處